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闹洞房时我们占的便宜,后来全让生产队那帮小媳妇给占了回去

发布时间:2025-04-09 13:33  浏览量:4

文/耕田故事会

办完退休手续,突然想回老家看看,算算,我已经八年没回去了。在这个惠风和畅,暖阳吻枝的春天,我回到故乡。一进村,就看到两胖一瘦三个老嫂子坐门口闲聊。

说是老嫂子,其实也不算多老,几个老家伙加起来也就二百来岁。她仨看我回来了,先是一愣怔,然后给我打招呼说:哎呀呀,这不是大闺女吗?你咋回来了?

“大闺女”,是1978年,也就是我高中毕业那年,这仨老家伙给我起的外绰号。我说嫂子们啊,四十多年了,还喊我外号呢?她们一听,哈哈大笑起来。一笑,脸上的褶子挤一堆,像对面那棵老榆树的皮。的确,我们,包括这棵榆树,都老了。

白胖嫂说,喊大闺女习惯了,就不喊你官名官职了。黑胖嫂也说,是啊兄弟,喊你这“长”那“长”的,不是把你给喊生分了?我也哈哈一笑说,喊吧喊吧,你们不喊,我早给忘了。说完,又是一阵笑。瘦嫂这时说,兄弟一路辛苦了,到家坐坐喝杯水歇歇吧?晌午搁咱家吃饭!我说谢谢谢谢,不了瘦嫂,老盖搁家等着我呢,我先去老宅看看。

和三个老嫂子再见,走在回家的路上,四十多年前我和她们“那些事儿”,像演电影似的,一幕幕浮现在我眼前。

那时候这仨嫂子年轻啊,二十几岁,多漂亮谈不上,但都耐看,她仨一出门,回头率杠杠的。对这仨小媳妇“上心”的,也包括我们那些十来岁的“生瓜蛋子”。

那时我们生产队一般大的男孩子有十几个吧,我们那一伙有五个,小孩头叫铁盖。铁盖这家伙人小鬼大,谁家娶新媳妇了,他一号召,第一拨去闹洞房的,十有八九是我们那一伙的。

白胖嫂是这仨嫂子中头一个嫁过来的。当时是腊月中旬,天还未亮,迎亲的队伍就回来了。我们几个已“恭候”多时了,白胖嫂一入洞房,就簇拥着她跟了进去。按照当地风俗,新媳妇身上是要装钱的,这钱可以给压车孩儿,也可以闹洞房的人。白胖嫂人高马大,一开始并不把我们这帮小逑孩当回事儿,还是我们动手了,她才乖乖的把钱掏了出来。铁盖嫌少,说还不够一人分一毛,白胖嫂说没了没了,真没了。铁盖不信,就叫我们四个把白胖嫂抱住,他亲自动手把白胖嫂身上搜了一遍,把白胖嫂给“搜”得咯咯大笑,满眼浸泪。

黑胖嫂嫁过来那天,身上的钱全给压车孩儿了,我们几个一分钱没得到,有点不开心。可不开心也没办法,因为黑胖嫂力气大,我们几个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。不甘心加不服气,怎么办?我们几个人一商量,偷偷把洞房里的尿罐给钻了个窟窿,当天晚上,黑胖嫂就尿了一床。

仨个嫂子最惨的新数瘦嫂了。瘦嫂是个老实人,在她那儿,我们钱得了、糖吃了、便宜也占了,可我们却得寸进尺,欺软怕硬,不知好歹:白天闹了一天还不过瘾,竟在瘦嫂的洞房花烛夜使坏——我们几个霸占了她的被窝,让她在床帮上坐一夜。

所以说,占她们那些便宜,不会白占的,仨嫂子要是记不住我们,那是不可能的。

记住我们,肯定要找机会收拾我们的,但客观因素不叫我们挨收拾。按规矩,新媳妇过门三天以后,就“分老少”了,一分,就没人再去闹洞房和新媳妇乱了;白天我们还要上学;星期天我们玩我们的,新媳妇忙她们的。也就是说那几年,仨嫂子想收拾我们也干着急,基本上见不着我们。

也活该仨嫂子收拾不成我们,好不容易等我们初中毕业回生产队,我们和仨嫂子一样高了,她们谁也不敢轻易动手了。特别是铁盖,壮得像头牛,仨嫂子一有“报仇”的想法,铁盖冲她们笑笑说,来吧,你们三个一起上。仨嫂子一听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谁也不敢动。

仨嫂子泄气了,都说算了算了,饶了你们几个了。仨嫂子嘴上说算了,心里都没算,两年后我高中毕业,机会终于来了,她仨把俺几个的旧账,全算在我身上,把我给算得颜面扫地,呲牙咧嘴的。

俺那五个小伙伴,就我学习好些,后来考上高中。由于读书时四体不勤,加上营养跟不上,看上去黄皮寡廋的。要命的是,比铁盖他几个读书多了,人就迂腐,缺少血性。我头一天到生产队参加劳动,白胖嫂喊我“大闺女”,我看看她没吭声。

这天上午,队长对我说米兜你才下学,身子骨还不行,你跟着妇女们掰苞谷去吧。队长原本是照顾我,可却把我照顾到了“狼”窝里。仨嫂子到苞谷地看到我,全都张开大嘴哈大笑起来。

我早忘了小时候闹洞房占仨嫂子便宜的事儿,她们冲我笑我不明不白啥意思,竟礼尚往来,傻乎乎地冲她们也笑笑。我这一笑。仨嫂子笑得更厉害了,白胖嫂和瘦嫂笑弯了腰,黑胖嫂的鼻涕泡都笑了出来。

我倒霉的故事发生在劳动间隙。小晌午的时候候,队长在远处高声吆喝说:休息了休息了,大家伙休息半个小时,要奶娃的,抓紧回去吧。

队长的休息通知,启动了仨嫂子的“复仇”计划。

一开始,仨嫂子先来“文”的,说要给我介绍对象。她们要给我介绍一头驴,但说出来的话让人听着不像头驴,倒像个美丽的大闺女。白胖嫂说:大闺女,俺娘家邻居小闺女,双眼皮大眼睛,瓜子脸,长辫子挨着地,天天穿个双排扣的皮大衣,嗓门还大,可漂亮了!

我知道白胖嫂是骂我的,我说嫂子,那是你的妹妹吧。白胖嫂一听,哈哈大笑,她给黑胖嫂和瘦嫂使个眼色,上前一把抱住我就来武的,三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放倒在苞谷杆子上。黑胖嫂提醒说,赶紧的,赶紧的,给大闺女弄个“老头看瓜”!

白胖嫂把我的双手拉到背后,黑胖嫂解下自己的围巾绑住我的双手腕,瘦嫂把我裤带解开。三个人在我的反抗和挣扎中,手忙脚乱地把我的裤子退到裤裆以下。然后,把我的头强摁进裤裆里,再把裤带扎上。

仨嫂子边忙活边说:我们当新媳妇时你们占的那些便宜,今天得占回来;大闺女兄弟,今天没人帮你,委屈你了……

苞谷地里沸腾了,休息的社员们都过来看热闹,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。

正在这时,队长过来了。

队长先把我松绑,然后批评仨嫂子说:你们仨有劲儿不用在劳动上,欺负一个刚下学的后生算什么本事!有能耐,你仨把我也整个“老头看瓜”?

仨个嫂子面面相觑,不好意思笑了。她仨就是有那能耐,也不敢给领导开这样的玩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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