洞房夜,他当他兄弟面说不碰我;关门后,他脱得只剩大裤衩,我看傻了

发布时间:2025-12-13 11:32  浏览量:2

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

新婚之夜,红烛摇曳。

陆骁满脸冷峻,冷冷道:

“我今日便把话撂这儿,你且准备守一辈子活寡!”

我闻言,心中暗自松了口气,面上却依旧面无表情,伸手缓缓掀了盖头,起身去洗漱。

待我洗漱归来,只见他浑身上下脱得只剩中裤。

那中裤松松垮垮,要掉不掉地挂在腹肌之上。

我目不斜视,径直走过他身旁。

淡淡道:

“将军,咱们且喝了这合卺酒,也好对旁人有个交差。”

陆骁拿起酒杯,闻了闻那酒,眉头微皱,满脸嫌弃道:

“就这么干巴巴地喝?你也不往这酒里加点儿什么?”

大婚当晚,我腹中饥饿难耐。

便偷偷摸摸地溜去厨房寻些吃食。

无意间,竟听见陆骁与友人的谈话。

只听一人说道:

“陆兄可真是好福气,刚从边疆归来,便娶上了媳妇儿,叫我们这帮兄弟好生羡慕呐!”

陆骁听闻,冷嗤一声,满脸不屑道:

“哼,什么福气?不过是个乡下丫头罢了!

“挟恩图报,死皮赖脸地非要嫁进来。等过了今晚,我定要让她知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
话落,一众兄弟齐齐为他喝彩。

纷纷赞他有男子气概。

然,却也有不同的声音响起。

一人说道:

“可我听闻那乡下丫头长得颇为好看,也不知陆兄能否把持得住。”

另一人附和道:

“正是正是,越是小门小户的姑娘,越是手段繁多。谁知道她为了固宠,能干出何等事来?

“万一趁陆兄不注意,下个药,生米煮成熟饭,陆兄可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。”

陆骁听后,猛地把手中的酒碗往桌子上一掷。

满脸不屑与愤怒,大声道:

“小爷我什么样的美色没见过,岂会被一张皮囊所迷惑?

“她若是敢使那美人计,我便划烂她的脸。

“若是敢爬我的床,我便断她手脚。

“她既敢嫁进我陆家,就该知晓会有何后果!”

一众兄弟听闻,纷纷喝彩道:

“陆兄威武!

“我早就瞧不上那些一娶了妻便伏低做小的男人,像陆兄这般,才是真正的铁血真汉子!”

一墙之隔,我听得冷汗直流。

嫁来陆家之前,我便知晓这日子定不会好过。

可未曾想到,这陆骁竟真如传闻中那般混不吝。

他生得五大三粗,身量高大如小山一般。

若是真动起手来,我定不是他的对手。

想到此处,我嘴里的肉包子突然就没了滋味。

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
屋门被人大力踢开。

陆骁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,满脸不耐烦地“啧”了一声。

大声道:

“你倒是坐得安稳,莫不是还指望我给你掀盖头不成?

“丑话说在前头,你救的是我爹,又不是我,别妄想我会对你怜香惜玉!

“以后咱们各过各的,老子也不会碰你的,你就准备守一辈子活寡吧!”

听到这番话,我心中反倒松了口气。

悄悄将袖子里的防身短刀放回原处。

自顾自地揭下盖头,诚恳道:

“将军放心,便依将军所言。”

陆骁目中无人地仰着头,大咧咧道:

“说得好听,谁知道你会不会……”

我早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
也知晓他不待见我。

已然做好了挨骂的准备。

可当我和陆骁对上视线后。

他的话突然戛然而止。

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一动不动。

时间缓缓流逝。

过了半晌,我歪了歪头,试探地喊了一声:

“将军?”

下一秒,陆骁突然抬手。

我以为他脾气上来要打我,慌忙缩了缩脖子。

却见他手忙脚乱地整理起发冠。

接着又擦了下吃酒弄脏的衣领。

把捋起的袖子放下。

一系列动作做完后。

他挺直了背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。

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。

不明所以地指了指净室的方向。

说道:

“若将军没有别的事,那我去洗漱了?”

陆骁还是不说话。

我觉得怪瘆得慌的。

不等他回答,便自顾自地进去了。

殊不知。

我前脚刚进了净室。

后脚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。

陆骁缓过神后,搓了一把发热的脸。

推开门扉,抬眸之际。

正撞上那几个探头探脑、鬼鬼祟祟之人。

他不由分说,下意识便将人推搡出去,反手“砰”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
没好气地斥道:

“你们这般鬼鬼祟祟,究竟所为何事?”

一人赶忙说道:

“不是你让我们大闹洞房,好寻个由头喊你走吗?”

另一人也附和道:

“对呀对呀,咱们这便溜吧!”

