贪县令断偷牛案
发布时间:2025-07-11 03:23 浏览量:26
话说古时候呐,有这么一个财主,那肚子里的墨水儿,少得就跟那牙缝里的肉渣子似的,斗大的字认不了几个。可人家有钱呀,花了些银子,就谋了个县官当当,一下子摇身一变成了县令。
这县令刚上任,就一门心思琢磨着咋把花出去的钱捞回来,那真是睁眼闭眼都想着怎么从老百姓兜里掏钱,满脑子都是“钱钱钱”,就差在脑门上刻个“贪”字了。于是啊,他就开始徇私枉法,变着法儿地巧取豪夺,可劲儿搜刮老百姓的钱财,把这当官的地儿,变成了他的捞钱窝子,那吃相,比饿了三天的野狗抢食还难看。
咱把故事的场景拉到一天大清早,这县令还在后堂跟小妾你侬我侬呢,就跟那黏在一起的麦芽糖似的分不开。正腻歪着呢,就听到衙门外传来“咚咚咚”的击鼓喊冤声。县令一听,那心里头乐开了花,心想着:“嘿,这刚睁眼,财神爷就上门了,看来今天又能捞一笔咯!这好事儿咋就跟长了腿似的往我这儿跑呢。”
他赶忙麻溜地召集三班衙役,那速度,比兔子见了鹰还快,急吼吼地升堂问案。县令眯着眼睛,跟个老狐狸似的瞅着堂下的农夫问:“你为啥事儿来喊冤呀?别是没啥事儿跑这儿来消遣老爷我吧。”
农夫赶忙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“咚咚咚”地磕了几个响头,说道:“大老爷呀,俺们村有个无赖叫吴赖,昨天偷了俺家一头牛。俺发现了,可他就像那癞皮狗,死皮赖脸,咋都不肯还俺。俺跟他讲道理,他就跟俺胡搅蛮缠,说那牛是他从牛妈妈肚子里掏出来的,您说这不是胡扯嘛!俺实在没法子,只能来求大老爷为俺做主,俺要告他!”
县令眼珠子一转,转得跟拨浪鼓似的,问:“你有啥证据,能证明这牛是你家的呀?可别在这儿瞎告状,小心板子伺候,到时候打得你屁股开花,像个烂桃子似的。”
农夫连忙说道:“这牛俺养了好些年啦,跟俺可亲了,俺一吹口哨,它就跟听到命令似的,立马叫唤,那声音,脆生生的,可听俺话了。就好比俺说往东,它绝不敢往西,比俺家那不听话的娃还乖呢。”
县令嘴角一咧,露出一口大黄牙,笑着说:“你天天喂它吃的,这畜生可不就跟你亲嘛,通人性咯,这能算啥证据。说不定是你给它喂多了,把它撑糊涂了,才听你话呢。”
农夫急得额头直冒汗,那汗珠子,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,接着讲:“昨天俺在村里边吹着口哨找牛,走到吴赖家门口,俺一吹,牛就在他家大声叫起来啦,那声音,整个村子都能听见,连村头老王家的聋子都被吓了一跳。您说,这还不能证明牛是俺的吗?”
县令又假装疑惑地说:“你吹口哨牛叫,也不能铁定证明牛就是你的呀。说不定吴赖家养的牛,也是个爱听口哨的主儿呢?说不定吴赖天天给它吹小曲儿,什么‘小白菜呀地里黄呀’,把牛哄得一愣一愣的。”
农夫这下真急了,扯着嗓子大声喊道:“大老爷,吴赖那可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儿,整天游手好闲,除了睡觉就是琢磨咋占便宜。别说养一头牛,就是养十头,早都被他吃光咯!他哪有本事养牛啊!他要是能养牛,那猪都能上树啦!”
