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5年我替发小养大他的女儿，20年后她要嫁给我：爸，我知道真相了

（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，素材有原型，但情节有所演绎，请勿对号入座！）

我叫周建国，是浙江省江南县青山镇石头村人。1960年出生的我，从小就和李志强穿一条裤子长大。说起我和李志强的情谊，那可不是一般的深。

我们家和李家都住在石头村的后山脚下，两家相隔不过五十来步。记得小时候，我和李志强总爱在后山的竹林里玩耍。那片竹林郁郁葱葱，遮天蔽日，夏天时分，我们就躲在竹林里纳凉，听着竹叶沙沙作响，说着童年的梦想。

李志强生性聪明，读书也比我强。只可惜，那个年代，我们村里的孩子大多读不了几年书就得回家干活。不过，李志强却比我幸运，他考上了县里的高中。毕业后，他还去了县城的食品厂做工人。那时候能在县城工作的人，可都是村里人眼中的"城里人"了。

1985年的春天，我在后山的竹林里遇到了李志强。那天，他穿着一件崭新的确良衬衫，脚上蹬着锃亮的皮鞋，整个人神采奕奕。我们俩坐在竹林里，他掏出一包"大前门"香烟，递给我一支。

"建国啊，我要当爸爸了！"李志强兴奋地对我说。

我知道，李志强结婚两年了，一直没有孩子，他媳妇王翠花为这事没少操心。如今终于怀上了，李志强能不高兴吗？

"志强，恭喜啊！"我由衷地为他高兴。

李志强深深吸了一口烟，眼里泛着光："建国，你是我最好的兄弟。我们从小一起长大，有难同当，有福同享。今天我想和你说，等我孩子出生了，你就是他的干爹！"

"这..." 我有些犹豫。

"别推辞了，这事就这么定了！"李志强拍着我的肩膀说。

我们俩就这样坐在竹林里，聊着未来的憧憬。春日的阳光透过竹叶，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，就像我们那时美好的期待一样。

谁知道，这样的美好没能持续多久。1985年的冬天，王翠花临产，却遇到了难产。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深夜，我骑着自行车载着李志强往县医院赶。

记得那天晚上特别冷，寒风像刀子一样往脸上割。李志强坐在后座上，一路上不停地念叨："翠花，你一定要挺住啊......"

等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，王翠花已经大出血了。最后，孩子保住了，可王翠花却没能挺过来。

那一刻，我永远都记得。李志强抱着刚出生的女儿，蹲在医院的走廊里痛哭。他的哭声在寂静的医院里回荡，听得人心里发颤。

"翠花，你怎么舍得丢下我和孩子啊......"李志强的哭声像是要把心都哭碎了。

我站在一旁，看着这对父女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天空飘起了雪花，医院的走廊里很冷，可那种悲伤的氛围，却比寒风还要冷冽。

从那以后，李志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他整天借酒消愁，对女儿也是不闻不问。我去他家的时候，常常看到小柔（李志强给女儿取的小名）哭得直打嗝，却没人管她。

就这样过了大半年，1986年春天的一天，李志强突然带回来一个女人，说是他在县城认识的张巧云。那张巧云浓妆艳抹，一看就是那种在城里享过福的。

"建国，我准备和巧云结婚。"李志强对我说这话的时候，眼神有些躲闪。

我心里清楚，李志强这是熬不住了。毕竟带着个吃奶的娃，又要上班，确实不是个办法。可是，这张巧云一看就不是个能照顾孩子的主。

果然，张巧云住进李家没多久，就开始嫌弃小柔。有一次，我去李家串门，正好看见张巧云把小柔扔在床上不管，任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"这死丫头，成天就知道哭！"张巧云骂骂咧咧地说。

我看在眼里，急在心里。这么下去，小柔怕是要吃大苦头。

终于有一天，我看不下去了。那天，我又听到小柔的哭声，走进李家一看，差点没气炸了。张巧云正在打麻将，小柔躺在尿湿的床单上，哭得嗓子都哑了。

"志强！"我把李志强拉到一边，"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你闺女受罪？"

李志强低着头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"这样吧，让我来养小柔。"我一咬牙，说出了这句话。

李志强抬起头，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："建国，这...这不太好吧？"