陆骁听闻,不禁一愣。

快速往屋里瞥了一眼。

心不在焉地言道:

“我有这般说过吗?定是你听错了吧。今日大喜之日,我能去往何处?”

众人听后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
皆是一脸懵然之色。

又有一人问道:

“那今晚装鬼吓唬新娘子之事呢?”

陆骁面上愈发烦躁,眉头紧皱。

“大半夜的,你们皆这般闲得无事可做?”

其中一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而后一拍大腿,恍然大悟道:

“你该不会已然中招了吧?

我记着裴兄成亲之后亦是这般神情,脸上红扑扑的,表情呆呆愣愣,一提起夫人便扭扭捏捏,活像条豆虫!

而后没多久,他便成了他娘子的‘狗’,言听计从!”

陆骁闻言,只觉受到了莫大侮辱。

急赤白脸地辩解道:

“休要在此胡说八道,我怎可能是那种人!

我是说,我已然另有妙计治她,无需那些小儿科的手段!”

友人听后,这才长舒一口气。

纷纷夸赞道:

“还是陆兄厉害,竟有如此良策!”

陆骁与这几人嗓门皆大。

我在净室之中,想不听闻都难。

从净室缓缓走出时,我内心忐忑不安。

不知他究竟会弄出何种恶作剧来整治于我。

却见陆骁不知何时,竟将衣衫尽数脱去。

浑身上下,仅余一条中裤。

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。

恰好卡在那第七八块腹肌之上。

不得不说……

陆骁这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,着实令人赏心悦目。

但我却不敢多瞧一眼。

生怕他一个恼怒,便要挖了我的眼睛。

我拿起桌上那精致的酒杯,说道:

“将军,饮了这合卺酒,咱们也好向众人交差。”

陆骁接过杯子,凑近嗅了嗅。

而后往前迈了半步。

那壮硕的胸膛,眼看着便要怼到我脸上,却在此时停下。

“就这么干喝,你便不加点儿什么?”

我的心陡然一紧,怦怦直跳。

出嫁之前,我的确备了一瓶助兴之药。

想着若陆骁实在厌恶于我。

我便将其下到合卺酒里,对他来个霸王硬上弓。

可适才听了他所言,我哪儿还敢如此行事。

我干巴巴地回应道:

“夫君可是觉得这酒味道不佳?

若不想喝,那便罢了,咱们早些歇息便是。”

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。

我竟感觉陆骁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。

但他还是将酒一饮而尽。

而后冷眼睨着我。

“歇息?你便这般迫不及待要与小爷我同床共枕?小爷我可不是那等随便之人。”

说话间。

他不自在地扯了扯裤腰。

顿了顿,又道:

“不过既然你执意如此,给你也不是不可。”

我赶忙说道:

“将军放心,我在外头的榻上睡便好。”

我适才一心整理被子。

并未听到他后面所言。

转过身时,见他面色凝重,眉头紧锁。

下意识问道:

“怎么啦?可是有何不妥?”

陆骁额角青筋凸起,死死地盯了我两秒后。

不由分说,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被子。

粗声粗气地说道:

“没什么,你便在此处睡,我出去便是!”

他一边火急火燎地往外走去。

一边嘟囔着:

“当我稀罕与你睡一张床,乡下来的人,身上一股怪味儿,我都怕被熏得睡不着!

而且谁知道你半夜会不会脱光了往我被窝里钻,毁我清白!”

我被他这一番话,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。

蹑手蹑脚地躺下。

待陆骁那喋喋不休的嘟囔声终于停止。

我才悄悄拿出脖子上戴的玉佩,紧紧攥在手心。

义兄,我已如愿进了京城。

相信不久之后,定能寻到你了。

翌日清晨。

我原以为,照着昨夜那般情形,陆骁定会避我如蛇蝎,再不愿出现在我面前。

可谁料,我刚坐起身来,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抬眼便瞧见他在窗外练剑。

只见他赤着臂膊,裤子拉得极低,那若隐若现的人鱼线,着实让人移不开眼。

我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,心中暗自惊叹,却又怕被他发现,忙捂着那烫熟了似的脸,匆匆离去。

与此同时,陆骁的一众朋友匆匆赶到。

一见他这般模样,一个个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。

其中一人瞪大了眼睛,惊呼道:“陆兄,大早上的,你这是脱得这般光做什么?难不成是疯了不成?”

另一人摸着下巴,似是想起了什么,啧啧称奇道:“啧,我突然想起来裴兄追他夫人的时候,那可是整天没事就色诱啊。”

“不光脱光了练剑,有一回,还让我往他身上洒水,说什么湿身更诱惑,简直是不知羞耻,丢尽了我们男人的脸!”

