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那爱穿瑜伽裤的少妇,总在阳台上做一些高难度动作,还朝我笑

发布时间:2025-10-18 14:32  浏览量:2

说起来这事儿,我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爷们,到现在脸上还有点烧得慌。当我把那个小小的U盘,轻轻推到隔壁男人郑凯面前时,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。郑凯那张平时总是挂着精英式微笑的脸,先是错愕,然后一点点变得惨白,那种白色里透出一种吓人的青紫,就像冬天里冻坏了的茄子。他旁边的妻子舒婉,那个总在阳台上穿着瑜伽裤对我笑的女人,此刻却眼神冰冷,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玉雕。

“范哥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郑凯的声音都在抖。

我没说话,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看看U盘。他伸出手,几次都没能捏住那个小东西,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而这一切,都得从三个月前,舒婉第一次在阳台上做瑜伽说起。

搬家那天动静挺大,我从窗户里伸头看了看。男的叫郑凯,三十出头,开一辆锃亮的宝马,人长得精神,见人就递烟,一口一个“哥”叫得特亲。女的,就是舒婉,第一眼看见她,我就觉得这女人不一般。她不是那种惊艳的美,但身段那叫一个绝,尤其是那双腿,又长又直。她话不多,总是浅浅地笑着,跟在郑凯身后,像一抹淡雅的影子。

林萍当时就撇撇嘴:“看人家老公,再看看你,肚子比人家胸肌还发达。”我嘿嘿一笑,没敢还嘴。人到中年,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。

真正的故事,是从一个星期后的周末开始的。那天下午,我正坐在阳台的藤椅上,假装看书,其实是在打盹。忽然,眼角余光里一抹亮色闪过。我一睁眼,好家伙,隔壁阳台上,舒婉穿着一身粉色的瑜伽服,正铺开垫子。那瑜伽裤紧紧绷着,把她身体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,我一个中年男人,心跳都漏了半拍。

从那天起,舒婉在阳台做瑜伽,就成了我们这栋楼一道固定的风景线。她好像专门挑我在阳台的时候。每次她都会做一些难度极高的动作,什么头倒立、蝎子式,看得我心惊肉跳。更要命的是,每次她完成一个高难度动作,总会朝我的方向看一眼,然后,又是那个熟悉的、浅浅的微笑。

这事儿要是没后续,也就当个邻里间的趣闻。可时间一长,我这心里就起了变化。你们说,一个漂亮少妇,总对着你这么笑,是个男人都得胡思乱想吧?我开始觉得,她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思?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多在阳台待着,甚至会为了等她出现,把手头的工作都放下。

林萍很快就发现了我的反常。“范哲文,你最近怎么跟长在阳台上似的?有那么好看的风景吗?”她话里带着酸味。

有一次,我做得更过分。那天舒婉穿了一身天蓝色的瑜伽服,做一个身体向后弯折的动作,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。我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,想拍下来。就在我举起手机的那一刻,她又一次朝我笑了。那笑容里,似乎带着点鼓励,又似乎带着点别的什么,让我心里的小鹿撞得快要心肌梗塞。

“咔嚓”一声,我拍了下来。晚上,我躲在卫生间里,翻来覆去地看那张照片,心里又是得意又是愧疚。我感觉自己像个偷窥的贼,可那种被一个年轻美女“青睐”的虚荣感,又让我欲罢不能。我觉得自己这颗沉寂了二十年的中年心脏,好像又活了过来。

事情的走向,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。我发现,舒婉的丈夫郑凯,虽然表面上温文尔雅,但总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有一次,我在楼道里碰到他们夫妻俩,郑凯正在温和地跟舒婉说着什么,可我注意到,他抓着舒婉手腕的手,用力到指节都发白了。舒婉的脸上虽然还挂着笑,但那笑容里,我第一次看到了一丝僵硬和疲惫。

她看到我,愣了一下,然后又朝我笑了。可那一次的笑,和阳台上完全不一样。那笑容里没有阳光,只有一片化不开的浓雾,看得我心里咯噔一下,发毛了。

我开始觉得,这事儿不对劲。那个阳台上的瑜伽和微笑,可能不是我想象的那样。我一个写稿子的,脑子里的故事多,各种猜测开始在我脑子里打架。难道……她是在求救?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不会吧?郑凯看起来那么成功,那么体面,怎么会……

