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殿英炸开慈禧陵墓后，为何急着扒她裤子？原因：太值钱了！

1928年夏天，孙殿英的部队兵临清东陵，整个遵化市仿佛在一夜之间成了一座沉默的石城。军号四起，铁骑横亘，谁也猜不到即将发生的一切竟会如此惊世骇俗！除了极个别的地方士绅敢于私下咕哝，更多人选择闭嘴装聋作哑。气氛压得人透不过气，又怪太阳那天分外毒辣。

几天后，陵区被铁丝网拦成铁桶。孙殿英在总指挥部里踱步，时不时扶着烟斗，深夜总有人巡查不休，谁都不许靠近。偶尔传来家犬的吠叫，似乎想驱赶嚣张的气味。孙殿英本人那会儿还一副踌躇满志样。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才盯上清东陵？钱？权？还是单纯冲动？总之没人问，也没人敢问。

当地向导带路，他们绕着无人的小道反复试探。陵区地貌冗杂，石狮乱立、道路蜿蜒。部队有人埋怨走了冤枉路。寻墓入口这一节耽搁许多时。指挥部里气氛曾经压得快要爆炸，直到孙殿英拍桌命人下挖，手下一班人跟疯了似的钻进泥土里，谁都顾不上双手磨破。几天过去总算碰到旧制台阶。士气提升，胃口也更大了？

炸药点燃那一刻火光直冲天际。墓门被轰开一条缝，地宫气流随爆炸席卷而出，带着什么奇怪的腥味。士兵们排队按次序下去，头几个还小心翼翼，后面就开始推搡。有个军官打着手电，照见墙上浮雕花纹，竟然还拍了两下，说手感不错。烛火下阴影重叠，棺椁如同鬼魅。周围宝物堆满盒子——沉甸甸的金器，发出暗光。谁受得了不动心？

棺木开封，所有人挤成一团。慈禧一身凤袍面容安详，脸颊透点诡异的红润。最顶端有颗莹润珠子光芒闪烁，仿佛夜里猫眼。士兵们一开始还遏制着，谁都知道动了就犯忌，可没人忍得住！几个人扑向棺椁，喊叫声惊破棚顶。刺刀亮了出来，两三个高阶军官在抢夺珠宝时失手，两人命丧当场。控制秩序这事轮不到温柔，孙殿英铁青着脸下令：私藏者立毙。

夜明珠被小心地取走，有个瘦高个士兵捧着，腿都软了。孙殿英当场收走，自己装进贴身袋里，一句话没说。他还命人把慈禧手上的宝玉、项链统统绕下来，又细致到连内衣和袜子都翻捡。在众人眼里，这哪里像“军阀英雄”，完全成了贪婪巫师。可他脸上没半点愧疚，似乎这是命里注定。

有人问，清东陵这么紧守，孙殿英到底图什么？当时的国民政府眼皮子底下，各路军阀捉襟见肘，孙殿英作为地方头目，军饷断顿成常态。他偶然从书里看到曹操盗墓的故事，心思就动了。要是真缺军费，这种法子未必就是下下策。倒也新奇，竟真照葫芦画瓢，连棺材板都敢撬。

他并非单枪匹马。奉系徐源泉的默许算是后盾，尽管徐本人没亮明态度，可一句“看着办”就足够了。说到底，清东陵以往也被盗过，不过没这回轰动。谁都想摘点便宜，可这次被孙殿英玩成了大新闻！

抢夺现场混乱不堪。珠宝、黄金、古董飞快地塞进口袋里，士兵们挤作一团。身边人有人推搡，有人直接大喊“留给我”。事后清点环节，搜身搜得鸡犬不宁。传说每个接近现场的人都要脱下来一遍，孙殿英信不过任何人。他笑着说“干大事，容不得半句空话”，其实没人敢接茬。

夜里返回驻地，孙殿英一边沉默抽大烟，一边复盘得失。他知晓此事影响太大，分赃上花了不少心思，将最珍稀一批“孝敬”给南京、北平数位重臣，甚至有人说还有几件去了宋美龄那儿。目的是要自保。这种事闷在肚子里就行，谁敢多嘴？