"有什么不好的？当初你不是说让我当干爹吗？现在我就尽干爹的责任。"我拍着胸脯说。

就这样，小柔到了我家。说实话，我一个大老爷们，连个媳妇都没有，要带个吃奶的娃，还真不知道从何下手。

好在村里的王婶子心善，教我怎么给娃冲奶粉，怎么换尿布。慢慢地，我也学会了照顾小孩。每天早上，我把小柔放在竹筐里，带到地里干活。中午太阳大的时候，就找个树荫，让她在筐子里睡觉。

小柔很懂事，很少哭闹。有时候，她躺在竹筐里，冲着我笑，那两个小酒窝甜得像蜜一样，我的心都要化了。

就这样，我和小柔相依为命，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。村里人都说我周建国是个好人，能为兄弟两肋插刀。可他们不知道，我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。

这些年，也不是没人给我介绍对象。可每次相亲，我都会想，万一对方嫌弃小柔怎么办？再说，小柔已经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，我舍不得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的生活。

时光飞逝，转眼间小柔就上了初中。这丫头长得水灵，像极了她妈妈王翠花。成绩也好，样样都争第一。每次开家长会，我都穿得整整齐齐地去，生怕让人看出她是个没妈的孩子。

记得有一年夏天，小柔发烧到40度，我吓得六神无主，半夜抱着她走了十里地去镇医院。那一夜，我在医院的走廊里坐着，看着打点滴的小柔，心疼得不行。

"爸，你别担心，我很快就会好的。"小柔虚弱地说。她从小就这样，总是为我考虑。

那一刻，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：养育之恩，远比血缘更重要。这些年，我早就把小柔当成亲生女儿来疼。

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，直到2005年那个夏天，一切都变了。那年小柔20岁，刚从师范学校毕业，准备到镇上的小学当老师。

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，我在院子里纳凉，小柔突然坐到我身边。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，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辫，显得特别清爽。

"爸，我有话要和你说。"她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我放下手中的蒲扇："什么事？说吧。"

小柔低着头，手指不停地绞着裙角："爸，我...我喜欢你。不是女儿对父亲的那种喜欢，是...是那种喜欢。"

我如遭雷击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我看着眼前这个我从小养大的姑娘，心里翻江倒海。

"小柔，你胡说什么！"我强装镇定地说，"你是不是最近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？"

小柔抬起头，眼里含着泪水："爸，我知道这样不对。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。这些年，你为我付出那么多，我......"

我打断了她的话："别说了！你先回屋去，好好想想。"

那天晚上，我一宿没睡着。我不停地问自己：这些年，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？是不是对小柔太好了？可转念一想，我又能怎么办呢？她是我看着长大的，我不疼她疼谁？

从那天起，我和小柔之间就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。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自然地和我撒娇，我也不敢像从前那样随意地摸她的头。

就在这时，意外发生了。小柔在老宅的阁楼上发现了一个旧箱子，里面装着她母亲王翠花的遗物。从那些泛黄的照片和书信中，她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。

那天晚上，小柔哭得像个泪人。

"原来，你不是我亲生父亲。"她看着我，眼神复杂，"原来，这些年你一直在替别人养女儿。"

我叹了口气："不管怎么说，这些年都是我把你养大的。在我心里，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。"

小柔擦了擦眼泪："可是爸，我不想做你的女儿。我想...我想做你的妻子。"

我猛地站起来："小柔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我们是父女！就算不是亲生的，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也是真的啊！"

"可是我爱你啊！"小柔喊道，"我知道这样不对，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。这些年，你为我付出那么多，我......"

我打断她的话："别说了！你还年轻，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。"

就在这时，门外传来一个声音："好啊，原来是这么回事！"

我们转头一看，李志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。他的眼睛通红，显然是喝了不少酒。

"志强，你......"我有些慌乱。

"周建国，你这个混账！"李志强冲上来抓住我的衣领，"我把女儿交给你养，你就是这么养的？"

小柔赶紧拉住李志强："爸，不关养父的事，是我......"

"你闭嘴！"李志强甩开小柔的手，"你这个孽障！我今天就带你走！"

说着，他拽着小柔就要走。小柔挣扎着，泪水夺眶而出："我不走！我要留在这里！"

我站在那里，看着这对父女撕心裂肺的场面，心如刀割。我知道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，我必须做出选择。

"志强，你先冷静。"我深吸一口气，"小柔，你跟你爸回去吧。这些年，是我没有把你教育好......"

