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岁就让我成亲,我气不过扒了男方裤腰带,后来才知这是个圈套!

发布时间:2025-03-18 18:48  浏览量:3

这一年我十七岁,考上县城里的重点高中,堂姐考上镇上普通高中。阿奶却告诉我们,家里只能供一个人读书,我以为一定是我,等到开学前一天,才从小堂弟口中得知,竟然是让他姐去读高中。

我气不过,红着眼跑去找阿奶质问,这不公平,凭啥不让我去读高中,我考得比堂姐好,比她更有资格去读书。

不料阿奶却轻飘飘看着我,就像在看早市上的菜一样,冷漠的说:“你长的不如你姐好看,读再多的书也没用!不如留在家帮忙。”

我一听就炸了,这还是亲奶吗?就算我长的不如堂姐,我辛辛苦苦考上的高中凭啥不让我读?同样是孙女,为什么阿奶就是偏心堂姐?

我气的双手握拳,指甲都插进肉里,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。

我也不怕阿奶生气,她一贯偏心堂姐一家,我深深吸了一口气,大声问:“阿奶,我爹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?你就这么欺负我!”这话我憋心里很久了,早就想问阿奶了!

我话一落,旁边的阿伯就坐不住了,“啪”!的一声打在桌子上,震得桌子上的杯子都晃了晃。

他冲我吼道:“闭嘴!二丫,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?谁让你对阿奶大呼小叫的,没大没小!”阿伯脸的涨得通红,两眼直瞪着我,仿佛要将我生吞了。

二丫就是我的小名,从我懂事起,家里就我和堂姐,以及堂弟三个孩子,只有我从小就被人喊二丫,而堂姐和堂弟都有好听的大名。

听着阿伯暴怒的话,我还想说些什么,就被赶过来的阿爹拽住胳膊拦下,他的手很粗糙,长满了老茧,仿佛钳子一般紧紧夹住我,我只能憋着一口气,死死的盯着阿奶。

有一句老话:父痛长子,母怜幺儿。阿奶就两个儿子,阿爹是小儿子,按理来说,奶应该多疼阿爹才对,可在这个家里,阿奶却偏偏爱阿伯一家。

小时候,我并不懂事,对阿奶的偏爱习以为常。但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越来越觉得阿奶对我们家不公平。

阿爹呢,他从来不说阿奶的不对,好像所有的不公平都理所当然,这让我对阿奶,还有阿伯他们越来越多的怨言。

直到有一次,我从村里一个和阿奶年纪相仿的老人口中得知,去世的阿爷和阿奶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,阿奶在怀阿爹时候,因为想吃山上的青梅,吵着要阿爷去摘。

阿爷宠着阿奶,便上山去找青梅,却不料发生了意外,从此离开了人世。我太奶因此痛心疾首,直骂阿奶是扫把星,克死了她唯一的儿子,气愤将阿奶单独分了出去。

阿奶因为阿爷的离世,悲痛之下早产了,阿爹的到来,阿奶非但没有半点开心,还对阿爹充满怨恨,她认为要不是因为肚子的阿爹嘴馋,她就不会失去心爱的丈夫,背上克夫的骂名。

所以,从阿爹一出生,阿奶就对他没有好感。村里人甚至传言,在阿爹刚出生时,就刚好有个游僧路过阿奶家,给了阿奶算了一卦,说阿爹是来讨债的,阿奶一听还得了,直接就将还没满月的阿爹丢在路边。

后来我太奶知道了,她不忍心,阿爹好歹是她的孙子,就将他抱回去独自抚养,直至长大成人。

然而,当我太奶去世后,阿奶为了霸占太奶的房子,开始和阿爹爹来往,带着阿伯一家子住了进来,但对阿爹总是冷冷冰冰的,没几年,阿奶还给阿伯在镇上找了份工作,阿爹还是跟以前一样,在家里种地。

这事儿村里人看在眼里,都忍不住背后嚼舌头,说阿爹可能不是阿奶亲生的,不然怎么会那么偏心!这些闲话虽然无凭无据,但我却一直记在心里。

阿奶这会儿也是被我的话吓了一跳,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,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天空,只见她咬牙切齿说:“死丫头,我还没死呢,这家我说了算,这高中我爱给谁上就给谁上!”

