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夜,陆骁扬言让我守活寡,可一眨眼,他为什么脱得只剩条中裤了

发布时间:2025-07-10 22:48  浏览量:29

新婚夜,陆骁扬言让我守活寡,可一眨眼,他为什么脱得只剩条中裤了。完结

大婚当晚。

我饿得前胸贴后背。

偷偷摸到厨房找吃的。

冷不防听见陆骁和狐朋狗友的对话。

"陆哥好福气啊,刚从边关回来就娶上媳妇,我们这帮兄弟羡慕死了。"

陆骁冷笑一声:

"福气?不过是个乡下丫头!

"挟恩图报死缠烂打,等今晚过后,我非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!"

话音刚落。

兄弟们齐声叫好。

夸他有血性。

也有人嘀咕:

"听说那丫头长得挺水灵,陆哥真能把持住?"

"就是,小门小户的姑娘最会耍手段,万一她给你下药生米煮成熟饭,你哭都没处哭去。"

陆骁把酒碗往桌上一墩。

满脸不屑:

"小爷我什么美人没见过?会被一张脸迷惑?

"她要是敢使美人计,我就划花她的脸。

"要是敢爬床,我就打折她的腿。

"既然敢嫁进来,就该想到会有今天!"

"陆哥霸气!

"我就看不惯那些娶了媳妇就变怂包的男人,像陆哥这样的,才是真爷们!"

隔着一堵墙。

我听得后背直冒冷汗。

嫁来陆家前。

我就知道日子难过。

可没想到陆骁真如传言中那般混账。

他长得人高马大。

身量像座小山似的。

真动起手来。

我怕连还手之力都没有。

想到这。

嘴里的肉包子突然不香了。

"哐当"一声。

房门被人踹开。

陆骁晃着身子走进来。

不耐烦地咂嘴:

"你倒坐得住,还指望我给你掀盖头?

"丑话说在前头,你救的是我爹又不是我,别指望我会怜香惜玉!

"以后各过各的,小爷绝不会碰你,你就准备守一辈子活寡吧!"

听完这番话。

我反而松了口气。

悄悄把袖子里藏的防身匕首塞回去。

自顾自摘下盖头。

诚恳道:

"将军放心,就按您说的办。"

陆骁仰着脖子。

大喇喇道:

"说得好听,谁知道你会不会……"

我早有心理准备。

可当四目相对时。

他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。

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似的僵住。

时间仿佛凝固。

过了半晌。

我歪头试探:

"将军?"

他猛地抬手。

我以为要挨打。

赶紧缩脖子。

却见他手忙脚乱地整理起发冠和衣领。

把捋起的袖子放下来。

一系列动作后。

他挺直腰板。

眼睛直勾勾盯着我。

我被看得发毛。

指了指净室方向:

"要是没别的事,我去洗漱了?"

他仍不说话。

我觉得不对劲。

不等回应就往净室走。

却不知。

我前脚刚进去。

后脚门外就响起敲门声。

陆骁回过神。

搓了把发烫的脸。

开门看见几个探头探脑的兄弟。

他慌忙把人推出去。

反手关门:

"鬼鬼祟祟干什么?"

"不是你让我们找借口喊你出去闹洞房吗?"

"对啊,现在走不走?"

陆骁一愣。

快速扫了眼屋里。

心不在焉道:

"我有吗?你们听错了,大喜日子我能上哪去?"

众人面面相觑。

"那装鬼吓新娘子的事呢?"

陆骁更烦躁了:

"大半夜的都不睡觉?"

其中一人突然拍大腿:

"你该不会中招了吧?

"裴二成亲时也这样,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,提到媳妇就扭扭捏捏,像条毛毛虫!

"后来就成了他媳妇的哈巴狗!"

陆骁急得跳脚:

"放狗屁!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!

"我是说,我有新法子治她,不用那些下三滥手段!"

众人这才松口气:

"还是陆哥厉害!"

门外动静不小。

我忐忑地走出净室。

生怕他使什么坏。

却见陆骁不知何时脱得只剩条中裤。

松垮垮挂在腰间。

刚好卡在第七八块腹肌上。

不得不说……

这身古铜色腱子肉确实养眼。

但我不敢多看。

怕他挖我眼珠子。

我端起酒杯:

"将军,喝了合卺酒咱们也算完成任务。"

他接过杯子闻了闻。

突然往前半步。

壮硕的胸膛几乎贴到我脸上。

"就这么干喝?你不下点料?"
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
出嫁前确实准备了助兴药。

想着他若实在讨厌我。

就下到酒里霸王硬上弓。

可刚才听他说话。

哪还敢造次。

我干笑道:

"夫君觉得酒不好喝?