“就是就是,我们怎么会有那种朋友,真是丢人现眼!”众人纷纷附和道。

吐槽完裴序,众人又齐齐眯起眼睛,上下打量着陆骁。

其中一人试探着问道:“陆兄,你……你该不会也变成那样了吧?”

陆骁闻言,脸色一僵,忙胡乱地往身上套衣服,口中还强辩道:“我怎么可能色诱她?简直是笑话!你们莫要胡说八道!”

“你们不是说要去戏楼吗,咱们现在就走,嘁,谁想搭理她!”陆骁说完,便欲匆匆离去。

前往戏楼的路上,众人竟意外地见到了许久不见的裴序。

纷纷上前打趣道:“呦,真是大白天见了鬼了,居然能看见你一个人上街,怎么今天不陪你娘子了?”

裴序微微颔首,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。

“娘子想要吃桂花糕,我提前来买,这样她起来就能吃到热乎的了。”裴序轻声说道,眼中满是宠溺。

下一秒,众人便响起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哀嚎。

“裴兄啊裴兄,你瞅你这点儿出息,好好的大男人处处低女人一头,再这样下去,她都要骑到你脖子上了!”

裴序被打趣,倒是不气也不恼,反而眼角挂上笑意,悠然道:

“娶了娘子自然就是用来宠的,她想骑哪儿都成,我甘之如饴。”

“倒是陆兄,新婚燕尔,早上不去给母亲敬茶?”裴序话锋一转,提及陆骁家中那位继母。

陆骁一听,立马气不打一处来,怒道:“敬个屁的茶,她也配?”

“想喝我的茶,等下辈子吧!”陆骁冷哼一声,满脸不屑。

裴序幽幽地看了他一眼,叹了口气,缓缓道:

“只是可惜新妇了,听说你那继母惯会蹉跎人,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了。”

几人渐行渐远,却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。

“裴兄可真有意思,还可怜上你那新妇了。”

“就是就是,蹉跎就蹉跎呗,自古以来,婆婆教训儿媳妇天经地义,正好不用你费力气了,万一把她吓走,岂不是更好!”

听到这话,本就心里空落落的陆骁,猛地转身,面色极其不自然道:

“那什么,我突然想起还有事,今日就不去戏楼了。”

说完,他大踏步地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。

路过刚才卖桂花糕的地方时,想到刚才裴序买桂花糕的场景,他忍不住嘀咕道:

“有那么好吃吗?还大早上就要吃热乎的,真是矫情。”

与此同时,他蓦地顿住脚步,心中似是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。

“哎,掌柜的,给我也打包一份!”陆骁大声喊道,生怕掌柜的听不见。

买完后,他一把把纸包塞进胸口,使劲捂了捂,生怕那桂花糕凉了。

“砰”的一声,我失手摔碎了今早的第三个茶杯。

我忙跪在地上,惶恐道:“母亲,这茶真的好烫,儿媳实在端不稳。”

“放肆!主母让你敬茶,你竟在这推三阻四,还不赶紧去跪着!”一旁的嬷嬷厉声喝道。

看着屋里的一圈人,我只得硬着头皮再次跪下。

已经起泡的手指,端着那滚烫的茶杯,颤颤巍巍地举到陆母面前。

可她还是像之前那样,只低头看着手里的书,根本不接。

我知道她跟陆骁关系不好,这么对我,一方面是心里有气,一方面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。

我虽心中不愿,却也不敢不从,只得默默忍受着。

就在我力竭难支,眼瞧着便要失手摔碎那第四个茶盏之时。

忽地,门口那把椅子竟似长了翅膀般,径直飞将起来。

直直朝着婆母的面门狠狠砸去。

“真他妈好笑,一个丫鬟爬床上位的贱蹄子,也敢在将军府里作威作福了。”

“还妄想让你敬茶,她也配?”

“爱喝便喝,不喝便给我滚!”

婆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整个人踉跄跌倒在地。

只见她满脸鲜血淋漓,模样好不凄惨。

屋内顿时乱作一团,众人皆惊惶失措。

“反了天了!我到底是名头上还是你的母亲,你怎敢如此对我?”婆母捂着脸,声嘶力竭地喊道。

陆骁却只是活动了下手腕,那关节处顿时发出“咔咔”的声响。

“你说什么,我没听清,再大点声?”陆骁挑眉,冷冷说道。

婆母哪还敢再吱声,忙不迭地擦了把脸上的血,狼狈不堪地落荒而逃。

待婆母逃走后,屋内逐渐安静下来。

陆骁一边小心翼翼地给我上药,一边忍不住数落我:

“你没听说过打狗也得看主人吗?怎就这般由着人欺负?”

说到此处,他似是觉着言辞有误,忙板着脸补充道:

“我可不是说你是狗,你是我的人,除了我,谁的脸色都不必看,听明白了吗?”