站在旁边的伯母也帮腔:“二丫,别怪我们说话难听,要怪就怪你爹没本事,赚的没我们多,再说这个家还没分家呢,你们还不得靠着我们这一家来养,做人要知足,不能啥都贪。”

伯母说话时候,斜眼看着我,嘴角轻轻上扬,带着一丝丝轻蔑和嘲讽。

这话一出来,阿爹脸都白了,恨不得把头缩进衣服里,身体微抖着,两只手不停搓着衣角,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
这让我心里难受的不行,不由脱口而出:“行了,这高中我不上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!”

这话说出来,我立马后悔了,看着伯母得意的样子,恨不得当场扇自己两巴掌!心里暗骂自己嘴贱,这是在干什么?这回硬气是硬气了,可硬气没前途重要啊!

我呼出一大口气,拉着不说话的阿爹回了房间,看着像鹌鹑一样缩在角落的爹,一句话不说,我一脸失望。

我想不明白,为什么阿爹不管事,鼻子一酸:“你就不能为我说一句话吗?就这样任由他们欺负我,你还是不是我的爹啊?!”

我的声音带着哭腔,每一个字都对着阿爹满满的失望和埋怨。

阿爹依旧不说话,屋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,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,猛地冲出家门。

刚冲出家门,我就不小心撞上刚从外面回来的堂姐,她朝着我尖叫:“二丫!你这是往哪儿撞呢?摆着个死人脸给谁看啊!又不是我不给你上高中!”堂姐声音又尖又细,脸上满是愤怒和不满。

我被这一撞踉跄了几步,险些摔倒。我心里暗自嘀咕:我就是这副表情又怎样?你确实是没有不让我上高中,可你那得意洋洋的样子,就是让我看了恶心。阿奶偏心你也就罢了,连阿爹也对你们家言听计从!

然而,此刻的我并不想与她争执,看了她一眼,就快步往外走去。

堂姐见我不理她就走了,气的直跺脚,扯着嗓子往屋里喊:“阿奶,你看二丫,撞了我就走,连个道歉都没有!”

阿奶一听她宝贝孙女被撞了,可心疼坏了,着急地踩着小碎步跑了出来,两手叉腰又骂起我来,可我才不在乎呢。

夕阳西下,天边的晚霞美的让人挪不开眼,可我却没啥心情欣赏,在外面溜达了一圈,肚子早就饿的咕咕直叫了,可我又没别的地方可去,只好硬着头皮回家里。

一到家,就看到全家人整整齐齐围坐在饭桌里,都等着阿奶拿勺子分饭。阿奶一看我回来,脸拉这老长了,没声好气哼道:“哟,还知道要回来,有本事就不要回来了!”

我心里虽然委屈,但面上还是装得跟没事人一样,毕竟吃饭最大,我不吃就便宜了他们!

我慢悠悠走到自己的椅子坐下,等着阿奶给我分饭,1980年这会,家里有老人的,一家老小都围坐在一起,由长辈来分饭吃。

不一会儿,一碗番薯稀饭递到了我面前,呵,这番薯倒是给得挺大方,一块块黄澄澄的,可那米粒呢,少得可怜,稀稀拉拉地躺在番薯堆里,其余都是水,清透见底。

我拿起筷子搅了搅,那稀稀的粥水在碗里晃动,心里没来地一阵烦躁,我抬头看了眼对面堂姐和堂弟,这两人面前除了一碗番薯稀饭,还有一小碗鸡蛋羹。堂姐一脸得意看着我,眼里充满了挑衅。而堂弟见我看着他,小手紧紧捂住他的鸡蛋羹,生怕我抢了他似的。

我不由地翻了翻白眼,谁稀罕!转头一瞅阿爹,他正低着头,往嘴里扒拉碗里的饭,其他的人也跟瞎了聋了似的,没有一点反应,我肚子里的火气再次烧起,直接把筷子一摔。

我一伸手,直接将堂姐和堂弟的鸡蛋羹抢了过来,也管烫不烫,主打一个快,巴啦啦往嘴里塞,等都进肚子里,我一抹嘴,勾唇一笑:“我吃饱了!”

我这一番行为,直接将其他人吓愣了,都目瞪口呆看着我,只有堂弟反应过来,看到我把他的鸡蛋羹给吃了,哇一声哭了出来。

这一哭,饭桌上瞬间乱成一锅粥,其中阿奶指着我骂,声音飙的最高:“吃吃吃!你要饭啊,看见好吃就抢,也不看看是不是你的东西!又是一个讨债鬼!”