"不想喝就算了,早点歇着吧。"

不知是不是错觉。

他眼里闪过失望。

但还是仰头喝光酒。

冷眼睨我:

"歇着?这么急着跟我同床共枕?小爷可不是随便的人。"

说话间。

他不自然地扯了扯裤腰。

顿了顿:

"不过你要是非要……给你也不是不行。"

"将军放心,我睡外间榻上就行。"

我低头整理被褥。

没听清他后面的话。

转身时见他脸色铁青。

"怎么?"

他额角青筋直跳。

盯了我两秒后。

突然抢过被子:

"没什么,你睡床,我出去!"

他火急火燎往外走。

嘟囔着:

"当我稀罕跟你睡?乡下人身上一股味儿,熏得慌!

"谁知道你半夜会不会脱光钻我被窝,毁我清白!"

我涨得满脸通红。

蹑手蹑脚躺下。

等他骂骂咧咧出门。

才悄悄摸出脖子上戴的玉佩。

义兄,我终于进京城了。

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你了。

第二天。

我以为照着昨夜的架势。

陆骁该躲我躲得远远的。

再不会主动往我跟前凑。

可等我刚撑着身子坐起来。

就看见他光着膀子在窗外舞剑。

裤子松垮垮地挂着,腰线若隐若现。

我盯着看了好一会儿。

怕被他发现,赶紧捂着发烫的脸溜了。

这边我刚藏好。

陆骁那帮狐朋狗友就赶到了。

一看见他这副打扮,个个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。

"陆兄,大清早的,你脱这么光溜溜的干啥?"

"哎,我突然想起裴兄追他媳妇那会儿,整天变着法儿色诱。不光脱光了练剑,有一回还让我往他身上洒水,说是什么湿身更撩人,简直是不知羞!"

"就是,咱们怎么会有那种朋友!"

众人吐槽完,齐刷刷眯起眼。

"陆兄,你不会也学他那样吧?"

陆骁脸色顿时僵住。

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。

"我……我怎么可能干那种事?简直是笑话!"

"你们不是说要去戏楼吗?现在就走,谁稀罕搭理她!"

去戏楼的路上。

众人碰见了许久没露面的裴序。

纷纷凑上去打趣。

"呦,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裴兄居然一个人上街?今儿怎么不陪你媳妇了?"

裴序微微点头。

"媳妇想吃桂花糕,我提前来买,这样她起床就能吃到热乎的了。"

话音刚落。

众人炸开了锅。

"裴兄啊裴兄,你看看你这点出息!好好的大男人,处处低女人一头,再这么惯下去,她都要骑到你脖子上作威作福了!"

裴序被打趣也不恼,反而眼角弯起笑意。

"娶媳妇不就是用来宠的吗?她想骑哪儿都成。"

说着突然转向陆骁。

"倒是陆兄,新婚燕尔的,早上不去给母亲敬茶?"

提到家里那位继母,陆骁立马炸了毛。

"敬个屁的茶!她也配?"

"想喝我的茶,等下辈子吧!"

裴序悠悠叹口气。

"只是可怜新媳妇了,听说你那继母最会磋磨人,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住。"

几人越走越远。

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。

"裴兄可真有意思,还可怜上你那新媳妇了。"

"就是,婆婆教训儿媳妇天经地义,正好不用你费心思,万一把她吓跑了,岂不是更好!"

这话像根刺扎进陆骁心里。

他猛地停下脚步。

脸色变得极其不自然。

"那什么……我突然想起还有事,今天就不去戏楼了。"

说完扭头就往将军府跑。

路过刚才的桂花糕摊子时。

想起裴序买糕点的模样,他忍不住嘀咕:

"有那么好吃吗?还大早上就要吃热乎的,矫情。"

脚却像生了根。

"掌柜的,给我也打包一份!"

买完后。

他把纸包塞进胸口。

使劲捂了捂。

"砰!"

