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灵帝有多荒唐？为自己方便，让宫女穿开裆裤，建造“裸泳馆”

七月，洛阳，酷热像一块无形的布，悄无声息地包裹宫廷。宫女们正低头收拾夜衣时突然收到一纸通知，明早“大朝”，统一换装。新规：全部穿开裆裤。有人暗自嘀咕，这是什么花招？不过面对盛夏，不分主仆，汗水同流，如果说这是体恤，那倒也不算过分。连抱怨都没什么底气。可这消息传开后，竟意外出现一抹古怪的轻松——毕竟皇家的苛刻规矩太多，如今突然松动一点，有何不可？谁能想到，背后打的算盘却不是解暑这么简单！

夜，宫人低语，不信皇帝有这么好心。宫廷里本没有平等与舒适。这些女孩子本无权诉苦，裹在沉重宫服里，汗水顺着颈脖流淌，有人发烫，有人胸闷，就是不敢抱怨。冰块、扇子只够嫔妃享用，她们用身体换那一点点风。

但真正的转机，没那么单纯。人总愿朝好处想，轻信皇恩。只是，宫廷有什么真恩宠？有些人就是不适合相信幸福会从天而降。

汉灵帝是不是那种会怜悯下人疾苦的皇帝？事实说了不。遥想明朝豹房皇帝朱厚照，花天酒地，闹得鸡犬不宁，还偏喜欢人家的老婆。历史里好色皇帝不少，噱头更甚者大有人在。但要说祖师爷，东汉灵帝刘宏一点不输。他身段灵活，手段也滑头。比朱厚照闹得更早。他让开裆裤成为统一装束，没有切实照顾宫女们的实际需要，而是为了他个人的消遣方便。此刻，有点荒唐，但他似乎并不觉得羞耻。

刚登基时他是个孩子，真的是穿着开裆裤的小男孩。没人觉得这个孩子会成为毁掉王朝的人。事实往往出乎意料。167年那个春天，大汉还是桓帝掌舵，一个“扶不起来”的昏君。宫廷权力斗争混乱，窦家正愁目标未定，忽然捡到个刘宏，年纪小，好掌控。那年他十岁，对权力什么都不懂，大人让干啥他就干啥。

宫廷权谋，向来以顺手为先。没儿子的桓帝自然失权，窦太后硬把这小皇帝捧上宝座。就像某些赌徒赌最后一把，只不过这里用的，是大汉的江山。没人会意识到，这场偶然，会是一场彻底的灾难。

故事发展得快，窦氏刚坚固阵脚就犯糊涂。他们傻傻照章办事，想把宦官一锅端。以为天真正义就能胜出。依靠奏本，依靠皇帝盖章，弹劾几位太监，然后程序正义，最后该死的就死。可现实谁给你面子？太监们比谁都精，早就闻到风声，还有现成的宫门和人脉，不发难还等啥呢？

政变起，宫外闹哄哄，大将军窦武的脑袋被太监摘下，如同砍白菜。窦太后也下场，无声消失。说直白点，没有宦官，刘宏他妈都熬不到头。反正这帮宫中去势之人，重情重义，挑个主子扶植正好。

汉灵帝从此与太监称兄道弟嘴上没一点害羞，甚至自称“张让是我爸，赵忠是我妈”。十常侍，那帮一天到晚算计国家兴亡的宦官们，成了摄政王。皇帝形同儿戏，大臣都得低眉顺眼看宫内风向。权力瞬间对调，只有太监和皇帝的私交永恒不变。没人觉得诡异，谁敢说话，命就没了。

太监们对刘宏，有说不清的“亲切”，更有说不清的阴谋。他们担心哪一天皇帝长大反咬一口，那该多尴尬？要削弱皇帝，更好的法子，就是让他玩物丧志，彻底忘记国家和百姓。他们轮番送上美味、歌舞、金钱、女人，总要让他忙得无心政事。

这种手段，简直比刀剑更狠。刘宏也确实争气，越玩越上瘾。反正国家不是他治理，谁爱管谁管。张让、赵忠这些“家长”早已替他打点好一切。他只需要享乐，至于大汉天下，关我什么事？