县令听了,假装恍然大悟,点了点头,那模样,就跟真明白了似的,其实心里早就在琢磨咋捞钱了。
农夫一看有戏,又赶忙说:“昨天俺到吴赖家,一眼就认出这牛是俺家的!为啥呢?因为牛缰绳是俺用半截裤腰带做的,当时还在牛脖子上拴着呢!”说完,农夫急急忙忙解开裤腰带,把正束在腰里的另外半截快速解了下来,那动作,跟变戏法似的,周围人都忍不住“哎呦”了一声。
县令见状,忙捂着鼻子,嫌弃地让衙役接过这半截裤腰带当证据,当堂收了起来,嘴里还嘟囔着:“这味儿,可真够冲的,是不是你拿裤腰带擦脚了啊。”
农夫哀求道:“青天大老爷,您可得为小民做主啊,让吴赖把牛还给俺!俺一家老小可都指着这头牛过日子呢。没了这牛,俺们一家就得喝西北风,到时候西北风都不一定喝得上热乎的。”
县令一脸正色,摆出一副公正的模样说:“铁证如山呐!这样,你今天先交十两保证金,保证你说的句句是实,明天老爷我就替你做主!要是有半句假话,哼,有你好看的。到时候把你关进大牢,让你跟老鼠作伴去。”
农夫一听,千恩万谢,心想这老爷看着还挺靠谱,赶紧交了十两银子,还高呼:“您真是为民做主的当代青天呀!俺可算遇到好人了。您这青天老爷一出手,那小偷小摸的都得抖三抖。”
县令见农夫交了钱,便说:“明天我让吴赖把牛牵来,当堂验证。要是真的是你的牛,本县一定让他还给你。你就放心回去等着吧。要是这牛不是你的,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。”
这农夫到县衙告状的事儿,就像一阵风,很快传到了吴赖耳朵里。吴赖吓得够呛,脸都白得跟白纸似的,赶忙拎着礼物,连夜去找村长商量办法。
到了村长家,吴赖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哭丧着脸说:“村长大人,您可得救救我呀!我偷牛这事儿被人告到县衙了,这可咋办呀?我可不想坐牢啊,听说牢里的饭比猪食还难吃。”
村长皱着眉头说:“你偷牛可不是小事儿啊,弄不好得蹲大牢呢!你说说你,咋就干出这缺德事儿呢。你这不是给咱村抹黑嘛,以后咱村的姑娘嫁人都不好嫁了。”
吴赖一听,当时就吓得尿了裤子,话都说不利索了:“村……村长大人,我……我知道错了,您……您可一定要想想法子救救我呀!咱都是乡里乡亲的,您不能见死不救啊!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,下有吃奶的娃,他们可都指着我呢。”
村长拍拍他肩膀,笑着说:“瞧你那点儿出息!这事儿啊,我能帮你大事化小。不过你得听我的。你呀,就准备二十两银子,明天去公堂……”村长凑到吴赖耳边,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,那神情,就像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,说完还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。
吴赖听完,转悲为喜,笑着问:“这样能成吗?村长大人,您可别忽悠我呀,不然我可就完了。”
村长拍着胸脯说:“听我的,准行!你就放一百个心吧。我还能坑你不成,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。”
吴赖乐了:“这样我不但不用坐牢,还能净赚十两银子呢!嘿嘿,还是村长大人有办法。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,以后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。”
第二天,“咚咚咚”,又升堂了。县令让衙役传唤吴赖,牵着牛上堂受审。
农夫一看到牛,“嘘”地吹了声口哨,牛立马“哞”地叫了一声,农夫又吹一声,牛又“哞”地应了一声,就跟认识主人似的,那场面,就像一场特别的表演。吹完口哨,农夫赶紧走到牛身边,解下牛缰绳,交给了衙役,还得意地瞟了吴赖一眼,那眼神好像在说:“看你还咋狡辩。”
衙役拿出昨天农夫交的半截裤腰带一比对,嘿,严丝合缝,就像天生一对儿。农夫见状,脸上露出得意的笑,心想着:“看你吴赖还有啥可说的。这下你可跑不了啦。”
就在这时,县令一拍惊堂木,大声喝道:“大胆刁民吴赖!光天化日竟敢偷牛,据为己有,该当何罪?拉下去,重打四十大板!把你打得像个烂茄子,看你还敢不敢偷东西。”
吴赖赶紧高喊:“青天大老爷,我冤枉啊!我有证据,能证明这牛是我的!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呐,不然老天爷都不答应。”
县令说:“你有啥证据,赶紧呈上来!要是敢说谎,本县绝不轻饶。把你打得皮开肉绽,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。”
只见跪在地上的吴赖,哆哆嗦嗦站起来,手里拿着个包裹递给县令。
县令打开包裹一看,眼睛都直了,里面哪是什么证据,分明是二十两白花花的银子,在阳光的照耀下,闪得他眼睛都花了。县令那表情,就像饿狼看到了肥羊,口水都快流下来了。
县令一见银子,眼睛放光,脸上笑开了花,那表情,就像看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儿子。他赶紧把银子往袖子里一塞,咳嗽了两声,假装严肃地说:“嗯,看来这事儿有蹊跷。”