我手一抖,今早的第三个茶杯又摔碎了。

"母亲,这茶真的烫……"

"放肆!主母让你敬茶,你在这推三阻四,还不赶紧跪好!"

看着满屋子的人。

我咬着牙再次跪下。

已经起泡的手指端着滚烫的茶杯,颤巍巍举到陆母面前。

可她像没看见似的,只低头翻着手里的书。

我知道她跟陆骁关系不好。

这么折腾我。

一半是泄私愤,一半是立规矩。

我虽不愿,却不敢反抗。

就在我快撑不住,茶杯要第四次摔碎时。

门口的椅子突然飞起来。

直直砸在婆母脸上。

"真他妈好笑!一个丫鬟爬床上位的贱、人,也敢在将军府作威作福?"

"还给你敬茶?你也配?"

"爱喝喝,不喝滚!"

婆母被砸得跌坐在地。

满脸是血,狼狈不堪。

屋里瞬间乱成一锅粥。

"反了天了!我到底是名头上的母亲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"

陆骁活动着手腕。

骨头"咔咔"作响。

"你说什么?我没听清,再大点声?"

婆母哪还敢吱声,擦着满脸的血落荒而逃。

屋内安静下来。

陆骁蹲在我跟前。

一边给我上药一边数落:

"你没听说过打狗还得看主人吗?就这么由着人欺负?"

说着突然抬头。

像是意识到话不对,板着脸补了一句:

"我不是说你是狗!你是我的人,除了我谁的脸色都不必看,知道了吗?"

我乖乖点头。

肚子却不争气地"咕噜"一声。

脸上顿时烧得慌。

"我从早上起来就开始站规矩,到现在都没吃饭……"

话音未落。

陆骁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。

随手扔给我。

"给你。"

"这可不是专门给你买的!买一送一知道吗?"

"你这是送的,他们都不要,我才拿回来的。"

我顾不上他的话。

闻着香味直咽口水。

不过……

"我的手不方便,你……你能喂我吗?"

陆骁刚要转身的脚步顿住。

扭头骂骂咧咧:

"真是麻烦!一天到晚净给我找事!合着我把你娶回来是娶了个祖宗?"

嘴上这么说着。

手却已经把桂花糕递到我嘴边。

我张嘴咬下时。

嘴唇不小心蹭到他的指尖。

轻轻含了一下。

下一秒。

陆骁从脸红到耳根。

突然安静了。

陆骁给的药很管用。

两天后。

我的指尖就恢复如初了。

这天晚上。

我洗完澡出来。

见陆骁已经躺在外侧准备睡了。

刚要过去吹灭蜡烛。

一转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。

他"蹭"地站起来。

颤抖着手指我:

"你、你、你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!"

我低头看了眼。

穿的是旧中衣,长袖长裤,没什么不妥啊?

哦,对了。

兴许是洗得太多次。

衣服变得半透明。

小衣的轮廓能看清些。

裤子也短了一截,露出脚踝。

但也没什么吧?

不等我想明白。

陆骁已经冲过去关紧窗户。

像生怕别人看见我似的。

然后红着脸吼:

"赶紧去换了!穿成这样给谁看?"

我无辜地眨眨眼:

"屋里不就我们两个人吗?"

陆骁像是被点着了。

神情突然僵住。

喉结滚动两下。

咽了口口水:

"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"

我没回答。

慢悠悠走到床边坐下。

红唇轻启:

"夫君,天气渐冷,榻上不如床上舒服,你要不要上来睡?"

陆骁猛地转身。

黑眸亮得像我以前养的小狗。

不可置信地问:

"你叫我什么?"

我仰头看他。

无措地咬了咬红唇。

"夫君,我可以这么叫你吗?"

陆骁不说行也不说不行。

双手抱胸,冷哼一声:

"你该不会是想勾引我吧?我可不是那种人!"

话虽这么说。

身体却很诚实。

三两步跑到外屋。

把被子抱进来铺在床上。

然后板着脸瞪我:

「晚上老实点儿,敢有歪心思,手给你打断!」

我轻轻点了点头应允。

平躺在床榻上动也不敢动。

可黑暗中。

陆骁在床上翻来覆去,折腾得木架床吱呀作响。

我实在忍不住开口。

"你到底怎么了?"

他重重地喘了口粗气。

"都怪你,身上这么大味儿,熏得我整夜睡不着!"