我乖巧地点了点头,轻声应道:“听明白了。”

此时,我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“咕噜咕噜”叫了起来。

我面上闪过一丝羞赧,低声道:

“我从早上起来便开始站规矩,到如今都还未曾吃过饭呢。”

下一秒,陆骁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油纸包,随手扔给我,说道:

“给你吧。”

“这可不是专门给你买的,买一送一你可知道?”

“你这是送的,旁人都不要,我才拿回来的。”

我忽略他这番言不由衷的话,只闻着那香味儿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
不过……

“我的手不方便,你、你能否喂我?”我抬眸,可怜巴巴地望着他。

陆骁刚要离开的脚步一顿,扭头便骂骂咧咧起来:

“真是麻烦,一天到晚净给我找事!合着我把你娶回来是娶了个祖宗呗!”

说话间,他却还是将那桂花糕递到了我嘴边。

我张开嘴,轻轻咬下,嘴唇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尖。

我下意识地轻轻含了一下。

下一秒,陆骁的脸瞬间从脸颊红到了耳根,顿时安静了下来。

陆骁给我擦的药着实有效。

仅过了两日,我的指尖便恢复如初了。

这日晚上,我洗了个热水澡后,缓缓走出。

却见陆骁已然躺在外头的榻上,准备歇息了。

我刚要过去吹灭蜡烛,扭头便与陆骁的视线对了个正着。

他“蹭”的一下站起身来,颤抖着手指着我,大声说道:

“你、你、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!”

我闻言,顿时懵了,下意识地低头查看。

我穿的是旧衣服,乃是长袖长裤的中衣,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啊?

奥,对了。

兴许是这衣服洗过太多次,已然变得有些透明。

小衣的轮廓隐隐约约有些清晰。

裤子也短得露出了一截脚踝。

但这也并无大碍吧?

不等我想清楚,陆骁已然火急火燎地将窗户关上。

好似生怕旁人瞧见我一般。

然后忿忿道:

“赶紧去换了,穿成这样给谁看?”

我无辜地眨巴眨巴眼,说道:

“屋里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?”

陆骁似是想到了什么,神情一怔。

喉结滚动两下,咽了口口水,说道:

“你、你什么意思?”

我并未立马回答,而是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坐下。

红唇微启,轻声说道:

“夫君,天气渐冷,榻上不如床上舒服,你要不要上来睡?”

陆骁猛地转身看我,一双黑眸亮得如同我从前养的那条狗。

他不可置信地说道:

“你叫我什么?”

我仰头看他,无措地咬了咬红唇,说道:

“夫君,我可以这么叫你吗?”

陆骁不说行,也不说不行。

只是双手抱胸,冷哼一声,说道:

“你该不会是想勾引我吧,我可不是早就告诉你,我可不是那种人!”

话虽如此说,他的身体却很是诚实。

三两下便去外屋把被子抱了进来。

铺在床上,然后板着脸瞪我。

「夜已深沉,你且老实安分些,若敢生那等歪门邪道之心,仔细你的手!」

我闻言,忙不迭地点头应承。

随即,我如木偶般躺得笔直。

然,黑暗之中。

陆骁却似那翻江倒海的蛟龙,翻来覆去,折腾得那架子床吱呀作响,摇摇欲坠。

我终是忍耐不住,轻声问道:

「你这是怎么了?怎的如此不安分?」

他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,似是恼怒至极。

「哼,皆因你!这般大的味儿,熏得我难以入眠!」

我闻言,下意识地嗅了嗅自己。

我方才分明已沐浴更衣,除了那淡淡的皂角香,何来其他异味?

有那么一瞬,我心中暗忖,是否要搬至那榻上安睡。

然,见他浑身上下皆透露着不爽之气,我终究是不敢再出声。

只紧紧裹着被子,尽量将自己蜷缩成一团,以降低存在感。

这一夜,我睡得异常疲惫。

只觉身上似有千斤重担压着,难以喘息。

待我再睁开眼时,天色已然大亮。

我缓缓将脸从陆骁那坚实的胸肌中抬起。

皱眉推了推他,轻声道:

「陆骁?」

「夫君?」

「你且松松手,我快喘不上气了。」

我试图扒拉开他那紧紧箍住我的手臂。

然,他的手却似长在我腰上一般,纹丝不动!

折腾间,陆骁迷迷糊糊地醒了。

他看清眼前的情况后,猛地松开我。

「蹭」的一下便坐了起来,惊呼道:

「我就知道你心思不纯,竟还敢投怀送抱?你好大的胆子!」

我弱弱地解释道:

「我并无此意,我晚上睡觉一向安分,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……」

「够了!」他打断我,怒道,「都被我抓到现行了,还敢嘴硬!」

我垂头揪着被子,紧张得快要哭出声来。

可下一秒,我眼前一亮,突然发现不对劲儿。

「咦?这不是我的被子吗?」

两床被子的花色截然不同,极易区分。

而且,他现在躺的位置,分明是我的。

外面空了那么一大块,我都被他挤到墙角去了!