一瞬间,饭桌上鸡飞狗跳,哭声、骂声、劝架声挤在一起,场面乱糟糟的。我幸灾乐祸看着,心里莫名地觉得舒坦了,痛快了!

我转头就回自己屋里躺下,听着外面的吵闹声,我开心的笑了起来,笑着笑着就红了眼眶,还真是应了那句话:没妈的孩子像根草。

我就是个没妈的孩子,阿妈生我时候,不小心伤了身子,病奄奄没几年人就走了。

阿妈走之后,阿爹也没再娶,我以为阿爹是在意我的,为了帮阿爹争一口气,我就努力读书,以为这样就能入阿奶的眼了。

现在想想这真是个笑话,儿子都入不了她的眼,更何况是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孙女呢?无所谓了,以后我为自己而活。

第二天,我起来时候,除了堂姐和堂弟上学外,其他人都忙去了。

我简单洗漱一番,就进厨房掀开过锅,里面啥都没有,锅底刷的比平时还要干净,我仿佛看到了阿奶故意不给我留饭的丑陋嘴脸。

我不由地气笑了,心想,正好昨天的鸡蛋羹我还没有吃够呢,转身就进了阿奶的房间,从床底下拿出两个鸡蛋又进了厨房,没一会,一大碗香喷喷的鸡蛋羹就做好了。

那鸡蛋羹散发着诱人的香味,我一大勺子放进嘴里,都是鸡蛋味,吃完了忍不住打了个嗝,那种满足感让我一点也不后悔偷吃。

正当我小心翼翼处理完所有的鸡蛋壳时,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声音,我慌忙中将洗好的碗勺放回原位,轻手轻脚地溜出厨房。

刚走出去,就看见大门口有个鬼鬼祟祟的大脑袋在晃动,吓得我差点尖叫,以为我偷吃鸡蛋的事让人给看到了。

我定了定神,朝着门口的大脑袋那心虚地喊了一声:“谁,谁在那里?”

就见那颗大脑袋抬起来,映入眼帘的竟是隔壁的牛婶,她一脸神秘,使劲的我招了招手,示意我过去。

我满腹狐疑地走过去,就听到她压低声音:“二丫啊,早上我上茅房时候,无意间听到你阿奶和你伯母嘀嘀咕咕的,你猜怎么着?她们正商量着你的婚事呢!”

牛婶的话如同一记惊雷,将我定在了原地,真是没天理了,刚不让我上学,现在又迫不及待地要将我嫁出去!一股怒气在胸口翻滚着,但我仍然保持着冷静。

牛婶见我脸色不对,更加来劲了:“你猜,她们给你介绍个什么样的对象?嘿嘿,你肯定猜不到!听你伯母说,那人大你10岁呢,不过不要紧,人家出手大方啊,愿意出800块钱的彩礼,我滴乖乖,那么多钱,我在村里头还没听说过谁家的姑娘能有这个数呢!”

800块钱?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,她们竟然拿我的婚事换钱!我愤怒的咬牙切齿!

晚上,一家人围在桌子上吃饭,没了那姐弟俩在,气氛异常沉闷。阿奶终于开口了,简单地交代了明日让我去相亲。

最后,阿奶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二丫啊,明天你记得要好好收拾一番,不许丢人!”

我心中一紧,筷子无意识在碗中使劲地搅拌,最终忍无可忍,重重把筷子摔桌子上,发出清脆的声音:“我不去!我才多大啊,凭啥让我那么着急嫁人?”

伯母一旁冷笑,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:“你这都十七岁了,哪里小了?算虚岁你也有十八了。村里的翠兰,和你同一年的吧,人家现在已经是孩子的妈了。”

伯母的话一说完,我就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呵呵!要算虚岁的话,堂姐今年都有19了吧,她比我更有资格去相亲!”

我这话一落,伯母就炸毛起来,指着我大喊大叫:“啊!你这死丫头怎么能和我女儿比,她以后肯定是要考大学的!”

