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9年我摔伤腿,女医生上门看诊,脱我裤子时轻声说:我什么没见过

发布时间:2025-09-15 22:48  浏览量:25

讲述人/李建国 撰写/小李

这辈子让我最忘不了的,就是那年夏天我把腿摔断了。

还有陈医生说的那句“别害羞,我什么没见过”。

当时我一个大小伙子,脸唰地就红到了脖子根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现在想想,那会儿真是又蠢又可笑,人家陈医生是治病救人,我脑子里净想些乱七八糟的。

后来我才知道,我对她最初的那点“不自在”,纯粹是自己年轻不懂事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

那时候我刚二十出头,正是浑身是劲没处使的年纪。

家里的几亩地刚收完麦子,我寻思着把老屋的屋顶拾掇拾掇,漏雨有些日子了。

我爹不让我上,说等他找个帮手一起。

我嫌他啰嗦,觉得自己年轻,爬个屋顶算啥。

梯子是老旧的木梯子,常年风吹日晒,有些地方都松了。

我那会儿也是大意,踩在最上面一格,伸手去够一块松动的瓦片。

就听“咔嚓”一声,梯子从中间裂开了。

我整个人就往后仰,重重地摔在了院子的泥地上。

当时只觉得右腿一阵钻心的疼,动都动不了。

我娘听见动静从屋里跑出来,一看我躺在地上,脸都白了。

她想扶我,又不敢碰,嘴里一个劲地念叨:“我的儿啊,这可咋整啊。”

我爹也从地里赶回来了,他比我娘镇定些,但眉头皱得像个疙瘩。

他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腿,我疼得直抽冷气。

“八成是断了。”我爹沉着脸说。

“那赶紧送医院啊!”我娘急得快哭了。

“这离镇上医院十几里地,路又不好走,咋送?”我爹也犯了难。

那时候村里没有汽车,连拖拉机都稀罕。

最后还是我爹拍板,去大队部借那辆唯一的平板车,铺上厚厚的被子,让我娘在后面扶着我,他拉着车去镇上。

平板车“吱呀吱呀”地在土路上晃悠,每晃一下,我的腿就像被刀子割一下。

我咬着牙,额头上全是汗,不敢哼唧,怕我爹娘更着急。

到了镇上医院,一拍片子,右腿胫骨骨折,还错位了。

医生说要复位,打石膏,得养好几个月。

钱花了不少,我心里直犯嘀咕,这下半年地里的活,还有家里的重活,可咋办。

从镇上回来更麻烦,我爹一个人拉不动,后来是邻居二柱子和狗蛋帮忙,才把我抬回了家。

我躺在炕上,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,动弹不得,心里那个憋屈啊。

刚开始几天,我娘天天给我熬骨头汤,说是能补钙。

家里条件本就一般,那点积蓄都给我看病花得差不多了,哪还有闲钱买骨头。

我知道那骨头是我娘跑了好几家亲戚才借来的。

腿上的石膏隔几天就要松一点,得去镇上医院换药、重新固定。

每次去都得折腾大半天,我爹和我娘都得跟着,地里的活都耽误了。

我心里急啊,嘴上却不敢说。

大概过了十几天,那天我爹从外面回来,脸上带着点喜色。

他说,村里的赤脚医生王大夫说了,镇上医院最近来了个城里的女医生,姓陈,是个大学生,医术好,关键是,她愿意下乡上门看诊。

“真的?”我娘眼睛一亮,“那可得请人家来看看。”

“我已经托王大夫去说了,人家陈医生答应了,明天一早就过来。”我爹说。

我听了,心里也松了口气。不用再折腾去镇上了,爹娘也能轻松点。

但转念一想,是个女医生,还是城里来的大学生,给我看腿,还得脱裤子……我一个大小伙子,脸又开始发烫。

第二天一早,我娘就把院子扫得干干净净,还特意把我躺的那间屋子也收拾了一遍。

我爹站在门口,时不时往村口的方向望。

我躺在炕上,心里有点紧张,又有点好奇,这个城里来的女医生,会是什么样子。

大概快到晌午的时候,就听见我娘在院子里喊:“来了来了,陈医生来了!”