陆骁反应过来后,身形一滞。

但很快,他便恢复如常,蓦地冷笑一声,凉津津道:

「呵,真是好手段。」

「为了勾引我,不惜把我拽到你的被窝里!」

我闻言,心中暗自腹诽,这说的像话吗?

陆骁说完,作势就要下床。

我忙伸手去拉他,急声道:

「你听我说,真的不是那样的。」

可我忘了,我的腿还麻着。

起身的瞬间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跌去。

竟将本就重心不稳的陆骁压在了身下。

这一瞬间,万物俱静。

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,我俯下身,将胸口紧贴着陆骁的。

轻轻亲了下他的嘴唇。

陆骁的脸很快浮现出红晕,磕磕巴巴道:

「你、你做什么?」

我无辜地眨巴眨巴眼,轻声道:

「你都冤枉我了,我不做点儿什么岂不是吃亏了?」

陆骁听后,似是生气了,脸色变得紧绷。

额角上青筋凸起,怒道:

「你、你竟敢如此!」

下一秒,他猛地起身,反过来将我压到了身下。

北镇抚司内。

众人看着陆骁皱眉,疑惑道:

「陆兄,你怎么了?从来了就在这傻笑?」

陆骁听后,敛起脸上的笑容,规规矩矩坐好。

一本正经道:

「我哪有,你看错了。」

「呵,」一人笑道,「我还以为你沉浸在温柔乡里了。」

「你看看你这嘴角破的,要不是知道你讨厌你那个新妇,我都要以为是你俩亲嘴咬的。」

陆骁下意识摸了摸嘴角上的伤口,别开视线,冷嘁一声。

「怎么可能!我不过是看在她是个无人依靠的孤女份上收留她。」

「她要是敢毁我清白,我肯定得狠狠收拾她!」

好友闻言,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,乐不可支道:

「哈哈,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。」

「放心,兄弟刚才已经帮你收拾过了。」

「还给你送饭,咱们北镇抚司缺她这一碗饭?真是不自量力!」

他说完,还得意洋洋地等着陆骁夸他。

可下一秒,陆骁突然站起身,嚎了一嗓子:

「你说什么!」

他也不等好友回答,直接大步朝门口走去。

待陆骁的身影消失不见后,好友低声爆了句粗口。

「妈的,我怎么觉得他也要变成狗了?」

其他几人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,纷纷点头。

「我觉得也是。」

陆骁出来的时候,我正提着食盒站在台阶上。

见他面色不虞,我抿了抿唇,轻声道:

「夫君,他们都说我不该来这儿。」

「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?你放心,我这就回去。」

陆骁闻言,抢先挡住我的去路,一把接过食盒。

「怎么那么多话,跟我过来。」

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,走进了北镇抚司。

行于路上,我抬眸,细细端详着周遭的一草一木。

思绪悠悠,飘至义兄初来京城上任那日。

彼时,义兄满脸喜色,言道:“衙门缺人,我竟得看重,自此便要吃官家饭咯。”

“待发了俸例,我定要赁一间铺子,咱们开家饭馆。”

“如此一来,便不必每日去街口摆摊,遭那风吹日晒之苦。”

那日,许是从北戎逃荒至大周后,最为欢畅之日。

我俏皮地撒娇道:“兄长,我的衣服都快洗破洞啦,可得给我买新的。”

义兄毫不犹豫,朗声应道:“好,定给你买。”

怎料,世事难料。

义兄竟食言了。

众人皆言,义兄乃北戎奸细,择日便要问斩。

我心中笃定,他定是被冤枉的。

走着走着,竟瞧见诏狱入口。

刹那间,眼眶酸涩难忍,泪水几欲夺眶而出。

已然三月有余,我本已绝望。

未曾想,因救了陆骁父亲,竟阴差阳错得了机会。

“义兄,你定要等我啊。”我心中默默念叨。

许是思虑太过入神。

忽闻“砰”的一声。

我竟未察觉陆骁何时停下脚步,一个趔趄,直直撞上他的后背。

陆骁转身,目光居高临下,将我上下打量一番。

“投怀送抱?”他挑眉问道。

我心下一慌,脸颊绯红,嗫嚅道:“今早你走后,爹前来寻我,道是让我早日为你生个孩子。”

陆骁似是未曾料到我会如此直白,当下愣住。

四下环顾一圈后,他板起脸,斥道:“青天白日,你可知羞?”

许是被我这番话惊到,直至进屋,陆骁皆异常沉默。

我为他布完菜,见他并无留我之意。

遂作势要走。

擦肩而过时,我轻轻勾住他的手心,晃了晃。

娇声道:“夫君,今晚可否早些归来?”