吴赖小声说:“青天大老爷,这就是我的证据呀,您可要为我做主!只要您把牛判给我,以后您有啥吩咐,我吴赖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哪怕让我去把月亮摘下来给您,我都不含糊。”
县令收了银子,又一拍惊堂木,冲着农夫就骂:“大胆刁民!你家牛本该在你家拴着,咋硬说吴赖家的牛是你的?你这不是污蔑好人嘛!你是不是看吴赖老实,想欺负他呀。”
刚才还觉得胜券在握的农夫,听了这话,就像被雷劈了一样,顿时天旋地转,差点没站稳。农夫大喊:“冤枉啊冤枉!牛都听我使唤,这就能证明牛是我的呀!大老爷,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呐!您要是这么判,那以后坏人都得横着走了。”
县令又一拍惊堂木:“这牛听你使唤,肯定是你找牛的时候,给它送了吃的,这畜生吃了你的东西,自然听你话!你以为本县是那么好糊弄的吗?你是不是把本县当傻子啦。”
农夫着急地说:“牛缰绳跟我的裤腰带是一根绳子,这就能证明牛是我的呀!这还不算证据吗?您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。”
县令却说道:“这纯属巧合,不能证明牛就是你的!你休要再狡辩。再狡辩,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。”
农夫听了,想哭都没眼泪,当时就晕倒在公堂上。心里想着:“这世道咋变成这样了,有理都没地儿说啊!老天爷呀,你咋不开开眼呢。”
吴赖呢,一听这话,顿时喜笑颜开,赶忙大声说:“您真是个重证据、办实事的好官呀!明天我一定给您送个锦旗!让全县的老百姓都知道您的英明。以后谁要是说您不好,我第一个跟他急。”
县令笑着问:“当官不为民做主,不如回家卖红薯。你那锦旗上写啥呀?可别写些乱七八糟的,不然我可不收。”
吴赖说:“就写:断案重证据,替民办实事。咋样?这几个字,可都是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,就为了夸您呢。我想了一晚上,头发都掉了好几把。”
县令笑道:“本县断案向来如此,这都是应该做的。你可别忘了送锦旗啊,要是忘了,本县可饶不了你。到时候把你抓来,让你给我当差,天天给我端茶倒水。”
谁料,县令又一拍惊堂木,一脸严肃地问:“乡野小民吴赖,你刚才呈上来的证据,可是真的?别是假银子吧,要是假的,你可就惨了。”
吴赖吓了一跳,哆哆嗦嗦地说:“全是真的!全是真的!大老爷,我哪敢骗您呀。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在您面前耍花样啊。”
县令说:“那你再交十两保证金,证明这些证据是真的,这牛就判给你了。明天可别忘了送锦旗。要是敢骗本县,你知道后果的。到时候把你关进大牢,让你尝尝铁窗风味。”
吴赖没办法,心疼得直咧嘴,又交了十两银子,这才把牛牵出县衙。嘴里还嘟囔着:“这钱花得,比割我肉还疼呢。”
回家路上,吴赖心里直嘀咕:“我偷了头值三十两银子的牛,给县令送了三十两,这不等于花三十两买头牛嘛,还得倒贴个锦旗钱,这叫啥事啊!我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,亏大了。早知道这样,我还不如去偷个鸡呢,好歹还能吃顿鸡肉。”
牛刚被吴赖牵走,农夫就醒了,一看牛没了,又大喊:“牛是我的呀!大老爷,您不能这么判啊!您这是睁眼瞎判案,不公平啊!”
县令一听,一拍惊堂木,大声斥责:“大胆刁民,竟敢在公堂撒野,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!给我狠狠地打,看你还敢不敢在这儿闹事。把你打得屁滚尿流,看你还敢不敢喊。”
衙役们得令,不由分说,四十大板下去,把农夫打得皮开肉绽,又一次晕了过去。那场面,看着真是让人心疼,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摇头叹气。
等农夫再次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。公堂里透进来一缕阳光,正好照在“正大光明”的匾额上。那匾额看着挺堂皇,可这事儿办得,实在是不咋地。
农夫睁开眼,有气无力地看着匾额,感觉像做了一场噩梦,心里别提多难受了。农夫心里想:“这官司打得,自己的牛没要回来,还搭进去十两银子!这日子可咋过呀!这老天爷咋就不长眼,让这些贪官污吏横行霸道呢。”
想到这儿,农夫忍不住摇头叹气:“唉!老百姓就是冤死,也不能随便告状啊!这世道,太不公平了!以后啊,得离这些当官的远远的,不然咋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就在这时,农夫听到衙门外锣鼓喧天,不知道发生了啥事。原来是偷牛的吴赖给县令送锦旗来了。那场面,真是滑稽,一边是被冤枉的农夫,伤痕累累,像个霜打的茄子;一边是偷牛的吴赖,喜气洋洋地给贪官送锦旗,那笑容,比哭还难看。
就这么一个偷牛案,县令白白得了四十两银子,比一头牛还值钱,还得了个锦旗,落了个“断案重证据,替民办实事”的“好名声”。您瞧瞧,这世道,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!这当官的不为百姓着想,只知道捞钱,老百姓可就苦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