我下意识闻了闻自己。

刚洗完澡,除了皂角清香。

哪有什么怪味?

有那么一瞬间。

我甚至考虑要不要搬去矮榻睡。

但看他浑身上下都写着"别惹我"的气场。

终究不敢再出声。

只把被子裹得更紧,努力降低存在感。

这一整夜。

我睡得异常疲惫。

总觉得身上压着千斤重担。

再睁开眼时。

天光已经大亮。

我把脸从陆骁的胸肌上抬起。

皱眉推了推他。

"陆骁?

"夫君?

"你别抱这么紧,我快喘不过气了。"

我试着掰开他的手臂。

可他的手像长在我腰上似的。

纹丝不动!

挣扎间。

陆骁迷迷糊糊醒了。

看清眼前的状况后。

他猛地松开我。

"噌"地坐起身。

"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,还敢投怀送抱?你好大的胆子!"

我弱弱解释。

"我没有,我睡觉一向老实,我也不知道怎么……"

"闭嘴!都被我逮个正着,还敢狡辩。"

我低头揪着被子。

紧张得快哭出来。

可突然发现不对劲。

"咦?这不是我的被子吗?"

两床被子的花纹不同,很好辨认。

而且他现在躺的位置分明是我的。

外侧空出老大一块。

我都被他挤到墙角了!

陆骁反应过来后身形顿住。

但很快恢复镇定。

突然冷笑一声。

冷冰冰地说:

"呵,真是好手段。

"为了勾引我,不惜把我拽进你被窝!"

我:……

这说的什么混账话?

陆骁说完就要下床。

我伸手去拉他。

"你听我解释,真的不是那样。"

却忘了腿还麻着。

起身时整个人往前栽去。

把本就重心不稳的陆骁压在身下。

刹那间。

四周安静得能听见心跳。

趁他还没反应过来。

我俯身贴近。

胸口紧紧贴着他的。

在他唇上亲了一下。

陆骁的脸瞬间涨红。

结结巴巴道:

"你、你干什么?"

我无辜地眨眨眼。

"你都冤枉我了,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亏了?"

陆骁听后像是气坏了。

脸色绷得紧紧的。

额角青筋直跳。

下一秒。

他突然翻身而起。

反将我压在身下。

北镇抚司。

众人看着陆骁直皱眉。

"陆兄,你从进门就傻笑什么?"

陆骁闻言收起笑容。

正襟危坐道:

"我哪有,你看错了。"

"得了吧,我都看见你嘴角破了。要不是知道你讨厌你那新媳妇,我都要以为是你俩亲嘴咬的。"

陆骁下意识摸了摸嘴角伤口。

别开视线冷哼一声。

"怎么可能!我不过是看她是个没依没靠的孤女才收留她。

"她要是敢毁我清白,我肯定饶不了她!"

好友搭着他肩膀大笑。

"哈哈,我就说嘛。对了,刚才我帮你教训过她了。

"还给你送饭,咱们北镇抚司缺她这碗饭?真是自不量力!"

他说完还得意地等陆骁夸他。

可下一秒。

陆骁突然站起来。

扯着嗓子喊:

"你说什么!"

也不等回答。

直接大步往门外冲。

待陆骁身影消失。

好友低骂一句:

"靠,我怎么觉得他也要变成舔狗了?"

其他几人摸着下巴。

齐齐点头。

"我看也是。"

陆骁冲出来时。

我正提着食盒站在台阶上。

见他脸色难看。

我抿了抿唇说:

"夫君,他们都说我不该来这儿。

"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?我这就回去。"

陆骁抢先挡住去路。

一把夺过食盒。

"废话真多,跟我进来。"

我小步跟着他。

走进北镇抚司。

路上。

我看着周围景物。

想起义兄来京城赴任那天。

他说衙门缺人,自己刚好被看中。

以后就是吃皇粮的人了。

等发了俸禄要租间铺子。

咱们开饭馆。

再不用每天去街口摆摊受风吹日晒。

那天。

大概是我们从北戎逃荒到大周后。

最开心的日子。

我当时还撒娇说。

衣服都快洗破了。

要买新的。

义兄想都没想就答应了。

可我怎么也没想到……

义兄会被说成北戎奸细。

马上就要问斩。

我知道。

他一定是被冤枉的。

走着走着。

诏狱入口映入眼帘。

眼眶突然发酸。

三个月了。

我本来都绝望了。

没想到救了陆老爷后。

竟得了这个机会。

义兄。

你一定要等我啊。

兴许是想的太出神。

"咚"的一声。

我没注意陆骁停步。

直接撞上他后背。

陆骁转身。

居高临下打量我。

"投怀送抱?"