阿爹见状,吓得赶紧起身挡在我面前,小声抗议:“嫂子,二丫不着急,可以再留两年。”

我心里一阵感动,没想到阿爹竟然会站出来帮我说话。

但阿奶一听这话,脸就黑了下来,一记眼刀飞了过去:“留在家干啥?吃白饭啊!早嫁人算了,人家家里条件好,上哪里找这么好的对象?也不想想这些年都是谁帮衬你们,你大伯现在正需要钱走关系换工作,男方家给的彩礼钱正好能用上!你不嫁,你阿伯工作怎么办?”

原来这才是他们要我嫁人的原因,我心里冷笑:“别说的那么好听,你们这是把我当什么了?”

阿奶半分愧疚感没有,反而理直气壮:“你是咱家的人,为家里做点事怎么了?再说了,嫁人是你迟早的事,别不知好歹!”

看到旁边的阿伯低着头听却一直没有说话的意思,似乎是默认了阿奶说的话,我忍不住讥讽:“阿伯,你也是要逼着我去嫁人,拿我的彩礼钱给你铺路?”

阿伯抬起头来,讪讪一笑,带着几分无奈:“二丫,话别说那么难听,以后你嫁人了,家里又没兄弟,还不得依仗阿伯家,阿伯要是过的好,你脸上也有光不是?别人也不敢随意欺负你,对吧!”

我听了这些话,心里更加的冷笑,阿伯真是让人恶心到了极点,便宜都占尽了,现在还装出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,真是虚伪极了。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转身就要走。

“站住!”阿奶的声音像一道鞭子抽在我背上,“你不去也得去!这事儿由不得你!”

我咬了咬牙,心里一阵无奈。我知道,阿奶一向强势,家里没人敢违抗她的意思。我深吸一口气,勉强点了点头:“好,我去。”

相亲那天,我特意选了一件最土气的衣服,头发不但弄得乱糟糟的,脸上也故意抹着炭灰。阿奶见了我这幅模样,气的破口大骂:“你这死丫头,穿的是啥玩儿?丢人现眼,赶紧去换一身!”我冷笑一身,没理她,任由她在身后气的直跺脚。

阿奶见状,一把拽住我,硬着拉我去把脸给洗干净了,还板着脸警告我:“等会儿到了那儿,你给我老实点,别再做那些丢人现眼的事了!”

我嘴上敷衍地应着: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可心里却暗自盘算着,等会儿到了相亲现场,该怎么把这场安排彻底搞砸。

到了相亲的地方,相亲男的坐在我对面,穿着一件花花绿绿的衬衫,显得格外显眼。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大我十岁的人,我心里有些纳闷,会不会是见错人了。

就见他上下打量我一番,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:“你是二丫吧,你这也太随便了,穿的土里土气,白瞎你长那么年轻。”

我内心冷笑一声,心想:“哼,我可比不上你穿得像只花蝴蝶。”但面上我依然保持着微笑,不动声色回话:“是吗,我觉得这样穿挺舒服的。”

他似乎不满意我的回答,接着又开始挑剔:“还有啊,我妈说要找个胖点的,你这也太瘦了,这怎么能行呢!”

听到这里,我的火气要压不住了,心想:“你这人毛病怎么这么多?我还没答应你呢,就开始对我挑三拣四的!”但我没有发作,而是深吸一口气,决定给他一个“难忘”的相亲体验。

于是,我猛地一伸手,直接扒了他的裤腰带。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来这一手,脸瞬间涨得通红,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,嘴里大喊着:“你,你干什么啊!你这人怎么这样啊!”

看着他那副狼狈样,我心里乐开了花,这下这相亲肯定黄了。

就在这时,冲进来一个打扮很时髦的女人,她眼睛瞪得老大,怒气冲冲地指着相亲男就开骂:“王大壮,你个没良心的,竟然背着我来相亲!”相亲男吓得脸都白了,一着急就说漏嘴了:“我是替我大哥来的啊!”

啥?替他大哥来?竟是是个圈套!我要相亲的人根本不是他,另有其人。这会再也忍不住脾气了,指着相亲男的鼻子就开骂:“你们竟然敢骗婚?信不信我去公社投诉你们!搞这种鬼把戏!”

相亲男见我怒了,也怕了,赶紧跟我解释:“哎,妹子,你消消气。我大哥是个哑巴,所以我妈才让我来帮忙相亲的啊,不过你也别担心,我大哥人很好,而且家里愿意出800块钱彩礼呢。”我一听,好家伙,怪不得彩礼给那么高,合着是在这儿等着我呢。

我气冲冲地回到家,直接去找阿奶算账。我质问她:“阿奶,你为啥给我介绍个哑巴啊,就为了那点彩礼钱吗?你是不是疯了!”

