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兵与老年痴呆：心中那股不服输的劲

前阵子在微博刷到一首诗，有点扎心，说的正是我们身边熟悉的事。作者叫周振伦，是个退伍老兵。他写了自己的战友老朱，得了老年痴呆。看诗时心头有点堵，想跟大家聊聊这段真实又有点心酸的故事。

事情得从一个半夜电话说起。凌晨三点多，朱嫂一个电话把作者吵醒。电话那头急得不行，说老朱非嚷着要去工地，说什么推土机师傅在等他，谁拦谁就有麻烦。朱嫂还说，老朱刚扶着拖拉机在院子里转了半天，这才冷静点。老朱其实已经被这毛病困扰了好几年，记忆越来越差，可有件事就一直忘不了——当兵那阵子的辉煌日子。

老朱在部队里，当年可算是大拿一枚。他长期跟机械连混一块儿，是推土机施工的主心骨。别看平时寡言少语，干起活可来劲。两面彩旗一挥，说话底气十足，“让开！让我推！”感觉三山五岳在他跟前都得听招呼。机械是他兄弟，特别爱听柴油机吼叫的声音，机器累了喘气，他还得帮着一起喊上几嗓子，那一刻好像全世界就剩下他们兄弟几个。

慢慢地，日子变了，老朱离开了工地、离开了部队，可心里那股劲还在。他没有“痴呆”，他只是不肯忘记那段让自己骄傲的时光。作者在诗里有几句真扎心，他跟朱嫂说，不如带老朱到户外转转，让外头的冷风把他那股劲冷一冷、散一散。结果朱嫂哭着说：“他就是不乐意穿棉衣棉裤，说穿了就没法支指挥，出了差错可不好交代。”你说得多真切，这不就是累死累活一辈子的样子吗？

同一首诗里，作者还写了纤夫。那种照片谁没见过，脊梁晒得乌黑，身上勒进船绳，人在崖边、急流里弯着背，一点点往前挪。照片里，那股敬佩真的扑面而来。诗里说，除了肃然起敬，还就是肃然起敬。

看这样真实的故事，再想想自己平时为点小事就抱怨，真有点惭愧。咱们这些老人，他们的记忆其实抓着的不是“过去”，而是一种“我还没输过”的执拗，是生命力最顽强的见证。就算身体不灵了，心里那股劲一点不服老。看完也想说一句，人都该好好珍惜身边这些真英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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