他们甚至鼓动皇上卖官，给朝廷官位定价。花多少钱可以买什么官，公开标价，全国皆知。小到县令，大到尚书，统统标明，一锭银子一份权势。只要你够钱多，哪怕文盲也进朝做官。买官风气一开，贪污腐败像疯长的野草，怎么管都管不住。

卖官这种小游戏很快让汉灵帝的钱袋鼓起来。还嫌不够，又规定新官未上任要提前预缴25年薪水里的几分之一。当官的一开始就背债，有人气得撂挑子。刘宏却乐此不疲。可是，大概他也明白，新鲜事儿不能一直带来乐趣，过过瘾也就索然无味。

宫廷“市场”很快诞生。相当于紫禁城开了个夜市，各路妃嫔、宫女摆摊、作买卖，皇帝装平民，喊价买茶买酒。钱进了谁腰包没人问，货出不出账更没人管，有人心思活络干脆直接走私商品。难有人真的觉得新鲜，但刘宏明明乐在其中。正经朝政没人提起，他摸着鼓起来的钱袋，总觉得日子无忧。

玩的手段总得翻新。全国选美女，全都往京城送。宫女本是打杂，结果被选得颜值爆表，不知用意何在。宦官千方百计调剂皇帝私生活，送来各地女子，下人上上下下忙得不亦乐乎。美女成群，刘宏看多了，便随意挑。有些宫女屁股上挨穿线，进歌舞团自唱自跳，表面差事光鲜，其实被摆在案板等候主人品鉴。每夜表演结束，余兴节目才是正题。皇帝以“互动”为名，宫女们要不是主动配合，就是被动接受。没人敢反抗，敢怒不敢言。至于“开裆裤”，让实际操作更加快捷颜色，只有女人懂女人的无奈。

甚至后来那些裸游戏水，也是汉灵帝亲自设局。月夜荷塘，宫女全部下水，皇帝随手招呼，彼此若无旁人。宫廷上下都习以为常。到底羞耻到哪里去了，就说不清了。历史书上只字未提过宫女的心情，没人会在乎。

三十三岁。刘宏死时年纪轻轻。宫人们私下议论，谁都知道，纵欲使人残。历史都在重复答卷，荒淫的君主，江山不会长久。这道理不稀奇，可每个人做了皇帝，却总觉得自己会例外。

但话又说回来，这事如果放在别人身上，谁都觉得是荒唐与不公。可真到了自己头上，或许也就将错就错，随波逐流。汉灵帝多坏，真有错？说不定只是环境造就了机会罢了。宫廷之外的百姓，同样在大汗淋漓中不停奔忙，最后落下同一结果。

矛盾从来没有结局。天子荒淫不见得天下更乱，卖官不一定就颠覆社稷。但事实摆在眼前，刘宏以后，轮不到什么清明有为。李特、董卓、黄巾、起火了。也有人说汉灵帝其实只是扶不起的阿斗，宦官才是罪魁祸首。可仔细想，刘宏享受这一切，却从不说拒绝。

有时候，下层与上层的距离，就差一层开裆裤。谁能想到宫女们下班时还会互相打趣？有人甚至偷偷把那裤子收藏，说以后要给自家外甥做玩具。荒谬吗？对，可历史本就荒谬。要说教，那就没人真服。

董卓曾发牢骚，说灵帝让人气不打一处来。数据不会骗人，史书写着：卖官风气横行，国库空虚不补，百姓活命无门。连董卓这样的狠人都瞧不起他，官场早倒了。那会儿，也没人关注开裆裤到底透不透风。

结局很简单，荒淫无度的刘宏收场草率。大汉到了尾声。宫内的开裆裤等于时代的裂缝。女人们当时苦笑，历史远比现在更难理解。宫女没人记得，皇帝臭名昭著。可明天太阳一出来，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新的花样。

到如今，还有谁记得七月那份诡异通知的细节？大汉王朝其实就毁在一堆看上去不值一提的小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