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出差回来,身上有股香水味,我没拆穿,在他内裤上撒了点辣椒

发布时间:2025-12-26 16:08  浏览量:1

陈阳拖着行李箱回来的时候,玄关的声控灯没亮。

坏了几天了,我懒得修。

黑暗里,他摸索着开了客厅的灯,脸上带着旅途的疲惫,和一丝掩饰得不太好的心虚。

“老婆,我回来了。”

他走过来抱我,一股陌生的、甜腻的香水味,像一条滑腻的蛇,从他的羊绒大衣上钻出来,钻进我的鼻腔。

不是酒店洗发水的味道,也不是飞机上空气清新剂的味道。

那是一种属于女人的,带着体温和暧昧气息的,昂贵的味道。

我没动,任由他抱着,甚至还抬手拍了拍他的背。

“辛苦了。”

我的声音很稳,稳到我自己都觉得可怕。

他松开我,脸上露出熟悉的、略带讨好的笑容,“累死了,这次项目特别难搞,天天熬夜。”

他说着,把行李箱拖进卧室,一边走一边脱外套。

那件沾染了罪证的羊绒大衣,被他随意地扔在沙发上。

我走过去,把它拿起来,挂在衣架上。

指尖触到冰凉的布料,那股味道更清晰了。

像一个无声的耳光,扇在我脸上。

心里有根弦,“噌”地一下就断了。

但我脸上什么都没露出来。

结婚五年,我早就不是那个会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歇斯底里的女孩了。

我甚至还给他倒了杯温水。

“先喝口水,我去给你放洗澡水。”

他接过水杯,一饮而尽,喉结滚动。

“还是家里好。”他感叹道。

我看着他,心里冷笑。

是啊,家里好,有我这个免费的保姆伺候你,能不好吗?

浴室里,水声哗哗作响,热气蒸腾。

我走出浴室,看了一眼沙发上他的行李箱。

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。

多讽刺。

我蹲下来,输入密码,拉链“唰”地一声拉开。

里面是几件换洗的衣物,都胡乱塞着,带着一股烟味和旅途的尘土味。

最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纸袋,不是他常去的那个牌子。

我拿出来,里面是一个丝绒首饰盒。

打开,一条铂金项链,吊坠是小小的、镶着碎钻的星星。

不是给我的。

我的首饰盒里,已经有一条一模一样的了。

那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时候,他送的。

当时他说:“老婆,你就是我生命里的星星。”

现在,这颗星星,他也送给了别人。

我的手在抖。

愤怒和恶心,像两只手,死死掐住我的心脏,让我喘不过气。

我把项链放回去,原封不动地塞回行李箱,拉好拉链。

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
陈阳洗完澡出来,裹着浴巾,头发湿漉漉的。

“老婆,帮我拿一下内裤。”

他总是这样,把什么都交给我。

我拉开他的衣柜抽屉,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一排内裤,深色的,浅色的,都是我给他买的,给他洗的。

我拿出一条深灰色的,纯棉的。

然后,我走进了厨房。

打开调料罐,那个红色的、标着“特辣”的辣椒粉,格外显眼。

我用小勺,舀了一点点,均匀地,小心翼翼地,撒在了那条深灰色内KU的内侧。

前面,后面,都撒了。

不多,但足够了。

做完这一切,我平静地走出厨房,把内裤递给他。

“给。”

“谢了老婆。”

他接过去,穿上,然后一头栽倒在床上。

“我先睡了,困死了。”

很快,他的呼吸就变得均匀,甚至打起了轻微的鼾声。

我坐在床边,看着他。

这张我爱了八年的脸,此刻却显得无比陌生。

八年。

从大学校园,到步入婚姻。

我们一起吃过泡面,一起挤过十几平米的出租屋,一起为了几百块钱的合同跟客户点头哈腰。

我以为我们是战友,是亲人。

原来,只是我以为。

夜很长。

我一夜没睡。

第二天早上,陈阳是被一阵难以言喻的灼痛感惊醒的。

他“嗷”地一声从床上弹起来,夹着腿,表情痛苦又扭曲。

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我假装被他吵醒,睡眼惺忪地问。

“我……我下面……”他龇牙咧嘴,话都说不完整,“火辣辣的疼!”