我慌忙后退。

红着脸说:

"今早你走后,爹来找我了,说让我早点给你生个孩子。"

陆骁似是被我直白的话噎住。

愣在当场。

四下张望一圈后。

板着脸道:

"大白天说这个,要不要脸。"

许是被我吓到。

直到进屋陆骁都没再说话。

我帮他摆好碗筷。

见他没留我的意思。

转身要走。

擦肩而过时。

我轻轻勾住他手心晃了晃。

"夫君今晚能不能早点回来?"

早上亲得那么急。

他该明白我的意思了。

果然。

他一脸不耐烦地说:

"知道了。"

下午。

太阳还没落山。

陆骁就收拾东西要走。

好友拦住他。

"我这有个案子快愁死了,你快来帮忙看看。"

陆骁头也不抬。

"我有急事,你找别人。"

好友皱眉。

"你能有什么急事?"

说着突然瞪大眼睛。

上下打量陆骁。

"哎?你头发怎么湿的?身上怎么这么香?洗过澡了?熏香了?胡子也刮了?

"你到底要去干嘛?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相亲!"

陆骁眼神躲闪。

快步往外走。

"关你屁事!"

回家路上,天还亮着。

陆骁怕显得太急切。

在院外绕了两圈才进去。

推开门时。

看见自己的媳妇穿着件薄纱裙坐在桌边。

皱着眉抿酒。

见陆骁进来。

我举着酒杯道:

"夫君,要喝一杯吗?"

陆骁面无表情坐下。

"怎么突然喝酒?"

我不好意思笑笑。

往他身边挪了挪。

"我有点紧张,喝口酒壮壮胆。"

想到即将发生的事,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。

陆骁看我的眼神突然变得灼热。

可一开口还是那股子刻薄劲儿。

"怕成这样?就这么点胆子,你难不成是吓大的?"

我没理会他的冷嘲热讽。

自顾自地端起酒杯。

可这酒实在太冲了。

我只能皱着眉,一小口一小口地抿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
当我抿到第三口时。

陆骁突然猛地站起来。

粗声粗气地吼道:

"够了!"

说着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酒杯。

仰头灌了个干净。

紧接着。

他按住我的后脖颈,整个人压了过来。

咬住了我的嘴唇。
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陆骁拦腰抱起的。

等反应过来时。

人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。

他像座小山似的压在我身上。

胡乱啃咬着我的脖子。

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欲望。

像是发了狂的野兽。

木床被压得吱呀作响。

我依然没有反抗。

任由他粗暴地扯开我的腰带。

可就在他的手刚伸进我衣摆时。

整个人突然僵住了。

下一秒。

陆骁像泄了气的皮球。

重重倒在我身上。

我收起刚才娇羞的表情。

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开。

从他腰间摸走了那块令牌。

我早打听清楚了。

诏狱只认令牌不认人。

我换上男装。

拿着陆骁的令牌顺利进了诏狱。

转悠了半天。

终于在走廊尽头找到了义兄。

"咳咳,霍云霆,你过来。"

牢房里的人抬起头。

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。

"别费劲了,我说没干过就是没干过,就算你杀了我也是这句话!"

见他没认出我。

我往前凑了凑。

轻声说:

"义兄,是我。"

霍云霆愣住了。

猛地拨开头发。

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面前。

"婳婳,你怎么进来的?"

我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
让狱卒打开锁链。

"把他给我绑起来押出去!"

我借着单独审问的由头把霍云霆带出去。

出了城门后。

我赶紧帮他解开绳子。

"义兄,你快跑!

"这些银子你拿着,千万别回头!"

可义兄死死攥着我的手。

"不行,要走一起走!"

我急得直冒汗。

"你快别说了,那蒙汗药也不知道能撑多久,万一陆骁追上来,咱们都跑不了了!"

"陆骁心狠手辣,你留下肯定没好果子吃。

"当初结拜时我就说过,只要有我在,绝不让你们受委屈。

"要是因为我害死你,为兄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。"

看着义兄红了眼眶。

我也忍不住哭出声。

"好,我们一起走!"

