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丈夫抛弃,我正伤心,儿子却拿出张银行卡:爸的钱都在这
发布时间:2025-02-04 11:05 浏览量:10
【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,请理性阅读,切勿对号入座】
1
江琳打开衣柜门,一边翻找着衣服,一边回想着丈夫许康文手机里第三者的照片。
那个第三者看起来二十多岁,很亮的发色,浓妆艳抹,破洞裤,耳朵上打着不止一个耳洞,一股浓浓的不良少女的味道。
在这样的人面前,她是该扮演知心大姐好言相劝,还是扮演女强人,用强大的气场将她逼退呢?又或者扮演黄脸婆,求她可怜可怜,放过她的家庭?
不管是何种角色,她衣柜里的衣服都不符合。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工薪族,朝九晚五地上班,按部就班地生活。工作之余要照顾一家人的生活,偶尔还要给婆婆端屎倒尿。
这些衣服,不能说是从地摊上淘来的,但也绝不高档。她每次买衣服,都会下意识地绕过那些高级店铺,只能穿一季的东西,她总是狠不下心去糟蹋钱。
以前一家人的衣服都是她负责购买,她知道男人要面子,就总是下意识地给许康文买得贵一点。
但一年前开始,许康文就瞧不上她买的衣服了,自己去品牌专卖店买。每次她看到价格,都心疼得直咂嘴。但他总说,他周围的男人都不穿杂牌,他不想显得低人一等。
后来才知道,他那会就勾搭上那个女人了,男为悦己者容。
想到这儿,她咣当一声关上了衣柜门。哼,老娘为这个家省吃俭用,什么好的贵的都紧着你们先用,把自己放到最后。结果呢?
她把头发随便一束,套上一件外套,穿上鞋子,就出门。因为负着气,动作很迅速。不一会儿就到了商场。
今天一定要买一两套像样的衣服,再做做美容护肤,然后去做个发型。她要漂漂亮亮地迎接下午和那个女人的会面。
可进了一家又一家的服装店后,看着吊牌上那动辄上千的价格,她还是却步了。
后来路过一家较大的理发店,看了店员递过来的册子,烫个头发最低价一千以上,她吓得慌忙找了个借口溜了。
诚然,美容护肤想都不用想了,她知道她一定接受不了价格。
现在的物价可真高啊!多年来她总是固定在一条廉价的购物街挑挑拣拣,理发也是去简陋的小店简单修剪一下,虽然整体上有所涨,但没感觉这么强烈。是她见识浅薄了。
灰溜溜地回到家里,她为自己的没用气得想哭,想狠狠地扇自己几耳光。
这就是狠不下心的下场。自己都不疼自己,男人怎么会疼你?
道理都懂,可她还是做不到。哪怕敌人都蹬鼻子上脸地欺负到头上了,她居然还是连一件好衣服都舍不得买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眼看就到了约定的时间。
她心一横,就不管不顾地带着自己原本的形象出门了。
那女人谁啊?不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吗?不值得她这么大费心思,还显得多看重这次会面似的。
2
一见到对方,江琳却还是心惊了一下,强自鼓起的气势哗啦一声全泄了。
这女人根本不像照片上那样,而是一个优雅精致的白富美。
虽然江琳不知道她身上穿的戴的都是什么牌子,但一眼就能看出质量上乘,是她这种穿惯粗布麻衣的人望尘莫及的。
脸上的妆容清新不落俗套,举手投足间魅力洒一地。
她想,如果自己是个男人,也非爱上她不可。
她有一刹那怀疑是不是自己找错人了,许康文手机里的照片和眼前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,该不会是他不止出轨了一人?
你是丁晓晓?她声音软弱地问了一句。
话一出口她就想打自己一嘴巴。怎么回事?占据了道德高地,该理直气壮、气势如虹的不是她吗?为什么面对小三却有种面对老板的感觉?
对方很大气地伸出手:你好,阿姨,我是丁晓晓。
确认了对方确实是那个小三,又见她毫不忌讳地展示自己的年龄优势,方才的精致优雅全不见了,转而变成了狐媚无耻。
江琳泄掉的气势又重新聚拢起来,像钢铁铸成的骨架撑起了她。
她开门见山地问:你到底图许康文什么?他不过是一普普通通的国企员工,职位不上不下,挣钱不多不少,家里一套按揭的房子,存款几十万,将来还得供孩子念大学,买婚房。我和他青梅竹马,我们的父辈一向交好,他也不敢离婚的。他不能给你钱也不能给你婚姻,你拿大好的青春浪费在这么个半老头身上,有意义吗?