“啊?怎么会这样?”我一脸关切地凑过去,“是不是过敏了?”

“我怎么知道!”他烦躁地在房间里跳来跳去,像一只被烫了脚的猴子。

“快去洗洗,用冷水冲一下。”我强忍着笑意,给他支招。

他连滚带爬地冲进浴室。

很快,里面传来他更加痛苦的哀嚎。

“老婆!更疼了!!”

废话,辣椒粉遇到水,能不疼吗?

我在外面,用手捂住嘴,笑得浑身发抖。

活该。

这就是你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代价。

他折腾了将近半个钟头,才从浴室里出来,走路姿势极其怪异。

“不行,我得去医院。”他脸色惨白。

“我陪你去。”我立刻穿上衣服。

我当然得去。

我得亲眼看看,医生会给他一个怎样啼笑皆非的诊断。

到了医院,挂了男科。

诊室里,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医生,听完陈阳的描述,又看了看他红肿的患处,扶了扶眼镜,表情变得十分古怪。

“你……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”

“没有啊!”陈阳一脸无辜,“我昨天刚出差回来,就吃了你做的饭。”

他看向我。

我立刻点头,“对,就是家常菜,很清淡的。”

医生沉吟了片刻,又问:“那你……有没有接触什么……刺激性的东西?”

陈阳的脸“唰”地一下就红了。

他支支吾吾半天,说不出来。

我猜,他大概是想到了那个喷着甜腻香水味的女人。

他是不是以为,自己得了什么不干净的病?

想到这里,我心里一阵快意。

“医生,会不会是……过敏啊?”我“善解人意”地替他解围,“他皮肤比较敏感。”

医生推了推眼镜,用一种“我什么都懂”的眼神看着我们。

“嗯……过敏的可能性比较大。这样吧,我给你开点药膏,回去涂一下,这几天饮食清淡,穿宽松透气的裤子。”

“没……没别的大问题吧?”陈阳不放心地问。

“问题不大。”医生挥挥手,“下一个。”

从医院出来,陈阳松了一大口气。

“吓死我了,还以为得了什么绝症。”

我瞥了他一眼,“是啊,人啊,在外面还是得检点一些。”

我的语气很平淡,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。

但陈阳的脸色,明显僵了一下。

他不敢看我,眼神躲闪。

“你说什么呢,我一直很检点。”

“哦。”

我没再说话。

回家的路上,车里一片死寂。

他大概以为,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。

怎么可能。

这只是个开胃菜。

回到家,我开始“贤惠”地帮他收拾行李。

当着他的面,我把那个装着星星项链的纸袋拿了出来。

“咦,这是什么?”我故作惊讶。

陈阳的表情,瞬间像见了鬼。

他一个箭步冲过来,想抢。

我手一缩,躲开了。

“给我看看嘛,给我买的礼物吗?”

我笑盈盈地打开盒子,把那条项链拿出来。

“哇,好漂亮。”我把它放在手心,对着光,“跟我那条一模一样呢。”

陈阳的冷汗都下来了。

“老婆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
“解释什么?”我打断他,“解释你为什么买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?是想玩‘大家来找茬’的游戏吗?”

我的声音依然是笑着的,但每个字都像冰碴子。

“不是的……这是……这是我帮同事带的!”他急中生智,想到了一个蹩脚的借口。

“哦?哪个同事?”我追问,“男的女的?叫什么名字?我认识吗?”

“你不认识……就是我们部门新来的一个实习生,人家小姑娘,刚毕业,想买个首饰,托我带一下。”

“是吗?”我把项链放回盒子里,盖上,“那可真巧,跟你老婆的项链一模一样。这个实习生,眼光不错啊。”

我把盒子递给他。

“那你可得赶紧还给人家,别让人家小姑娘等着急了。”

他接过盒子,手都在抖。

“好……好,我明天就带去公司。”

“别明天了,就今天吧。”我说,“你现在就打电话,让她过来拿。正好,我也见见你这个眼光独到的新同事。”

我拿出我的手机,对着他。

“来,打电话吧。我听着。”

陈阳的脸色,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。

他站在那里,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。

空气凝固了。

我们两个,就这样对峙着。

我知道,我在逼他。

把所有的退路,都堵死。

他终于撑不住了。

“老婆……我错了。”

他“扑通”一声,跪下了。

我看着他跪在我面前,这个曾经让我仰望、让我骄傲的男人。

心里没有一丝波澜,甚至觉得有点可笑。

“你错哪了?”