话音刚落。

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。

"走?夫人要走去哪儿啊?"

几乎是瞬间。

我们就被团团围住。

陆骁慢慢从人群里走出来。

冷眼扫过我。

对上他的视线。

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。

我在酒里下了大量蒙汗药。

虽不致命。

但也能让他睡上两个时辰。

怕他起疑。

我还特意自己喝了点。

不过我提前服了解药。

他是怎么回事?

陆骁像是看穿我的心思。

轻笑一声:

"我要是连这点把戏都看不穿,早死八百回了。"

我颤抖着问:

"你早就知道了?"

"呵,你说呢?

"或许你自己都没发现,那天你盯着诏狱看的时候,眼神有多温柔。

"你觉得我查查里面关的是谁,是很难的事吗?"

刹那间。

我觉得天都塌了。

原来我自以为的天衣无缝。

在陆骁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。

就在这时。

陆骁一步步朝我走来。

义兄不顾一切挡在我面前。

"你别动她,要杀要剐冲我来!"

我拦住义兄。

扯着嗓子喊:

"不,骗你的是我,你有火冲我发就好,我义兄真的是被冤枉的!"

我和义兄都想替对方顶罪。

拉扯间。

陆骁的脸色黑得像锅底。

低声爆了句粗口。

"操,你们搁这儿演兄弟情深呢?要不要我给你们鼓鼓掌啊?

"沈婳,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没良心!"

陆骁的好友看不下去了,举着剑冲过来。

"陆兄,别听他们废话了,让我替你解决了这对狗、男女!"

话没说完。

陆骁已经走到我面前。

就在我以为今天必死无疑时。

他突然指着义兄厉声问:

"你放他走就算了?凭什么你也要走?我对你不好吗?

"我不管!我们可是明媒正娶的夫妻!

"就算你要跟他在一起,我也是正室!他没名没分,顶多算个外室!"

这话一出。

陆骁好友的脚步顿住了。

像看傻子似的瞪着他。

陆骁红着眼继续说:

"只要你不让他进府,我可以当看不见,这是我最后的底线!"

我呆呆地看着他。

陆骁咬着牙说:

"不行?那让他进府也行,我做大,他做小!"

"一个月你要陪我二十,哦不,至少二十五天!"

事已至此。

周围的士兵都露出尴尬的表情。

之前帮他出头的好友直接骂了句:

"陆骁,你真给咱男人丢脸!"

说完转身就走。

走的时候不忘招呼其他人:

"那什么,大家今晚都辛苦了,回家洗洗睡吧,别陪这个傻子闹了。"

陆骁真把义兄和我接进了将军府。

这里环境好,药材也齐全。

没过几天。

义兄身上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。

陆骁没事就来刷存在感。

这天。

我正帮义兄换手臂上的药。

陆骁推门进来。

一抬手。

十个扳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

再一掏胸口。

拿出厚厚一叠地契。

"哎?这是什么?这不是我那一百零八间铺子和千亩良田吗?"

"这还只是京城的产业,外地还有呢!"

"不像有些人,吃药还得让女人掏钱,这就是传说中的吃软饭吧!"

见没人搭理他。

陆骁又咳嗽起来。

"不用,不用请大夫,不过是胸口被山匪划了道七寸长的口子而已,死不了人,毕竟我才不会让某些上不得台面的人上位!"

说完气哼哼地走了。

留下我和义兄面面相觑。

义兄指了指脑袋。

一脸无奈:

"他没事吧?"

我叹了口气。

"得,我去找他好好聊聊。"

可前脚刚迈出去。

陆骁后脚就跑了。

这几天他都是这样。

没事就来晃悠,等我要找他谈正事。

他就躲着我。

我好不容易才堵住他。

"陆骁,你跑什么,站住!"

"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,反正我是正室,谁也动摇不了我的地位!"

"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,他只是我的义兄!"