忆起今早他亲吻时的那般急切,我自认为他定能明白我的意思。

果不其然。

下一瞬,他一脸不耐烦,道:“知道了。”

午后,夕阳尚未落山。

陆骁便收拾妥当,准备出门。

好友见状,忙拦住他,道:“我这有个案子,正焦头烂额,你快来帮我瞧瞧。”

陆骁毫不留情,拒绝道:“我有事要忙,你找旁人吧。”

好友皱眉,问道:“你能有何事?”

言罢,又觉不对劲,上下打量起陆骁。

“哎?你头发怎是湿的?身上怎这般香?可是洗过澡、熏过香了?胡子也刮了?”

“你究竟要去作甚?不知情的,还以为你要去相看姑娘!”

陆骁眼神闪躲,匆匆往外走去,道:“你管我!”

归家之时,天色尚早。

陆骁恐自己显得太过急色,于院子外徘徊两圈,方才入内。

推开屋门,只见自己的娘子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裙子,端坐桌边。

正皱着眉头,抿着杯中之酒。

见陆骁归来,我举杯道:“夫君,可要饮些?”

陆骁面无表情,于我身边坐下。

问道:“怎想起饮酒了?”

我不好意思地笑笑,往他身前凑了凑。

低声道:“我有些害怕,饮些酒壮壮胆。”

想到即将发生之事,陆骁看向我的眼神愈发热切。

然开口时,却仍是那般尖酸刻薄:“怕成这般模样?这般胆量,难不成是吓大的?”

我未理会他嘲讽之语,自顾自地饮着。

奈何这酒实在辛辣,我只得皱着眉,一点一点地抿。

时光缓缓流逝。

待我抿至第三口时,陆骁突然站起身来。

粗声道:“够了!”

言罢,一把夺过我手中之杯,仰头一饮而尽。

他忽地按住我的后脖颈,倾身欺近。

温热的唇瓣覆上我的,我脑中霎时一片空白。

待我回过神来,只觉腰间一紧,竟已被陆骁拦腰抱起。

未及惊呼,身子便被他重重掷于床榻之上。

下一瞬,陆骁似是突然脱力,整个人压在我身上。

我忙收起面上娇羞之色,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。

趁他一时不备,我迅速从他腰间取下令牌。

此前我早已打探清楚,这诏狱只认令牌不认人。

我换上男装,手持陆骁的令牌,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诏狱。

寻觅良久,终在走廊尽头寻到了义兄。

“咳咳,霍云霆,你且过来。”我轻咳两声,唤道。

牢房内那人缓缓抬起头来,凌乱的碎发遮住了大半张脸。

“别白费力气了,我说不是我做的便不是我做的,我绝不会承认,便是你杀了我,我也是这句话!”他梗着脖子,倔强道。

见他未认出我,我往前探了探身子,轻声说道:

“义兄,是我。”

霍云霆听后一愣,猛地拨开头发,大步走到我面前。

“婳婳,你怎会在此?你是如何进来的?”他满脸惊诧,急声问道。

我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而后招呼一旁的狱卒打开锁链。

“把他给我绑起来押出去!”我故作镇定,吩咐道。

我借着单独审问的由头,将霍云霆带出了诏狱。

出了城门,我赶忙帮他解绑。

“义兄,你快走!”我一边解着绳索,一边急声道。

“这些银子你拿着,千万别回头!”我将一包银子塞进他手中。

可义兄却死死抓着我的手,不肯松开。

“不行,要走一起走!”他目光坚定,沉声道。

我急得汗都要出来了,跺脚道:

“你快别说了,那蒙汗药也不知能撑多久,万一陆骁追上来,咱们都跑不了了!”

“陆骁此人心狠手辣,你留下定然难逃一死。”我眼中满是担忧,继续劝道。

“当初结拜时,我便说过,只要有我一口气在,绝不让你们受半分委屈。”义兄神情悲壮,一字一顿道。

“若是因为我害死了你,为兄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。”言罢,他眼眶已然泛红。

看着义兄红了眼眶,我也忍不住泪如雨下。

“好,我们一起走!”我抹了把眼泪,点头道。

然而,话音刚落,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淡漠冰冷的声音。

“走?夫人要走去哪儿啊?”

几乎是瞬间,我们便被一群人团团包围。

陆骁缓缓从人群中走出,冷眼睨着我。

对上他的视线后,我只觉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,动弹不得。

我在那壶酒里下了大量的蒙汗药,虽不至死,但也能保证让他睡上两个时辰。

怕他心生警惕,我还特意自己喝了点儿,不过早已提前服下了解药。

他是怎么回事?怎会如此快便醒了?