“我不该……我不该骗你。”

“只是骗我吗?”

他低下头,不敢看我的眼睛。

“我……我跟她……就是玩玩,我一时糊涂……”

玩玩。

说得真轻巧。

“玩玩?”我重复着这两个字,笑了,“陈阳,你把我当什么?三岁小孩吗?”

“我真的……我跟她已经断了!这次出差,就是去跟她做个了断的!”

“了断?”我指着那条项链,“这是你们的‘分手礼物’?”

“不是!这是……这是之前答应给她买的……我总得……好聚好散吧?”

好一个好聚好散。

跟我,你连一句真话都吝啬。

跟她,你却要好聚好散。

“那她身上的香水味,也是为了‘好聚好散’喷的?”

“我……”

他答不上来了。

所有的谎言,在铁证面前,都变得苍白无力。

“陈阳,我们离婚吧。”

我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,心里竟然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
好像这几年来,所有的委屈、不甘、愤怒,都在这一刻,找到了出口。

他猛地抬起头,满脸震惊。

“老婆,你说什么?离婚?不行!我不同意!”

“你同不同意,不重要。”

“你不能这么对我!就为了一件小事?我已经认错了!”

“小事?”我看着他,觉得他可怜又可悲,“陈阳,出轨不是小事。它像一根刺,扎在婚姻里,拔不出来,只会越扎越深,直到血肉模糊。”

“我以后再也不会了!我发誓!”他举起手,“我跟她立刻就断!手机号、微信,全都拉黑!我再也不见她了!”

“晚了。”

我说。

“在你决定背叛我的那一刻,一切都晚了。”

我不想再听他任何的辩解和保证。

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

这句话,我以前当笑话听。

现在,我信了。

那天晚上,我们分房睡了。

这是结婚五年来,第一次。

我躺在客房的床上,睁着眼睛,看着天花板。

脑子里,像放电影一样,回想着这几年的点点滴滴。

我想到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,他骑着一辆破自行车,载着我,穿过整个大学城,只为了去吃一碗我爱吃的麻辣烫。

我想到我们结婚的时候,他握着我的手,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,说会爱我一辈子,照顾我一辈子。

我想到女儿出生的那天,他抱着那个小小的、皱巴巴的婴儿,哭得像个孩子。

那些曾经让我感动的瞬间,此刻都像一把把刀子,反复凌迟着我的心。

原来,誓言也是有保质期的。

第二天,我起得很早。

化了一个精致的妆,选了一件我最喜欢的连衣裙。

对着镜子里的自己,我笑了笑。

林晚,从今天起,你要为自己活。

我把一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,放在了餐桌上。

陈阳出来的时候,一眼就看到了。

他冲过来,把协议书撕得粉碎。

“我说了!我不同意离婚!”他冲我吼。

这是他第一次,对我这么大声说话。

“你吼什么?”我冷冷地看着他,“做了亏心事,声音倒是挺大。”

“我没有!”他还在嘴硬。

“陈阳,我们别再演戏了,好吗?挺累的。”

我拿起包,准备出门。

“你去哪?”

“上班。”

“你今天……能不能别去上班了?”他拉住我的手,语气软了下来,“我们……我们好好谈谈。”

“没什么好谈的。”我甩开他的手,“财产怎么分,孩子的抚养权,协议上都写得很清楚。你有意见,可以找律师。”

我没有再理他,径直出了门。

我知道,这场仗,才刚刚开始。

陈阳不会轻易放手。

他不是舍不得我,他是舍不得这个安稳的、不用他操心的家。

他舍不得一个把他当皇帝一样伺候的老婆。

下午,我正在公司处理文件,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。

“喂,请问是林晚吗?”

一个年轻的女声,带着几分怯生生的味道。

我心里一动。

“我是,你是哪位?”

