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李讷保姆遭奸杀，26名警卫员集体脱裤子跳河，真凶浮出水面

案子查清了。凶手是那名在毛主席身边执勤的警卫战士，他承认了动手的经过。

从第二天开始，大家的动作就快起来了。最先有人怀疑不是外面来的特务干的，保卫处的人把目光往内部一歪。钱益民下了个看着怪怪但很有目的性的命令——让所有负责首长警卫的战士，把衣服脱了，集中到延河里去洗澡。听起来粗暴，可在当时谁也不敢不照做。战士们就那样赤着膀子跳进冰冷的河水，衣服统统堆到一个窑洞里，负责保管的把带子、裤子一并堆着。

钱益民把那堆衣服一件件摊开来查，最后把皮带放到盆里浸。开始啥味儿也没有，可泡到一条时，水里慢慢浮出淡淡的血丝来。就是这条带子，把调查方向从“外部袭击”拉回到“内部作案”。靠带子，他们很快追到是哪个人的东西——属山东来的、二十五岁的一个小战士。

审讯不是那种戏剧化的声嘶力竭，反倒像记录在案的事实陈述。侦察科长陈龙起初只看过尸体，判断是被勒死，但证据不够明确。把案子交给钱益民后，钱就把注意力放在那条带子上。那个小战士开始想推托，说不是有意的。审讯的时候，人就被要求脱衣露出胳膊，胳膊上有几道抓痕，看着不像训练留下的印记，更像搏斗时扯出来的。证据面前，推不掉的事就得招，人最后交代了经过。

他说那天值完夜班，回宿舍路上遇到妞儿。妞儿刚和未婚夫见完面，正往回走。这个战士常年单独在外，见着人年轻漂亮，心里起了念头。他找借口把妞儿拐进一个偏僻的窑洞里，想强行侵犯。妞儿反抗，抓伤了他的胳膊。他一慌，用随身的皮带勒住了人，最初可能想着恐吓一下，谁知越勒越紧，竟把人闷死了。事后他慌了神，想掩饰现场，觉得在那个时候凭借侦查条件也许能蒙混过去，可那根普普通通的皮带成了他和现场之间割不断的线索。

往前说，这事的背景也得交代清楚。那会儿是1941年，延安忙得很，外头有日寇威胁，内部也有各种复杂情况。毛主席的女儿李讷在1940年8月3日出生，大家对孩子都很上心，但毛主席和夫人忙着国事，照看孩子的活儿就交给警卫连。那些战士样样顶得住，但换尿布、喂奶这种细活儿手生。于是从外面请来了个女工，就是文中叫的妞儿。妞儿在毛家干了一年多，干活认真，和未婚夫有约定，生活也不复杂。

她失踪那天，延安里头有人紧张起来。警卫队一开始反应慢了点，清晨才发现人不见了。搜查展开后，最后在毛主席住的窑洞西北边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尸体。尸体明显经过扭打，脖子上有勒痕，衣衫凌乱，不像意外。陈龙到现场后感觉这更像个人恩怨或性暴力，而不是外面特务干的那种手法，但碍于要保护首长隐私、维持稳定，调查不能太张扬，线索因此一度卡住。案子拖了半个月没头绪，陈龙就把材料向毛主席报告，毛主席把案子交给了钱益民，要求悄悄查个水落石出。

钱益民的办法很直接，也很实用：既然不像外面袭击的痕迹，那就从能接近毛家的人里找。让警卫脱衣洗河，这事看似粗鲁，实际上是把可能的证据一锅端来对照。带子泡出血迹那一刻，线索就接上了。接着按照带子的来路去找人，按伤痕比对人，审讯也按程序来走，案件在短时间里被理清。

处理决定也迅速。认定凶手之后，中央没有掩盖事实。那支警卫营被撤换，调去南泥湾参加生产劳动，算是一种处分和调整。钱益民和营长吴云飞一同把妞儿的遗体送回老家，中央派代表去赔礼道歉并赔偿，送葬时有正式的仪式和弥留间的鞠躬，给死者一个交代。对内部管理的问题，也在事后被提到桌面上反思和整顿。

当时用在侦查和处理上的，是一套从细节入手的办法：观察衣物、对比伤痕、审讯还原过程，再把结果落实到人和队伍管理上。送葬那天，村里的亲属和中央派去的代表在一起，吊唁、告别的场景很现实，没人在那里做华丽的修辞，都是一步一步把程序办完，给家属一个交代。那支营队被带走参加生产，新的规章也开始在队里推行。送遗体回家的路上，押运的人沉默着，街上的人低头走着，事情就在这些细碎的动作里展开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