几天后，消息还是泄漏全国。各家报馆都在讨论，街头巷尾都有人谈论清东陵被盗。舆论哗然，许多士人怒斥“国耻”，称这是对民族尊严的羞辱。这时候，孙殿英本人却没再发表声明，他选择装聋作哑，低调收敛。不少满清遗老被刺痛了，想办法凑钱给慈禧尸骨再葬，却哪还能像先前那样气派？草草胡乱一埋，场面凄凉。

溥仪在日本听到消息，连发三道声明抗议，却就像扔进水缸，一点涟漪也起不来。他失落极了，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，也只能选择闭门不出。

若非后来日本情报机关文件解密，很多细节都还埋在地底。那份材料写得极仔细，说孙殿英盗墓其实早有计划，他还托人请过风水大师，有人劝他别动龙脉，他却根本没放在心上。有士兵在作业时看到有怪影晃动，还有电灯莫名其妙地失灵。没人敢信鬼怪，但都说心里发虚。偏偏官方记录只字未提。到底诡异，难道天报应人？

多年后，1947年，命运彻底转了弯。孙殿英落魄被关进收容所，所谓的“英雄豪杰”成了阶下囚。整天倦容满面，鸦片瘾折腾得人不像样。夜里他总是喊“对不起”，说梦里总是慈禧来找他索命。他说这件事自己后悔极了，最怕那颗夜明珠哪天真现出“异象”，到时可就真的走投无路。

所谓人心，真有铁石吗？说不准。有人说他临死前甚至写信给老友，诉说愧疚。可当初要是真害怕，怎么敢亲自动手？或者其实根本不是悔意，只是怕了“鬼”？每个人看法都不同。细究起来，多半是给自己找个借口罢了。这种矛盾感谁都说不清。

值得一提的是，夜明珠的行踪始终是谜。许多说法流传于市井，有人扬言它被送到宋美龄手上，用来换庇护；也有人说后来去了欧洲拍卖行。反正谁也没见过实物。这种珍宝千载难寻，若说真归宋美龄带出上海，似乎也没什么能反驳的数据。凤凰卫视2018年特辑和外交部文物博物馆官方说法，都只含糊提及夜明珠下落未明，一切都像被历史的迷雾封住。

有种观点，说年深日久，盗墓这事反倒成了怪谈，各大文博单位开始重视安全和保管，法令接连颁发。风向未必全然因清东陵被盗，但这起轰动一时的案子多少起到了刺激作用。后来的地宫再难轻易撬开。可惜真等到再次有“盛世修陵”，年代早就不是原先模样。

再看慈禧本人，她的一生纸醉金迷。陵寝堆满宝物，生怕死后被人遗忘。本想用财富换来永恒，末了竟落了个尸骨被盗、遗物流离的结局。这也许本身就讽刺。可要拿这个来批判历史人物，似乎也没太大意思，时代就是这样。谁能保证自己就不会同样？

关于夜明珠，有传说，有流言，有段子，有数据，真假混杂。有人说文物回不了家，因为归宿已然变了。像夜明珠一样，谁又能说将来会不会还会出现？

历史不是非黑即白。孙殿英既是时代造就的魁首，也是拆解古制的匠人。他做的事情，有人痛骂，有人拍手，终归是混乱孕育出极端。夜明珠依旧在世间流转，偶尔照见的只是一地残影。

那些年，许多熟悉的人与事一夜灰飞烟灭。清东陵的夜晚早已归于平静，如今再去看，最多是一抔黄土，谁曾想到这里曾经藏着多少故事？

细节就在那里。夜明珠，军阀，慈禧，知情人，传说，每个人都说得头头是道。可一转头，那颗珠子也许真的只是石头。又或者哪天熄了光，又有下一个人来点亮。

（权威信源：央视《中国档案》2013年专辑、中华文物网2018年解读、凤凰卫视2018年“夜明珠”案专题、外交部文物保护局2022年官方声明，高清资料可参见《中华文史资料》第47卷《中国近现代文物流失档案》，部分细节由综合整理并加以艺术化处理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