“我……我是……”对方犹豫了一下,“我是周琪。”

周琪。

我知道这个名字。

陈-阳-公-司-新-来-的-实-习-生。

“哦。”我应了一声,等着她继续说。

“我……我想跟你谈谈。”

“谈什么?谈你跟我老公的风花雪月吗?”我毫不客气。

电话那头沉默了。
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带着哭腔说:“不是的…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
“那是哪样?你倒是说说,我洗耳恭听。”

“我们……我们是真心相爱的!”

真心相爱。

这四个字,从她嘴里说出来,我觉得无比恶心。

“小姑娘,你今年多大?”

“二十二。”

“二十二岁,大学刚毕业吧?大好的前程,非要去当小三,你图什么?”

“我不是小三!”她激动地反驳,“陈阳哥说……他说他跟你没有感情了!他早就想离婚了!”

果然。

男人在外面,都是这么跟小三说的。

“他说你就信?”

“他……他对我很好。”

“他对你好,给你买星星项链,带你出差,在酒店里抱着你,闻着你身上的香水味,跟你说他老婆是个多么无趣的黄脸婆,对吗?”

我每说一句,都能听到电话那头,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一分。

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
“我怎么知道?”我笑了,“你以为你藏得很好吗?在我眼里,你们俩那点伎俩,就像三岁小孩过家家,幼稚又可笑。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“周琪,我不管你们是不是‘真心相爱’,我只告诉你一件事。陈阳,是我老公,是我们女儿的爸爸。这个家,有我一天,你就别想登堂入室。”

“我没想过!”

“你最好是。”

我挂了电话。

心情却一点都没有变好。

反而更加烦躁。

那个叫周琪的女孩,声音听起来那么年轻,那么天真。

她可能真的以为,自己遇到的是爱情。

可她不知道,她所谓的爱情,是建立在另一个女人的痛苦之上的。

而陈阳,那个懦弱又自私的男人,在这两个女人之间,游刃有余。

他享受着家里红旗不倒,外面彩旗飘飘的齐人之福。

他怎么敢?

他怎么配?

下班回家,陈阳居然破天荒地在厨房里忙活。

桌子上摆着几道菜,虽然卖相不怎么样,但看得出来,是尽力了。

“老婆,你回来了?”他系着我那条粉色的hellokitty围裙,一脸谄媚的笑,“快洗手吃饭,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。”

我看着他滑稽的样子,一点都笑不出来。

“不用了,我没胃口。”

我换了鞋,径直走进卧室,关上了门。

他跟了进来。

“老婆,你别生气了,好不好?你看,我都给你做饭了。”

“一顿饭,就想收买我?”
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“陈阳,你是不是觉得,我跟你发发脾气,闹一闹,这件事就算过去了?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我告诉你,不可能。”我看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们之间,完了。”

“为什么非要这样?”他眼圈红了,“我们还有孩子啊!你想让瑶瑶在单亲家庭长大吗?”

又拿孩子当挡箭牌。

这是他最擅长的伎俩。

“你出轨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孩子?”

“我那是一时糊涂!我已经知道错了!”

“你没错。”我摇摇头,“你只是被我发现了而已。”

如果我没发现呢?

他是不是打算,就这么一直瞒下去?

一边是贤惠的老婆,可爱的女儿。

一边是年轻漂亮、崇拜他的实习生。

他什么都想要。

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?

“林晚,你到底要我怎么样?”他终于不耐烦了,“我都已经下跪道歉了,你还想怎么样?非要闹得家破人亡你才甘心吗?”

“家破人亡?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陈阳,毁了这个家的人,是你,不是我。”

“你不可理喻!”

他摔门而出。

我听到客厅传来他砸东西的声音。

然后是门被重重甩上的声音。

世界终于清静了。

我躺在床上,用被子蒙住头。

眼泪,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。

我不是为他哭。

我是为我自己这八年的青春,这八年的付出,感到不值。

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。

到头来,却发现自己只是嫁给了一个自私自利的骗子。

第二天,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。

“晚晚啊,你跟陈阳怎么了?他昨天晚上跑来我们家,喝得烂醉,说你要跟他离婚。”

我闭了闭眼。

该来的,还是来了。

“妈,我们的事,你别管。”

“我怎么能不管!你们俩好好的,怎么说离婚就离婚了?”