丁晓晓一直慢条斯理地啜着茶,也不看她。等她说完了,才微微抬头说道:阿姨,你没必要这么紧张,我压根没想嫁给他。过几年他就老了,我才不想伺候一个老头呢。至于他有钱没钱,我才不在乎呢?他没告诉你吗?我不缺钱,我还给他钱花呢,他跟我好了之后他的衣服鞋子都是我给买的。
江琳一言不发,目光凛冽地等她说下去。
她明了,于是继续道:我跟他在一起就是图个好玩。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得到过父爱,从来没有人像他那样给过我这么多温暖,现阶段我喜欢他,就好着呗,在中年大叔中,他长得也算不赖了。等哪天不喜欢了,我就把他还给你了。
江琳气得发抖:好玩?为了自己好玩,就随便去伤害别人的家庭,让好好一个家庭分崩离析,现在的孩子就这么自私吗?就没一点道德感和羞耻心吗?
丁晓晓也不高兴了:阿姨,这你就搞错了吧?保护你们是他的责任,不是我的责任,他都不怕伤害你们,我去操那份心干嘛?
江琳一瞬间哑口无言。
没错,这道理她不是不懂,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根源还是在男人身上。
所以她最初是先找男人沟通的。
她从一开始的晓之以理、动之以情,到后来的崩溃、歇斯底里、一哭二闹三上吊;许康文从一开始私情败露的惊慌、扯谎说回归家庭,却只是把婚外情进行得更为隐蔽,到后来以女方缠着他,不答应就会让他身败名裂为由,明目张胆地约会女方。
他吃定了她的性格,她善良、软弱,不忍心让孩子受伤,不忍心让丈夫丢掉饭碗,让家庭经济受损。
要不是这样,她怎么会亲自来小三面前自取其辱?
江琳灵机一动,既然这女人这么自私自利,那就不能拿道德去打压她,得在她的利益上做文章,于是道:那你就不怕自己做小三的事情暴露了,以后嫁不出去吗?
丁晓晓毫不在意地一笑:我才不想嫁人呢。男人有什么好的?个个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。再说现在非婚生子和婚生子享有同等权利,想要孩子自己生呗,我又不是没钱,干嘛非要找个男人来当大爷去伺候。
她的眼睛故意在江琳身上扫了一圈,揶揄道:
像阿姨你这样,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,伺候男人和男人的爸妈,拼死拼活生个孩子还得跟男人姓,到头来还被出轨,你说你图个什么呀?
哈哈哈,我觉得我妈就做得挺对,当年放弃了那个真爱穷小子,选择给一个富豪做小,虽然我从小在别人的异样目光中长大,但除了这点,我衣食无忧,有大把的财富随意挥霍,不用像别的女孩那样为了一套房、一日三餐吭哧吭哧地去苦干……
听着这些颠覆三观的话,江琳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:难怪,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!毫无道德,毫无羞耻心!
丁晓晓不耐烦了:阿姨你就不要再重复这两个词了好吧。它们能当饭吃吗?你挺有道德挺有羞耻心的,请问,你过得好吗?
江琳再一次被噎得哑口无言。
丁晓晓见她面色灰败,更加得意自己的胜利,继续卖弄道:阿姨你肯定不知道许叔叔在床上有多厉害,男人嘛,所有的柔情都只会用在外边的女人身上,对老婆就是交交公粮。
江琳努力调整了情绪,冷笑一声:哦?有多厉害,讲讲。
她不信丁晓晓能从许康文那儿得到什么不一样的,她不是没有年轻过,她和他不是没有死去活来地爱过,他们一路从最美好的青春年华走过来,哪一样比不过他的现在?
她决定等对方说完,狠狠地嘲弄一番,以挽回一点局面。
但当丁晓晓将许康文为她做过的各种浪漫事、在床上如何伺候她、服务她,纤毫毕现地展露出来时,她还是被刺激得心脏快要破裂。
没错,他为小三做过的那一切,从来没有为她做过。那个年代,再浓烈的爱情,表达方式也是倾向于委婉含蓄,怎么会如此这般露骨?
她没想到同一个人在不同阶段、面对不同的人,差距竟可以这般巨大。
对方越说越兴奋,江琳的火气不断地被点燃,一锅水就要被煮沸了,砰的一声,铁锅炸裂,水花四溅。
别说了!随着她一声怒吼,杯里的水被准确无误地泼到了丁晓晓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