我赶紧竖起耳朵听。

脚步声很轻,伴随着我爹和我娘的招呼声,一个清脆的女声应着:“大爷大妈,不用客气。”

很快,门帘被掀开,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姑娘走了进来。

她个子不算高,梳着齐耳的短发,眼睛很大,很亮,皮肤是那种健康的白皙。

身上的白大褂很干净,虽然洗得有些发白,但熨烫得很平整。

这就是陈医生?我心里有点惊讶,比我想象中年轻多了。

她看到炕上的我,先是笑了笑,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。

“你就是李建国吧?我是陈医生。”她的声音也很好听,像山涧里的清泉。

我点点头,脸又不争气地红了,想说句“麻烦你了”,结果嘴笨,半天没说出来。

我娘在一旁赶紧说:“陈医生,辛苦你跑一趟,快坐快坐。”

陈医生摆摆手,说:“不用坐,我先看看他的腿吧。”

她走到炕边,放下手里的药箱,然后蹲下身。

“大爷大妈,你们先出去一下吧,我要检查一下伤口。”

我爹娘应了一声,就出去了,还贴心地把门帘给放下了。

屋里就剩下我和陈医生两个人,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。

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,还有一股说不出的、很好闻的清香。

陈医生很认真,她先是问我: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疼得厉害吗?”

“不咋疼了,就是有点麻。”我老实回答。

“嗯,我看看石膏。”她说着,就伸手去解固定石膏的绷带。

石膏外面缠着厚厚的纱布和绷带,解起来有点费劲。

她的手指很纤细,动作很轻柔,但我还是紧张得不行,浑身都绷着。

好不容易把绷带解开,露出了里面的石膏。

石膏边缘有些地方磨得我皮肤发红。

陈医生仔细看了看,又轻轻按了按石膏的边缘。

“石膏有点松动了,里面可能有点移位,需要拆开看看。”

拆石膏更麻烦,要用专门的工具。

陈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锯子,小心翼翼地在石膏上锯开一道缝。

锯子摩擦石膏的声音,听得我心里发毛。

石膏被一点点剥开,露出了里面的纱布。

当纱布也被解开的时候,我的右腿整个露了出来。

虽然骨折的地方还肿着,但比起刚受伤时,已经好了很多。

可我看着自己那条腿,再看看旁边的陈医生,脸“腾”地一下就红透了,一直红到了耳根。

我赶紧把头扭向一边,不敢看她,心里像揣了只兔子,怦怦直跳。

长这么大,除了我娘,还没被别的女人看过我的腿呢,更何况是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医生。

陈医生似乎没注意到我的窘迫,她正专注地检查我的伤口。

她伸出手指,轻轻按了按骨折处的周围。

“这里疼吗?”

“不疼。”

“这里呢?”

“有点酸。”

检查完了,她说:“恢复得还不错,就是有点错位,需要重新复位一下,可能会有点疼,你忍忍。”

我点点头,咬着牙准备挨疼。

复位的时候确实疼,但我没吭声,只是额头上又冒出了汗。

陈医生一边复位,一边轻声说:“放松点,越紧张越疼。”

她的声音很温柔,像一股暖流,让我稍微放松了一些。

复好位,就要重新上石膏。

她拿出一卷石膏绷带,又端来一盆温水。

“把裤子脱了吧,不然石膏不好固定。”她很自然地说。

我当时就愣住了。

脱裤子?

我那条裤子是那种老式的卡其布裤子,裤腿很肥,但石膏要从脚踝一直打到大腿根,不脱裤子确实不行。

可……可她是个女的啊!

我脸涨得通红,手都不知道往哪放,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……我自己来……”

我挣扎着想坐起来,结果一动,右腿就疼了一下,又躺了回去。

陈医生看我这副样子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
她一边打开石膏绷带的包装,一边轻声说:“别害羞,我什么没见过。在医生眼里,只有病人,没有男女。”

她的声音很轻,很柔和,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
我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眼神,心里的那点别扭和尴尬,好像一下子就少了很多。

是啊,人家是医生,是来给我看病的,我在这扭捏个啥呢?

我深吸一口气,红着脸,慢慢地把那条卡其布裤子往下褪。

因为右腿不能动,脱起来很费劲。

陈医生见状,伸手帮了我一把。

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我的大腿,我像触电一样,猛地一颤。

她似乎察觉到了,动作停顿了一下,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帮我把裤子脱到膝盖下面。

“好了,这样就行。”她说。

然后,她就开始熟练地给我缠石膏绷带。

她的动作很专注,也很轻柔。

温热的石膏绷带一圈圈缠在腿上,带着她手心的温度。

我不敢看她,眼睛盯着房梁,耳朵却不由自主地听着她的呼吸声。

屋里很安静,只有她偶尔调整绷带时发出的轻微声响。

阳光透过窗户纸,照在她的侧脸上,给她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。

我突然觉得,她好像没那么“城里”,也没那么“遥远”了。

石膏打好,她又用绷带仔细地固定好。

“好了,这几天注意别碰到水,也别乱动,要是觉得疼得厉害,或者石膏里面痒得受不了,就赶紧去镇上找我,或者让你爹娘去叫我。”她一边收拾药箱,一边叮嘱我。

“嗯,知道了,谢谢你啊,陈医生。”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真诚地说了句谢谢。

“不客气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她笑了笑,背起药箱准备走。

我爹娘赶紧迎了进来,非要留陈医生吃饭。

陈医生婉拒了:“不了大爷大妈,我下午还要去别的村看看。”