“他出轨了。”

我平静地,扔下这四个字。

电话那头,我妈沉默了。

过了好久,她才叹了口气。

“男人嘛,都这样,在外面逢场作戏,总是难免的。你得看开点。他知道回家,知道这个家是他的根,就行了。”

我简直不敢相信,这是从我亲妈嘴里说出来的话。

“妈,你说什么呢?”

“我说的是实话。你看你爸,年轻的时候,不也犯过错?我不也原谅他了?现在不也过得好好的?”

“那是你,不是我。”

“你这孩子,怎么这么倔呢?”我妈的语气开始急了,“你离了婚,带个孩子,你以为你好找吗?陈阳工作好,收入高,对你对孩子也都不错。你上哪再找这么好的?”

“妈,我挂了。”

我不想再跟她争论。

我知道,在她那一代人的观念里,女人就该隐忍,就该为了家庭,为了孩子,委曲求全。

但我不是。

我接受的教育,我读过的书,我建立的三观,都不允许我这么做。

挂了电话,我给我的闺蜜,一个专打离婚官司的律师,发了条微信。

“方便吗?有事找你。”

她秒回:“方便,怎么了我的宝?”

“我准备离婚。”

那边沉默了一会儿,发来一个地址。

“来我律所,当面聊。”

坐在闺蜜李潇的办公室里,我把事情的经过,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。

包括那条项链,那个叫周琪的女孩,还有我妈的态度。

李潇听完,气得一拍桌子。

“!陈阳这个伪君子!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!”

“还有你妈,什么年代了,还搞那套‘嫁鸡随鸡嫁狗随狗’的理论!”

她骂完,又心疼地看着我。

“晚晚,你受委"了。”

“没事,都过去了。”我摇摇头,“我现在只想尽快离婚,拿到我应得的。”

“那是必须的!”李潇一推眼镜,律师的专业范儿立刻就上来了,“婚内出轨,他是过错方。财产分割,我们可以要求多分。孩子的抚养权,你也占优势,你一直在带孩子,而且你的收入也不比他低。”

“他不同意离婚。”

“他同不同意不重要,我们可以诉讼离婚。只要你掌握了他出轨的证据,法院大概率会判离。”

“证据……”我皱了皱眉。

那条项链,已经被陈阳拿走了。

那个叫周琪的女孩,也不可能出来为我作证。

“证据这事,你别急,我想办法。”李潇胸有成竹地说,“你现在要做的,就是稳住,别跟他吵,也别让他看出来,你在收集证据。”

“我明白。”

“还有,家里的财产,你心里得有个数。房产,车子,存款,股票,基金……这些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。”

“房子是婚后买的,写的我们两个人的名字。车子在他名下。存款……我不知道他有多少。”

说到钱,我才惊觉,自己对陈蒙的财务状况,竟然一无所知。

我们虽然是夫妻,但在经济上,一直都是半AA制。

房贷一人一半,日常开销大部分是我在负责。

他的工资卡,他自己拿着。

他说男人在外应酬多,需要用钱。

我信了。

现在想来,真是可笑。

“这个是重点。”李潇在纸上画了个圈,“你得想办法,查到他的银行流水。最好是近一两年的。”

“这……怎么查?”

“他手机的支付密码,网银密码,你知道吗?”

我摇摇头。

“那有点麻烦。”李潇皱眉,“不过也不是没办法。”

她凑过来,在我耳边,低声说了几句。

我听完,眼睛亮了。

“这样……行吗?”

“放心,保证万无一失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,我跟陈阳陷入了冷战。

他大概是知道硬的不行,开始来软的。

每天准时回家,抢着做家务,接送孩子。

晚上,他会睡在客房门口的地板上。

用这种方式,来表达他的“忏悔”。

如果是在以前,我可能会心软。

但现在,我看着他演戏,只觉得恶心。

我表面上不动声色,背地里,却按照李潇的计划,一步步地行动。

机会,在一个周五的晚上来了。

陈阳的一个哥们儿,约他出去喝酒。

他本来不想去,但在我的“鼓励”下,还是去了。

“去吧,跟朋友聚聚,散散心。别老闷在家里。”

我甚至还帮他搭配了衣服。

他感动得一塌糊涂。

“老婆,你真好。你放心,我早点回来。”