陆骁似是看出我心中所想,轻笑一声,说道:

“我要是连这点伎俩都看不透,早死八百回了。”

我颤抖着开口,问道:

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
“呵,你说呢?”陆骁冷笑一声,反问道。

“或许你自己都不知道,你那天盯着诏狱看的时候,眼神有多深情。”他目光灼灼,盯着我说道。

“你觉得我调查一下那里面的人,是很难的事吗?”他挑眉问道。

顷刻间,我只觉天旋地转,像是天塌了一般。

原来我自以为的天衣无缝,在陆骁眼里不过是小丑行径。

就在此时,陆骁一步一步朝我走来。

义兄不顾一切挡在我面前,张开双臂,大声道:

“你别动她,要杀要剐冲我来!”

我忙拦住义兄,声嘶力竭地开口:

“不,骗你的是我,你有什么火冲我发就好了,我义兄真的是被冤枉的!”

我和义兄都想替对方揽下罪责,一时间争执不下,撕扯起来。

陆骁面色霎时阴沉如墨,仿若炭色。

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声粗语。

“操,你们在此处作甚,表演这等情深意笃之态?莫不是要我为你们击节赞赏一番?”

“沈婳,我当真未曾料到,你竟如此寡情薄义!”

陆骁之好友见状,心中愤懑难平,拔剑自其身后疾冲而出。

“陆兄,莫要再听他们这等废话,且让我替你解决了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!”

话音方落。

陆骁已然大步流星地行至我面前。

我心中一紧,暗忖今日怕是难逃此劫。

却见他蓦地抬手指向义兄,厉声质问道:

“你放他离去便也罢了,为何你也要随之而去?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?”

“我不管!我们可是明媒正娶、名正言顺之夫妻!”

“即便你要与他在一起,我亦为正室!他无名无分,顶多算个外室罢了!”

此言一出。

陆骁好友脚步一顿,停在原地。

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望向他。

陆骁则眼眶泛红,继续言道:

“只要你不许他入府,我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当作未见,此乃我最后之底线!”

我顿感事情发展颇为魔幻。

一时之间,竟呆立当场,不知所措。

只呆呆地凝望着他。

陆骁咬着后槽牙,恨恨道:

“不行?那让他入府亦可,我做大,他做小!”

“一月之中,你须陪我二十,哦不,至少二十五天!”

事已至此。

周遭将士纷纷面露难色,一言难尽地收起了手中之剑。

之前那位欲为他出头之好友,更是直接骂道:

“陆骁,你真乃我辈男子之耻!”

言罢,转身便往回走。

走时,还不忘招呼众人。

“那什么,诸位今晚皆辛苦了,回家洗洗睡吧,莫要再陪这个傻子在此胡闹了。”

陆骁竟真让义兄与我同住将军府。

此府环境清幽雅致,又有上等药材。

未过几日。

义兄身上之伤便已恢复得七七八八。

陆骁则有事没事便来刷存在感。

这日。

我正帮义兄更换手臂上之药时。

陆骁大摇大摆地走进来。

他一抬手。

手上十个扳指熠熠生辉,光芒闪烁。

再一抬手。

竟不小心自胸口拿出一叠地契。

“哎?此乃何物?这不是我那一百零八间铺子与千亩良田吗?”

“此还只是京城之产业,外地尚有诸多!”

“不像有些人,吃药尚需女子拿钱,此是否便是传说中的吃软饭啊!”

言及此处,见无人搭理他。

陆骁又咳嗽起来。

“不必,不必请大夫,不过是胸口被山匪划了一道区区七寸之伤口罢了,死不了人。”

“毕竟,我才不会让某些上不得台面之人上位!”

表演完毕。

陆骁气哼哼地拂袖而去。

留下我与义兄面面相觑。

义兄指了指自己脑袋。

一脸无语道:

“他莫不是脑子有疾?”

我叹了口气。

“得,我去找他好好聊聊。”

可我前脚刚一出去。

陆骁后脚便窜得无影无踪。

这几天他皆是如此。

没事便来显摆一番,待我欲找他谈正事儿时。

他便躲着我。

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,才截住他。

“陆骁,你跑甚,站住!”

“我跟你无甚好说的,反正我是正室,谁也撼动不了我之地位!”
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,他只是我之义兄!”

陆骁听后,仰着下巴,一脸委屈道:

“好哥哥,情妹妹,你不说我也知晓。”

我叹了口气。

“我义兄早已娶妻生子,孩子皆会叫爹了,你能否莫要再无理取闹了。”

闻此言,陆骁瞪大了双眼。

“什么?你怎不早说?”

“我一直欲与你说,是你未给我此机会啊!”

陆骁听后,火急火燎地返回义兄之院子。

指挥下人道:

“都愣着作甚,还不快给我大舅哥多做些补品!”