小柔不可置信地看着我："爸，你就这么赶我走吗？"

我转过身，不敢看她的眼睛："你走吧，以后...以后别叫我爸了。"

那天晚上下着雨，我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，看着李志强拽着小柔远去的背影。雨水打在我的脸上，我分不清那是雨水还是泪水。

十八年的养育之恩，最后却成了生死相隔的距离。那些年，我是在替发小养女儿，还是在为自己种下一颗痛苦的种子？

现在，每个雨天，我还会站在那棵老槐树下，看着通往村外的那条小路。不知道小柔过得好不好，不知道她有没有找到自己的幸福。

有时候我在想，如果当初我没有收养小柔，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局。可是，如果时光能重来，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吧。因为那个在竹筐里冲我笑的小女孩，那个发烧时还安慰我的懂事姑娘，早就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

这些年，村里人都说我周建国是个傻子，好好的日子不过，非要替人养闺女。可他们哪里知道，这十八年的光阴，是我这辈子最温暖的时光。

记得小柔三岁那年的端午节，我带她去赶集。那天她穿着一条红色的小花裙子，蹦蹦跳跳地走在乡间小路上。路过卖糖人的摊位时，她眼巴巴地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糖人，我心疼地买了一个兔子形状的给她。

她捧着那个糖人，笑得见牙不见眼："爸爸，我最喜欢你了！"

还有她上学时，每天早上我都要起个大早，给她煮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。看着她坐在桌前，小口小口地吃着面条的样子，我的心里就像灌了蜜一样甜。

冬天的时候，我怕她冷，总是一大早就起来，在她的被窝里塞个热水袋。等她醒来，暖暖的被窝总能让她幸福地直哼哼。

"爸爸，你对我真好！"她常常这样说。

现在想来，或许就是这些日常的点点滴滴，让我们之间的感情，不知不觉间超出了父女的界限。可是，我们谁又能想到，我的疼爱，最后会变成她心里的执念？

昨天，我又梦见了小柔。梦里的她还是那个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姑娘，站在我家的院子里，阳光洒在她的身上，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。

"爸爸，我回来了！"她笑着向我走来。

我猛地惊醒，发现枕头已经湿透。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，就像我心里落不完的思念。

日子还在继续，我还是像往常一样，日出而作，日落而息。只是现在的我，更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，机械地重复着每一天的生活。

村里人还是时不时地给我介绍对象，可是我知道，这辈子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了。我宁愿就这样孤独终老，守着那些美好的回忆，直到生命的尽头。

有时候，我会坐在后山的那片竹林里，听着竹叶沙沙作响。恍惚间，仿佛又回到了从前，回到了那个和李志强把酒言欢的春天，回到了那个许下"有难同当，有福同享"诺言的下午。

如果当初我们能预见未来，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？

可是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，我们能做的，不过是在命运的长河里，努力地划动自己的小船，直到命运把我们带向某个未知的方向。

昨天，我在村口的小卖部里听说，小柔要结婚了。听说那个男人是镇上中学的老师，家境不错，为人也好。我的心里五味杂陈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。

我知道，这样的结局或许是最好的。小柔会有自己的生活，会遇到真正属于她的幸福。而我，就让那些思念和牵挂，永远埋在心底最深的地方吧。

夜深了，村子里静悄悄的，只有远处的狗叫声断断续续地传来。我坐在堂屋里，桌上的老台灯发出昏黄的光。我掏出一个旧盒子，里面装着小柔从小到大的照片。

看着照片里那个从襁褓中的婴儿，到牙牙学语的幼童，再到亭亭玉立的少女，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。

十八年，说长不长，说短不短。这十八年里，我们之间发生的每一件事，说过的每一句话，都像是刻在了我的骨子里，永远也抹不掉。

外面的雨还在下，雨滴打在竹叶上的声音，就像是在弹奏一首悲伤的曲子。我抬头看着墙上的老照片，那是小柔十岁时我们一起照的。照片里，她靠在我的肩上，笑得那么灿烂。

这一生，我最大的幸福就是遇见了她，最大的痛苦也是遇见了她。

如果有来生，我还愿意做她的养父吗？我想，答案是肯定的。因为，没有什么比深深爱着一个人更幸福的了，即使这份爱注定是个错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