我笑着送他出门。

门一关上,我脸上的笑容,立刻就消失了。

我走进卧室,打开了早就准备好的笔记本电脑。

又从抽屉里,拿出了一个U盘。

这是李潇给我的。

她说,这里面有“秘密武器”。

我把U盘插上电脑,按照她的指示,操作起来。

很快,我的电脑屏幕上,就出现了陈阳手机的实时镜像。

这是李-潇-找-人-做-的-一-个-程-序。

前几天,我趁陈阳不注意,拿他的手机扫了个码,这个程序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植入了他的手机。

只要在同一个WIFI环境下,我就可以在他的手机里,来去自如。

而他,毫无察觉。

我深吸一口气,点开了他的微信。

置顶的,是那个叫“周琪”的女孩。

备注是“小星星”。

真够恶心的。

我点开他们的聊天记录。

从几个月前开始,每天,每时,每刻。

“早安,宝宝。”

“中午吃了什么?有没有想我?”

“刚开完会,好累,想抱抱你。”

“给你买了条项呈,你最喜欢的星星。”

“我老婆就是个黄脸婆,无趣,死板,我们早就没感情了。”

“等我,我很快就跟她离婚,然后娶你。”

……

一句句,一行行。

那些甜言蜜语,那些海誓山盟。

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,扎得我体无完肤。

我以为我已经够坚强了。

但看到这些,我的手,还是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。

我截屏,保存。

把所有的聊天记录,都存了下来。

然后,我点开了他的支付宝和微信钱包。

转账记录,一条接着一条。

“520”

“1314”

还有更多的大额转账。

备注是:“给宝宝买包包”“给宝宝买口红”“宝宝的旅游基金”……

短短半年,他给那个周琪,转了将近二十万。

二十万。

我给他妈买一件一千块的大衣,他都嫌贵。

我女儿想报个好点的兴趣班,他说没必要,浪费钱。

他拿着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,去讨好另一个女人。

我把所有的转账记录,也都截屏,保存。

做完这一切,我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,都被抽空了。

我关上电脑,走到阳台。

夜风吹在脸上,很凉。

但我心里,却有一团火在烧。

陈阳,周琪。

你们这对狗男女。

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。

第二天,我约了周琪见面。

地点,就在她公司楼下的咖啡馆。

她来的时候,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,扎着高马尾,一脸的胶原蛋白。

年轻,漂亮,像一朵温室里的花。

看到我,她有些局促。

“林……林姐。”

“坐吧。”

我指了指对面的位置。

她坐下,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。

“你想喝点什么?”

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
“那好,我们直接说正事。”

我把手机推到她面前。

屏幕上,是她和陈阳的聊天记录。

是陈阳说“我老婆就是个黄脸-脸-婆”那一句。

周琪的脸,“唰”地一下就白了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有这个?”

“我怎么会有,不重要。”我看着她,“重要的是,你现在看清楚,你爱的这个男人,是怎么在背后议论我的。”

“他也是这么议论你的吗?说你天真,好骗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?”

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”她嘴唇哆嗦着,“陈阳哥不是那样的人!”

“他是不是,你心里没数吗?”

我把手机收回来,又点开那些转账记录。

“这二十万,花得爽吗?”

“我……”她低下头,“我会还给你的。”

“你拿什么还?用你下一个‘真心相爱’的男人给你的钱吗?”

我的话,很刻薄。

我知道。

但我控制不住。

“我不是那样的人!”她抬起头,眼睛红了,“我是真的喜欢他!我以为……我以为他也是真的喜欢我……”

“他喜欢你什么?喜欢你年轻?喜欢你漂亮?喜欢你不要名分,心甘情愿地跟着他?”

“周琪,你醒醒吧。他不是爱你,他只是爱那种不用负责任的新鲜感。”

“今天可以是你,明天就可以是别人。等你的青春耗尽了,他会毫不犹豫地把你甩掉,就像甩掉一个垃圾一样。”

她不说话了,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。

我看着她哭,心里没有半点同情。

可怜之人,必有可恨之处。

“我今天找你,不是来跟你吵架的。”我放缓了语气,“我是来跟你谈一笔交易。”

她抬起泪眼,不解地看着我。

“我要你,帮我做一件事。”

“什么事?”