阿奶还嘴硬:“女孩子家,嫁谁不是嫁,哑巴怎么了,他家有钱,你嫁过去吃穿不愁。”

这时候,一直像个鹌鹑一样懦弱无能的爹,竟然鼓起了勇气,站了出来,他涨红了脸喊道:“妈!你不能这样对二丫,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?”

我看着阿爹,心里既惊讶又感动。

阿奶见阿爹也反对她,就开始撒泼打滚:“你们都反了天了,一个个都敢跟我顶嘴了,我这还都是为了这个家好。”

阿伯和伯母听到动静跑了过来,两人开始指责我:“二丫,你跟长辈说话的?再说了,那个哑巴有什么不好的,他家里有钱,你嫁过去还不是享福。”

面对他们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,我气的全身发抖,大声反驳道:“你们做梦,我死也不会嫁给那个哑巴的!”

说完,我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,他们欺人太甚了,泪水忍不住留了下来,我擦干眼泪,开始思考对策。我知道,直接跟阿奶他们硬碰硬是行不通的,必须找个帮手。于是,我决定去找村长。

我找到村长,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。村长听完,气愤说道:“你的阿奶真是越老越糊涂了!你放心,我这就去给你讨个公道。”

村长说完,就气冲冲往我家里走去,到了我家门口,村长示意我先不要进去,就见他使劲用力敲门,阿奶闻声赶紧出来开门,一看是村长,笑脸就迎了进去。

伯母和阿伯看到,也跟了进去,一脸谄媚笑着和村长打招呼,端茶倒水。

村长坐在院子里,神色凝重,他望着阿奶严肃说道:“阿奶啊,二丫是个好姑娘,你们不能为了钱就牺牲她的人生大事啊。再说,那个哑巴也不是个好人选啊。”

阿奶一听这话,脸就拉长了,她还以为村长来她家有啥好事呢,原来竟然是为二丫的事过来,她瞪了村长一眼,不屑说道:“这是我们家的家事,不用你管!”

村长一听这话,气的声音都高了,指着阿奶说道:“你这个老顽固!现在都讲究婚姻自由,你要是不听劝,我就把你告到乡里去!让你看看谁是村长!”

阿奶一听这话,顿时吓得脸色苍白,终于妥协了:“好吧,好吧,我不逼二丫了。但是,他们父女两必须离开这个家,还有家里的田地也没有他们父女的份。”

躲在门外的我一听这话,心里五味杂陈。我知道阿奶这是早就想赶我们出门了,只是找不到合适的借口。

正当我犹豫不决时,就听见屋里的爹那微弱而坚定的声音:“好,我们离开,那田地我们也不要了!”

阿奶一听这话,脸上闪过一抹得逞的神色,但随即又板起脸来,补充道:“离开以后,就不准再回来了,这个家所有东西都跟你们没有一点关系了。”

村长看着阿爹,心中满是同情。他说道:“你们也别太担心,我有一处闲置的老房子,可以让你们先住着。至于田地,我看着村里头倒是有不少别人家闲置的,你们想要的话,可以商量租些来耕种。”

我一听这话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我高兴走了出来,看着村长,感激说道:“谢谢村长!您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!”

就这样,在村长的帮助下,我们离开了那个家,开始了新的生活。

村长的老房子离着阿奶这边挺远的,一个村头,一个村尾,除非特意窜门,不然平时都见不了几次面,我们的日子过得安静又自在。

起初,偶尔还会遇到些不速之客,比如堂姐带着堂弟来嘲笑我们,不过没多久就听说,堂姐在学校因不端行为被举报,最终落得退学的下场。

自视清高的堂姐,无法面对村里人的指指点点,于是在某一天,她悄无声息地跟随着一个外地男子,踏上了远走他乡的路途,从此杳无音讯。

阿奶他们因为过去的偏心,如今成为了村里人饭后谈论的对象,神气不再,而我,后来在老师的帮助下,重新回校读书。

时光匆匆,村里的闲言碎语终究消散,但偏心留下的痕迹,却深深印在心底,时刻提醒着我,以后要珍惜眼前人,平等对待。

(@小土讲故事小土讲故事,愿所有人都能爱与被爱!愿所有人都善良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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