我娘塞给她几个煮鸡蛋,她推辞了半天,最后还是收下了。

我爹要给她诊疗费,她也没收,说:“这是医院安排的下乡巡诊,不收钱。”

临走的时候,她还回头看了我一眼,说:“好好养着,别着急。”

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心里五味杂陈。

这个城里来的女医生,和我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。

她没有城里人的娇气和傲气,反而很随和,很善良。

尤其是她说“别害羞,我什么没见过”那句话,现在想起来,也不觉得尴尬了,反而觉得挺温暖的。

从那以后,陈医生每隔几天就会来我家一趟,给我检查腿,换石膏。

每次来,她都会和我聊几句,问问我的情况,也说说外面的事。

我知道了她叫陈慧,是医学院毕业的,主动申请来基层锻炼一年。

我一开始还挺不好意思跟她说话,后来慢慢就熟了。

我跟她讲我们村里的事,讲我小时候掏鸟窝、摸鱼虾的糗事。

她听得津津有味,时不时笑出声来。

她也跟我讲城里的生活,讲她的大学,讲她学医的趣事。

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盼着她来。

每次她要来的前一天,我娘都会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,我也会特意让我娘帮我把脸洗干净,头发梳整齐。

我知道自己这样有点傻,但就是控制不住。

有一次,她来的时候,天下着小雨。

她撑着一把油纸伞,裤脚都湿了,鞋上也沾满了泥。

我娘赶紧让她上炕暖和暖和,给她倒了杯热水。

她笑着说:“没事,这点雨算什么。”

那天她给我换药的时候,我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,心里有点不是滋味。

还有一次,她给我带了一本书,是关于农业技术的。

“我看你挺关心地里的活,就给你借了本书,你躺着没事的时候可以看看。”她说。

我接过书,心里热乎乎的。她竟然还记得我说过的话。

我娘也很喜欢陈医生,经常跟我说:“这陈医生真是个好姑娘,人长得俊,心也好,可惜是城里来 的,待不长。”

每次听到这话,我心里就有点失落。

是啊,她是城里的大学生,锻炼期满了,就会回到城里去,我们之间,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
我的腿一天天好起来,石膏拆了,开始学着拄拐杖下地走路。

一开始走得摇摇晃晃,像个刚学步的孩子。

陈医生每次来,都会指导我怎么锻炼,告诉我哪些动作对恢复有好处。

“别着急,慢慢来,循序渐进。”她总是这样鼓励我。

在她的指导下,我的腿恢复得很快,没过多久就能扔掉拐杖,慢慢走路了,虽然还有点瘸,但已经不影响正常生活了。

我能走路的那天,陈医生正好来。

我特意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给她看。

她看着我,眼睛亮晶晶的,笑得特别开心:“太好了,李建国,你恢复得比我预想的还要好!”

看着她开心的样子,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。

那天她走的时候,我鼓起勇气,对她说:“陈医生,谢谢你。要不是你,我不知道要受多少罪,恢复得也没这么快。”

她停下脚步,转过身看着我,笑了笑:“不用谢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你能好起来,我也很高兴。”

“那……你什么时候走?”我小声地问,心里有点紧张。

她愣了一下,然后说:“快了,还有一个多月吧。”

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。

接下来的日子,我心里总是闷闷的。

虽然还是盼着陈医生来,但每次她来了,我又觉得时间过得太快。

我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,总觉得有很多话想说,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有一天,陈医生来的时候,手里提着一个布袋子。

她把布袋子递给我娘:“大妈,这是我自己做的一些酱菜,您尝尝。”

我娘打开一看,里面有黄瓜、萝卜、豆角,腌得五颜六色的,看着就好吃。

“哎呀,陈医生,你太客气了,还让你费心做这个。”我娘高兴得合不拢嘴。

那天陈医生没待多久就要走,说还有别的病人要看。

我送她到门口,看着她的背影,我突然鼓起勇气,喊了一声:“陈医生!”

她回过头,疑惑地看着我:“怎么了?”

我深吸一口气,走到她面前,红着脸说:“陈医生,我……我想问问你,你走了以后,还会回来吗?”