得知霍云霆已娶妻生子,陆骁比自己成亲时还高兴。

当晚便决定大摆宴席。

下午时分。

他想早早离开府衙。

却被一众兄弟围着调侃。

“我就说你抵挡不了美色诱惑吧,你说你,养着沈婳便也罢了,现在还帮她养义兄,这不是冤大头吗?”

“你懂什么,陆兄美人在怀,哪儿管得了那么多啊,一吹枕头风,那不是要金山银山也给。”

陆骁听了,心中甚是不悦。

什么枕头风?

他好几天都未曾见到沈婳之枕头了。

自霍云霆搬入府中,她便搬至邻院,美其名曰:“便于照料。”

自此,陆骁便觉日子愈发寡淡。

他竟连亲嘴是何滋味儿,都快忘却了。

好友见其神色,甚觉奇异。

“你这一脸苦相,莫不是还似那童子鸡般,扭捏作态?”

提及此事,陆骁面色愈发阴沉。

这群男子,平日里荤话连篇,个个精明如狐,一眼便瞧出端倪。

“哈哈,莫不是真让我言中了?”

陆骁闻言,神色更是不悦。

不知为何,明明是陆骁自己要大摆宴席。

可席间,他却无精打采,食不知味。

夜深人静之时。

我轻声问他:“你今日怎的了?如此无精打采。”

他猛地扑入我怀中,闷声闷气道:

“他们都说,你不过是把我当狗玩儿!”

他一个八尺男儿,此刻却弯着腰,使劲往我怀里钻。

还一个劲儿地控诉我:“你怎能如此待我?”

我听得耳朵生疼,推了推他。

“我想去歇息了。”

陆骁却紧紧抱住我,不肯松手。

“不行,今日若不说个清楚,你休想走!”

我颇为无语,道:

“本想今晚陪你同眠,你既不愿,那便算了。”

话落,陆骁猛地抬头,回头瞥了一眼。

见我的枕头与被子,果真已置于床上。

他眼中突然闪烁起光芒。

“真的吗?那如何睡?可像上次那般?”

望着他那饿狼般的双眼,我心中不禁有些发怵。

可他未等我反悔,便直接将我打横抱起,扔至床上。

那夜,我几乎被他啃掉一层皮。

后来,陆骁告诉我。

“其实,我早已查出义兄是被冤枉的。”

“之所以一直拖着不处理,是在等待那真正的奸细自投罗网。”

义兄官复原职后,陆骁便将嫂嫂、孩子,还有我妹妹都接了过来。

我们果真开了一间饭馆,日子也愈发红火。

本以为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。

可陆骁的兄弟们,却不愿了。

平日里叫嚣得最厉害的岑风,那晚曾与陆骁一同去抓我与义兄。

他对我颇有怨言,竟招呼一帮人,要去饭馆找义兄算账。

“我们要替陆骁报仇!”

我得知消息后,立马往饭馆赶去。

嫂嫂平日里带着孩子出去玩儿,只有我刚及笄的妹妹沈宁看着店。

万一那群人真动起手来,后果不堪设想。

可我还是晚了一步。

我赶到之时,岑风已将刀拿了出来。

“喂,你们掌柜的,可是叫霍云霆?”

沈宁听见声音,迷茫地抬起头,莞尔一笑:

“是呀,你找我哥哥,有何事吗?”

话落,岑风突然结巴起来。

“你、我……”

我见情况不妙,刚要冲上去。

就见岑风把手臂往桌子上一撑,扯开领口。

露出一片紧实的胸肌,故意压着嗓子,用低沉的气泡音道:

“那什么,这刀,你可喜欢?”

我:……

他身后的兄弟:……

恰巧此时,陆骁闻声赶来。

他拧着岑风的耳朵,没好气道:

“不是都跟你说了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你来砸什么场子?”

沈宁此时也意识到不对劲儿,谨慎地后退半步。

面上也不复刚才的温柔之色。

岑风有些慌了,忙道:

“你别怕,我不是坏人。”

“陆骁,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,你快帮我解释一下啊!”

陆骁扭头看了我一眼,清了清嗓子道:

“什么兄弟?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同僚罢了。”

“娘子,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。”

岑风:……

夜里,陆骁蹑手蹑脚地钻进我的被窝。

“娘子,我已与他们说清楚了,保证不会再有人去找麻烦了。”

我困得不行,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以为能就此结束话题,安心入睡。

他却把手往我衣襟里钻,覆在我耳边喘粗气。

“今晚,行不行?”

我耐着性子转过身,小声嘟囔:

“行吧,反正也用不了一刻钟。”

陆骁听后,几乎要哭出来。

“娘子,上次是意外,我这回肯定比上次表现得好。”

我没当真,以为他只是在挽尊。

然而,一个时辰过去。

我有气无力地推他:“陆骁,你给我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