陆骁仰着脖子。

委屈巴巴地说:

"好哥哥,情妹妹,你不说我也知道。"

我轻叹一声。

「我义兄早就成家了,孩子都能喊爹了,你能不能别总这么胡搅蛮缠?」

陆骁闻言眼睛瞪得溜圆。

「啥?你咋不早说?」

「我早就想告诉你,是你一直不给机会啊!」

陆骁听完急得直跺脚,扭头就往义兄院子跑。

一边招呼下人:

「都杵这儿干啥?赶紧给我大舅哥炖点滋补的汤水!」

得知霍云霆已娶妻生子,陆骁比自己办喜事还兴奋。

当即拍板要大办宴席。

下午他想着早点回府,却被几个兄弟围住打趣。

「我就说嘛,你哪扛得住美人计?嘴上说养着沈婳就成,现在连她义兄都帮着养,这不是冤大头是啥?」

「你懂个屁!陆兄抱着美人睡,哪顾得上别的?说不定人家吹吹枕边风,金山银山都舍得给。」

陆骁听得直皱眉头。

什么枕边风?

他都好些天没挨着沈婳的枕头了。

自打霍云霆搬进来,她就搬到隔壁院子,美其名曰「方便照应」。

他现在连亲个嘴都成了奢望。

兄弟们见他脸色不对,更来劲了:

「你这一脸委屈是咋回事?又不是没开过荤,咋还跟大姑娘似的扭捏?」

这话一出口,陆骁的脸彻底黑了。

这些个老油条,平时荤话张嘴就来,这会儿倒会戳人痛处。

也不知咋的,明明是陆骁张罗的宴席,吃饭时他却蔫头耷脑的。

夜里我问他:「咋没精神?」

他突然扑进我怀里,闷声闷气地说:

「他们都骂你是把我当狗耍!」

八尺高的汉子,弯着腰往我怀里钻,嘴里还嘟囔个没完。

我被他念叨得耳朵疼,推了推他:

「我想去歇着了。」

陆骁死活不撒手:

「不行!今天不说清楚别想走!」

我无奈道:

「本来想今晚陪你睡的,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。」

话音刚落,陆骁猛地抬头,回头瞅了眼。

见我的枕头被子真摆在床上,眼睛「唰」地亮了:

「真的?咋睡?跟上次似的?」

看着他泛着绿光的眼睛,我忽然有点发怵。

可他根本不给我反悔的机会,打横把我抱起往床上一扔。

这一夜,我差点被他啃掉一层皮。

后来陆骁告诉我,他早查清义兄是被冤枉的。

之所以拖着没处理,是想等真正的细作自投罗网。

义兄官复原职后,他把嫂子、孩子和我妹妹都接了过来。

真开了间饭馆。

眼看着日子越过越好,陆骁的兄弟们却不干了。

尤其是平时最闹腾的岑风——就是那晚跟陆骁去抓我和义兄的家伙——对我怨气特别大。

竟带着一帮人要去饭馆找义兄算账,说要替陆骁出气。

我得到消息赶紧往那儿赶。

嫂子平时带孩子出去玩,店里只有我刚及笄的妹妹沈宁守着。

万一这帮人动起手来,后果不堪设想。

可我还是晚了一步。

赶到饭馆时,岑风已经拔出刀:

「喂!你们掌柜的是霍云霆吗?」

沈宁听见动静抬头,甜甜一笑:

「是呀,您找我哥有事?」

岑风突然结巴了:

「你、我……」

我正要冲上去,就见他胳膊往桌上一撑,扯开衣领露出结实的胸膛,压低嗓子用气泡音说:

「这刀,你……喜欢吗?」

我:「……」

他身后那帮兄弟:「……」

这时陆骁也赶到了,拧着岑风耳朵骂:

「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?你来捣什么乱?」

沈宁这会也反应过来,警惕地往后退半步,笑容收了。

岑风急了:

「你别怕!我不是坏人!」

「陆骁!咱俩这么多年兄弟,你快帮我解释解释!」

陆骁扭头看了我一眼,清清嗓子:

「什么兄弟?我们就是普通同僚!娘子,你可得信我!」

岑风:「……」

夜里,陆骁蹑手蹑脚钻进我被窝:

「娘子,我都跟他们说清楚了,保证没人再来闹事。」

我困得眼皮打架,含糊应了声。

他却不依不饶,手往我衣襟里钻,贴着我耳朵喘:

「今晚……行不行?」

我翻个身,小声嘟囔:

「行吧,反正也用不了一刻钟。」

陆骁急得差点哭出来:

「上次是意外!这次我肯定行!」

我没当回事,以为他挽尊呢。

结果……

一个时辰过去,我软着嗓子推他:

「陆骁!你给我下去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