她看着我,沉默了几秒钟,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:“可能不会了吧,我家里都给我安排好了工作。”

我的心彻底凉了。

我低下头,不敢看她的眼睛,声音有点哽咽: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

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失落,轻轻叹了口气,说:“李建国,你是个好小伙子,勤劳、善良、有担当。以后好好生活,日子会越过越好的。”

我点点头,说不出话来。

她拍了拍我的肩膀,转身走了。

我站在门口,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路的尽头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

陈医生走了。

就像她来的时候一样,悄无声息。

她走的那天,我没有去送她,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。

我娘说,陈医生走之前,托王大夫给我带了句话,让我好好养腿,好好生活。

日子还得继续。

我的腿彻底好了,虽然阴雨天的时候还有点隐隐作痛,但已经不影响干活了。

我开始像以前一样,下地干活,帮家里挑水、劈柴。

只是,我的心里,好像空了一块。

我常常会想起陈医生,想起她温柔的笑容,想起她轻柔的声音,想起她说“别害羞,我什么没见过”。

我把她借给我的那本书,仔仔细细地包好,放在炕头的箱子里,时不时拿出来看看。

我娘做酱菜的时候,我也会想起她带来的那些五颜六色的酱菜,味道很好。

有时候,我会一个人走到村口,望着通往镇上的那条路,幻想着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
但我知道,那只是幻想。

大概过了半年多,有一天,王大夫来我们村看病,顺便到我家坐了坐。

我娘问起陈医生的情况。

王大夫说:“陈医生啊,回城里了,在一家大医院当医生呢,听说干得挺好。”

我在旁边听着,心里酸酸的。

又过了一年,媒人开始给我说亲事。

说了好几个,我都没同意。

我娘急了:“建国啊,你都多大了,还挑啥呢?”

我只是笑了笑,不说话。

我知道,我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城里来的女医生。

后来,我娘不知道从哪里听说,陈医生在城里找了对象,是个大学老师,条件很好。

我娘跟我说的时候,小心翼翼的,怕我难过。

我听了,心里虽然有点疼,但更多的是释然。

她那么好,就应该过上好日子。

从那以后,我开始认真考虑亲事。

后来,经人介绍,我认识了邻村的秀莲。

秀莲是个朴实的农村姑娘,勤劳能干,心地善良。

我们相处了一段时间,觉得彼此都挺合适,就定了亲,第二年结了婚。

结婚那天,我看着秀莲穿着红棉袄,盖着红盖头,心里默默地想:陈医生,我结婚了,她是个好姑娘,我会好好对她的。

秀莲给我生了一儿一女,日子虽然过得不富裕,但也挺踏实。

我努力干活,想让她们娘仨过上好日子。

有时候,秀莲会问我:“建国,你年轻的时候,是不是有过喜欢的姑娘啊?”

我会笑着摸摸她的头:“有啊,就是你呗。”

秀莲会嗔怪地打我一下,说我不正经。

我知道,有些回忆,只能放在心里。

再后来,孩子们长大了,都去了城里工作。

我和秀莲守着老家的房子和几亩地,日子过得平淡而幸福。

秀莲的身体不太好,我就什么活都不让她干,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操持。

秀莲经常说:“建国啊,这辈子嫁给你,我不后悔。”

我说:“我也是。”

前几年,村里通了公路,安了网络。

儿子给我买了个智能手机,教我怎么用微信,怎么视频。

有一天,我在刷手机的时候,无意中看到一条新闻,是关于一个优秀医生的报道。

照片上的医生,虽然头发有点白了,但眉眼间,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。

是陈医生。

新闻里说,陈医生这些年一直在基层医疗一线工作,还经常下乡义诊,帮助了很多像我当年一样看不起病的农村人。

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。

这么多年了,她一点都没变,还是那个善良、有爱心的陈医生。

我把这条新闻给秀莲看,秀莲看完,也叹了口气:“真是个好人啊。”

我拿出手机,翻出那张照片,看了很久很久。

心里有很多感慨,有感激,有怀念,也有释然。

这辈子,我最庆幸的,就是那年夏天摔断了腿。

虽然受了不少罪,但也因此认识了陈医生。

她就像一道光,照亮了我那段灰暗的日子,也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。

她教会了我善良,教会了我乐观,也教会了我如何去爱。

现在,我老了,腿脚也不太方便了,和秀莲相依为命。

有时候,坐在院子里晒太阳,我会想起年轻时候的事,想起那个穿着白大褂、眼睛亮晶晶的女医生,想起她说的那句“别害羞,我什么没见过”。

每次想起,心里都是暖暖的。

这辈子,能遇到这样一个人,值了。

文章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