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战元凶的情人尸体被吊示众时,底裤露出,一男子帮她留住尊严
发布时间:2025-08-31 22:01 浏览量:23
### 连权力的黑夜,也盛不开一朵完整的花——墨索里尼与贝塔西的断裂人生
你说奇怪不奇怪,一个出生普普通通的男人,竟然能把世界搅得天翻地覆,还靠着嘴皮子和野心,坐上了独裁者的高台。哪怕身边女人成群,也难得有个人对他死心塌地。可这世上偏偏总有人,明知爱错了人,还是一头扎进去。等真到了万劫不复的那一刻,才发现,原来自己只不过是历史的看客,被情感割裂得一干二净。
1912年,罗马春天的阳光像是软软地铺在贵族区的街道上。克拉拉·贝塔西,那时还没什么故事,一个好人家出身的女孩。父亲是医生,母亲有些名门血统。有钱养人的家庭,孩子自然像温室蔷薇那样养着。她见过的外人、听过的闲话都不多,说句咱们自家人的糙话——贝塔西心眼不多,天真,全身上下都是养出来的小傲气。
可母亲安排的婚姻,偏偏让她提不起半点甜腻。十九岁嫁了个飞行员。不过对方再会开飞机,也飞不到她心里去。他们那对夫妻,更像是两张协议里孤零零的签名。倒不是怨天尤人,贝塔西自己其实也没搞明白“爱”到底是什么样子。
直到有一天午后,她窝在自家阳台发呆。一挂灰尘中带光的车队从楼下疾驶而过,头车偏偏是个年纪挺大的男子。敞篷,黑发,脸上那副不羁的笑——贝尼托·墨索里尼。他正值权力飙升时,气势像猛兽。你可以嘲笑他的自负,可也不能否认他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。
也许魔怔了吧,她鬼使神差地追到楼门口,想看清楚些,可等她反应过来,车队只剩下了尘埃。那天晚上,她睡不着觉,辗转反侧。次日一大早,她买来几份日报,把上面的墨索里尼头版照剪下来,一张张粘进本子。你要说这人生最大的叛逆,多半就是这个。
我们如果没爱过、犯过傻,也许会笑话贝塔西的憧憬。但那会儿的她,翻着、琢磨着报纸上的那个男人,心里泛起层层波纹。她以为自己迷恋的是报纸上的英雄,可谁又知道,她只是借英雄的壳儿,消化自己对自由的渴望。
而在权力旋涡中心的墨索里尼,身边女人多得成了一道风景。见惯了名媛名妓,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姑娘,还带着点羞涩的单纯,反倒成了他的新鲜玩意儿。他没花太多力气——有了地位,有了势,就是一张永远能开到最高级别的“通行证”。
都说贝塔西“倒贴”,好像事情就是这么简单。可换个角度想想,在那个年代,一个已婚女人选择公然投身独裁者怀抱,要多大的勇气?她自己也明白,墨索里尼对她,大概也不会比对别的女人付出更多诚意。可她偏偏栽进去了,还栽得心甘情愿。
刚开始时她总想着讨好她的“莫索”,学钢琴、练意面,甚至要求他一天打十二个电话给她,“生怕他被别的女人勾去。”你要说这事傻,那倒也没错。可毕竟,爱里头又有多少清醒的人呢?
墨索里尼一面装作喜欢贝塔西的小心思,一面依旧像大公鸡似的四处沾花惹草。他们吵架,分手,复合,再吵架。每次他甜言蜜语两句,保证非她不娶,贝塔西就又心软了。她甚至到了那种地步:只要能和他在一起,其他什么都不计较。
有些人说这叫“爱得太糊涂”,可咱们换位想想,贝塔西无非只是更勇敢地承认了自己的痴迷,比别人少了些假装罢了。
其实,要说墨索里尼最会骗人,还是他那些动听的话。他曾跟她说过:“我最怕的,就是死后你去找了别的男人。”那会儿贝塔西信得一塌糊涂,心里仿佛有团火,难熄。可后来呢,现实这盆冷水泼下来,她才明白,这种悄悄话,不过是泡沫。表面上看浪漫,实际上只为哄女人罢了。
再说句闲话,墨索里尼年轻时候的花样,比咱们今天想象里那些“渣男”还不地道。十六七岁就在妓院混,二十来岁连自己表妹都敢伸手去碰。每当碰壁,从不会认错,要么打、要么吓、要么甩。谁挡他路,谁就得倒霉。后来,他依赖女人的命运,像出牌一样换着来。哪怕是最早的爱人,被扫地出门,他都不带回头。
而等到他权势正旺时,女人的名单竟然能写满一本小册子。有真心的、贪财的、糊涂的,还有恨他的。拉凯尔、萨尔法蒂、玛芳塔施……最后连情人的妹妹都不放过。你说他到底图什么?也许早就分不清是真的喜欢,还是因为可以掌控。
最难熬的,可能不是被利用,而是被彻底无视。贝塔西不是没尝过这寂寞。她一边强说自己是唯一的,另一边又眼睁睁看着墨索里尼和别的女人亲热。可她终究把这份痛揉进生活里,拿“宠爱”来自我催眠。
可“宠爱”永远是笼子。权力的光环散去以后,一切都空了。那年春天,战事将墨索里尼赶向绝路。他像一只仓皇无措的大狗,带着贝塔西逃亡;风衣盖住秃顶,那双手却开始哆嗦。贝塔西还穿着一身绿色裙子,执意陪他一起跑。你说是傻,是忠诚,是飞蛾扑火?或许全都有吧。
车队在夜色里狂奔,没人敢大声喘气。满腔资本,不过靠装神弄鬼维生。遇见游击队那一刻,他指望贝塔西扮西班牙领事,自己缩在毯子下装法国人。命运其实一点面子都不给他,“嗒”的一声,就落在那只认出他的小兵枪口底下。
后来呢?贝塔西跟着墨索里尼走完最后一段路。行刑官们面无表情,她哭着想扑过来替他挡子弹。两个人就这样倒在微冷的山村土路上。命运兜兜转转、权力和野心、爱情与错乱,一股脑搅成了这一滩污泥。
他们的尸体被盖着破布、拉到广场晒给众人看。贝塔西的裙子垂下来盖了脸,倒是有个好心的士兵把衣摆掖好,留给她最后点体面。可谁还能记得,那个安静弹琴的贝塔西姑娘?
有时候我会琢磨:到底是贝塔西爱错了人,还是这个世界,早已决定她只能错爱?我们常常不自觉地拿自己的道德尺子去评判别人,这对也好,那错也好。但真到爱上一个人时,哪还有什么“理智”、什么“原则”?或许只有散场后,还有人肯记得她爱过、痛过,就已经是幸运。
历史上再轰轰烈烈的名字,到头来不过是一场散戏。权力、爱情、忠诚、背叛,搅在一起,谁也说不出里面的味。这说到底,也只是人间烟火气里的一粒碎屑。只不过有些爱的名字,被时光裹挟得更惨烈,也更让人疑惑罢了。
你说,像贝塔西这样的人,她葬身于一场动乱、一段错付,是糊涂?是勇敢?又或者,是可怜亦可敬——这答案,恐怕永远说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