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夜他竟让我独守空房,却只留中裤示人,究竟为何?
发布时间:2025-07-21 03:41 浏览量:28
红烛在雕花窗棂上投下摇晃的剪影,我盯着铜镜里被凤冠压得微肿的脸颊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喜服上盘金的并蒂莲。门外传来靴底碾过青砖的声响,门帘掀起时,沉水香混着夜露的凉,裹着陆骁的身影漫进来——这味道我再熟悉不过,从前在竹院总笑他"老学究才用这种沉得发闷的香"。
"圆房吧。"他的声音像浸在冰里的玉石,清冽得扎人。
我刚要起身,却见他转身走向妆台,将那支银簪"咔"地插进发间。簪尾"骁"字的刻痕还泛着新亮,是我十六岁那年为他十六岁生辰熬了三个通宵敲出来的。"不必了。"他背对着我,声音里淬着冷,"陆家养不起娇滴滴的少夫人,你守着活寡吧。"
烛芯"噼啪"炸出灯花,我望着他挺直的脊背,突然想起上个月祠堂里的夜。他额角抵着青石板跪了整宿,声音哑得像漏风的钟:"阿娘,阿挽是我陆骁要护一辈子的人。"
可如今他连我衣角都不肯碰。
窗外忽有瓦片轻响,我下意识看窗棂,陆骁却突然转身。月光从他背后漏进来,将他眉眼融成一片模糊的温柔。他喉结动了动,最终只扯下腰间玉佩摔在妆台上:"陆家镇宅玉,收着。"
玉坠触手生凉,我攥着它听他掀帘的动静。门合上时,我分明看见他抬手抹了把脸,指节白得像浸过雪水。
之后的日子苦得像陈茶。陆骁真分了房,每日寅时摸黑去校场,戌时才带着一身酒气晃回来,碰都不碰我。我跟着张妈学管账,去庄子查田契,他倒好,总在祠堂跪着,说"替陆家积德"。
直到那日在绣楼翻出本旧相册,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纸。墨迹晕开,却能看清"陆苏结仇,因二十年前苏府私造火器"几个字。我正发怔,身后传来冷冽的男声:"阿挽,有些事,不知道比知道好。"
抬头见陆骁倚在门框上,月光从他肩头淌下,将影子拉得老长。他手里攥着短刀,刀鞘缠着我熟悉的月白丝线——去年他去北疆前,我连夜给他缝的。
"苏府的人上月烧了陆家货船。"他一步步走近,靴底碾碎地上的碎瓷,"他们查过,当年火器账册,只有你阿爹看过。"
我后退两步撞在绣绷上,声音发颤:"所以要我守活寡?让苏府以为你不爱我?"
他突然攥住我手腕,力道大得要掐出青痕:"你阿爹临终托我护你。若他们知道陆家少夫人是我命根子,你会比当年在苏府更惨。"
我想起七岁那年,跟着奶娘去西市买糖人,被人贩子盯上。是十二岁的陆骁翻了三堵墙,抱着我撞开人群,额角的血滴在我裙角并蒂莲上,把花瓣都染成了红。
"新婚夜..."我抬头看他,他眼尾红得像浸了血,"你说守活寡,可转身时手指抖得厉害。"
他猛地松手退到墙边,月光将影子撕成碎片。他解下玉佩——正是新婚夜扔给我的那枚:"这是陆家镇宅玉,也是苏府要找的火器图纸藏处。"他扯开衣领,锁骨处狰狞的刀疤像条蜈蚣:"上月他们夜袭,我替你挡了一刀。"
我终于哭出声,扑进他怀里。他身体僵了僵,慢慢回抱住我,下巴抵着我发顶:"阿挽,我怕你知道真相害怕,怕你为我做傻事..."
"那你那晚怎么脱剩中裤?"我抽着鼻子问。
他突然笑了,声音哑哑的:"今早校场比武,故意输给三伯。他说陆家媳妇要贤良,我就脱了外袍给他看——"他扯了扯中裤,"这不,他夸我'像个能持家的',才准我留在你身边。"
我破涕为笑,抬手摸他脸上的胡茬。他低头吻掉我眼泪,声音轻得像落在花瓣上:"阿挽,我从未想过让你守活寡。只是怕你看见我身上的伤,会心疼。"
月光漫进来,将我们的影子叠成一片。他慢慢解开外袍,露出月白中衣,指尖抚过我腰间玉坠:"等苏府的事了,圆房那晚,我要给你掀最响的红盖头。"
后来苏府果然没再闹,听说陆家联合几大门派,端了他们的火器坊。陆骁娶我那晚,我在他枕头下翻出本旧账册,扉页写着"陆骁护苏挽日志"。第一页是七岁那年:"阿挽被拐,我翻三堵墙抱她,她哭着说'骁哥哥的血好烫'。"
最后一页是新婚夜:"阿挽在妆台前等我,红烛把她影子投在墙上,像朵开得正好的并蒂莲。我多想抱她,可我不能。"
此刻他坐在床沿给我剥石榴,红籽像小团火。"阿挽,"他突然说,"明年春天去西市买糖人吧?听说那家糖画师傅,能把并蒂莲画得活过来。"
我靠在他肩上,看他耳后淡粉的疤——当年为我挡刀留的。窗外月光亮得能看见他眼底的星子。原来有些爱要裹着刺说,有些承诺要脱了伪装才听得见。
他笑着把最大的石榴籽塞进我嘴里,甜,真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