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,是一件小事。那天我下楼扔垃圾,看到舒婉也提着垃圾袋走在我前面。一阵风吹过,她头上的遮阳帽被吹掉了。我赶紧跑过去帮她捡起来。递给她的时候,我清楚地看到,她额角有一道刚结痂的伤口,被刘海巧妙地遮住了。

说完,她逃也似的走了。

我一个人站在垃圾桶旁边,腿都软了。那句话像一道惊雷,把我之前所有的旖旎幻想都劈得粉碎。什么中年人的第二春,什么红颜知己,全是狗屁!这是一个女人在绝境中的呼救!阳台上的高难度动作,那些意味深长的微笑,根本不是在 flirt,她是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,向唯一可能注意到她的我——这个整天待在阳台上的无聊邻居,传递信息!

我回到家,一宿没睡好。林萍问我怎么了,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跟她说了。我以为她会骂我色迷心窍,或者让我别多管闲事。可没想到,这个平时爱叨叨的女人,听完后沉默了很久,然后斩钉截铁地说:“报警!”

林萍看着我,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锐利:“那就想办法拿证据。范哲文,这事儿你要是怂了,我跟你没完!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女人被毁了!”

老婆的话,给了我莫大的勇气。我们俩商量了一晚上。直接进去肯定不行,得想个万无一失的办法。第二天,机会来了。物业通知,因为线路老化,我们这栋楼要统一停电半天,进行检修。

我立刻有了主意。停电那天下午,我算好时间,敲响了1802的门。开门的是郑凯,他好像刚睡醒,一脸不耐烦。

郑凯皱了皱眉,但邻里之间,这点小忙不好拒绝。他把我让了进去。舒婉也在家,她看到我,眼神里闪过一丝紧张,但很快就镇定下来。

我一边假装弄电脑,一边用眼角余光打量。他们的卧室门虚掩着。我心里盘算着怎么进去。“哎呀!”我故意大叫一声,“我U盘忘带了,资料都在里面。嫂子,能不能借我个U盘拷贝一下?”

舒婉立刻心领神会:“有有有,在我卧室的梳妆台上,你自己去拿吧。”

我得到了“许可”,立刻走进卧室。心脏怦怦直跳,手心全是汗。我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台灯,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台灯,但底座上有一个比针尖还小的黑点。就是它了!台灯后面连着一个微型的数据线,我迅速拔下来,插进我随身带来的一个伪装成充电宝的读卡器里。数据传输的几秒钟,漫长得像一个世纪。

拷贝完成,我把一切恢复原样,又从梳妆台上随便拿了个U盘走出去。整个过程,不超过一分钟。我对郑凯表示了感谢,然后飞也似的逃回了家。

我和林萍把门反锁,将读卡器插上电脑。打开视频的那一刻,我们俩都倒吸一口凉气。视频里,郑凯那张在外人面前温文尔雅的脸,变得狰狞可怖。因为一点小事,他就对舒婉拳打脚踢,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她。那些闷响,那些呜咽,全都有了答案。这个男人,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。而舒婉,在绝大多数时间里,都只是默默忍受,眼神空洞得让人心疼。

林萍气得浑身发抖,眼泪刷刷地往下掉。“畜生!这简直是畜生!”她咬着牙说,“范哲文,我们不能就这么报警。得让他身败名裂,一辈子翻不了身!”

于是,就有了开头那一幕。我们没有选择直接报警,而是策划了这场对峙。我让林萍提前约了社区的网格员和一位跟我们关系不错的片警,让他们在楼下等着,就说是有家庭纠纷调解。然后,我们以商量楼道漏水为由,把郑凯和舒婉请到了我们家。

把U盘推到郑凯面前,是我能想到的,对他这种极度自负又爱面子的男人最大的惩罚。我要让他自己选择是体面地伏法,还是被我们当众撕开伪装。

郑凯猛地抬头,想说什么,但当他看到门口站着的警察时,所有的气焰瞬间熄灭,瘫软在沙发上。

后来我才知道,舒婉嫁给郑凯后,就被他控制了所有的社交和经济。郑凯有很强的控制欲和暴力倾向。舒婉不是没想过逃,但每次都被抓回来,换来的是更严重的毒打。她学过几年的瑜伽和格斗,但在长期的精神和肉体折磨下,几乎快要放弃了。直到她发现,隔壁阳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