“我要你,继续跟陈阳在一起。像以前一样,跟他撒娇,跟他要钱,要礼物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,他花在你身上的每一分钱,都是在为我的离婚官司,增加筹码。”

“我……我做不到。”她摇摇头,“我已经……不想再见他了。”

“你想不想,不重要。”我从包里,拿出一沓照片。

照片上,是她和陈阳在酒店门口拥抱,在餐厅里亲密喂食的画面。

这些,都是李潇找私家侦探拍的。

“这些照片,如果出现在你父母的面前,或者你公司领导的办公桌上,你猜,会怎么样?”

她看着那些照片,脸色比刚才还要白。

“你……你威胁我?”

“我不是威胁你,我是在给你一个选择。”

“要么,你配合我,等我离了婚,拿到我应得的,这些东西,我会全部销毁。从此以后,我们两不相干。”

“要么,我现在就把这些,公之于众。你,周琪,小三上位,插足别人家庭。你猜,你的‘真心爱情’,在唾沫星子面前,还值不值钱?”

她死死地咬着嘴唇,不说话。

我知道,她动摇了。

没有人,愿意背负着“小三”的骂名,过一辈子。

尤其,是她这样,刚刚步入社会,对未来还充满幻想的女孩。

“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。”

我站起身,准备离开。

“想清楚了,给我打电话。”

走到门口,我又回过头。

“哦,对了,忘了告诉你。陈阳跟我说,你身上的香水味,太廉价。”

说完,我没再看她,径直走出了咖啡馆。

外面的阳光,有些刺眼。

我长长地,舒了一口气。

感觉心里,压着的一块大石头,终于被搬开了一点。

接下来的两天,我过得异常平静。

陈阳依然每天坚持不懈地演着他的“浪子回头”。

而我,冷眼旁观。

第三天晚上,我接到了周琪的电话。

“我答应你。”

她的声音,很沙哑,像是哭了很久。

“很好。”

“但是,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事成之后,你必须保证,把所有的东西,都删掉。永远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。”

“可以。”

“还有……那二十万,我会想办法还给你。”

“不用了。”我说,“那不是你的错。那是我,为我的眼瞎,付出的代价。”

挂了电话,我给李潇发了条微信。

“鱼儿,上钩了。”

李潇回了一个“OK”的手势。

“准备收网。”

计划,正式开始。

周琪很“配合”。

她开始变本加厉地向陈阳索取。

今天,是最新款的包包。

明天,是限量版的口红。

后天,她说想去欧洲旅游。

陈阳一开始,还有些犹豫。

“宝宝,我最近手头有点紧……”

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?”周琪立刻就使出了杀手锏,“你是不是想跟我分手?好啊,分就分!反正你老婆也知道了,我们正好一拍两散!”

陈阳最怕的就是这个。

他怕周琪跟他闹,更怕周琪闹到我面前。

他只能咬着牙,满足她的一切要求。

他的银行卡余额,在飞速减少。

而我,则把每一笔转账记录,都清清楚楚地保存了下来。

这天,陈阳的公司发了年终奖。

一笔不小的数目。

他拿到钱,第一时间,就给周琪转了五万块。

说是她的“旅游基金”。

周琪收到钱,立刻给我发了截图。

还附带了一句:“他让我陪他去。我没答应。”

我回了她一个“干得漂亮”的表情包。

然后,我拿着陈阳的银行卡,去楼下的ATM机,查了一下余额。

看着上面那个少得可怜的数字,我笑了。

陈阳,你也有今天。

晚上,陈阳回到家,一脸的疲惫。

我给他倒了杯水。

“老公,辛苦了。今天公司发年-终-奖-了-吧?”

我故作随意地问。

他端着水杯的手,明显一顿。

“嗯……发了。”

“发了多少啊?”

“没……没多少。今年公司效益不好。”他眼神躲闪。

“是吗?”我从包里,拿出那张银行卡,放在他面前,“那卡里这三千二百块,就是你今年的年终奖?”

陈阳的脸色,瞬间变了。

“你……你查我银行卡?”

“我不止查了你银行卡。”

我拿出我的手机,点开那个相册。

里面,是他和周琪的聊天记录,转账记录,还有那些不堪入目的亲密照片。

我一张一张,划给他看。

“陈阳,你还要继续演吗?”

他的脸,从红到白,再到青。

作品声明:个人观点、仅供参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