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子嫌我家穷不让来往,爷爷遗嘱公布那天:我妈才是富家女!

发布时间:2025-01-17 18:26  浏览量:12

浙江人都说,日出东方,早起沾光。在我们水乡小镇南洲,这句老话已经传了几辈子。从小到大,我们这些生在穷苦人家的孩子,都认定自己的命就是这个样子,得认命。

我叫李小芳,今年38岁,是南洲卫生院的一名护士。要说这南洲,山清水秀是不假,可穷的是出了名。我爹是个小木工,整天在镇上东家西家的修修补补;我娘是个小裁缝,在村口开了个小铺子,帮人改改衣服、补补裤子。

上世纪90年代初,我哥考上了镇上的职高,专门学机械加工。那时候,能考上职高的人都算是镇上的人物。我哥在学校成绩不错,毕业后分到了镇上最大的机械厂。说来也巧,那机械厂正是镇上首富王老板开的。

我哥在厂里干了没多久,就和王老板的女儿看对了眼。说白了,是王老板的女儿看上了我哥。我哥长得是挺周正的,人也本分,在厂里干活特别认真。

王老板家的条件,那是没得说。光是他家的楼房就有三层高,在我们南洲,那就跟城里的大楼一样气派。我嫂子从小就在城里读书,大专毕业回来就和我哥好上了。

要说起这事,我爹娘心里其实挺不是滋味。倒不是说攀不上王老板家,主要是怕我哥和嫂子结了婚,两家的差距太大。我爹常说,门当户对才能长久。可我哥就是认定了我嫂子,说什么都要结婚。

结婚那天,王老板大手一挥,直接给了我哥一套镇上的商品房。那时候的商品房,在我们南洲可是稀罕物。我嫂子嫁过来后,根本看不上我家这个老房子,连我爹娘都不怎么来往。

说起我家的老房子,那是我们爷爷留下来的。爷爷年轻时在镇上做过会计,攒了点钱,把这房子修得还算结实。不过爷爷一直偏心我们这一房,说我爹老实本分,说我娘勤快能干。
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,我靠着爹娘的供养,考上了卫校。毕业后,回到南洲卫生院当了一名护士。我这个当护士的工资虽然不高,但也能补贴家用。每个月发了工资,我都会给爹娘买些补品。

那年夏天,我侄子考上了省重点高中。我嫂子在家里大摆宴席,请了整个镇上的人来吃饭。可就是没有通知我们一家。后来是邻居王婶子告诉我的,说我侄子考上重点高中,我嫂子在家摆了一桌又一桌。

那天晚上,我爹听说这事,气得直抽旱烟。我娘倒是一句话没说,只是在厨房里忙活了很久。我看见我娘的眼角有泪,但她很快就擦掉了。

第二天一早,爷爷知道这事后,拄着拐杖就去了我哥家。据说,爷爷当着王老板的面,把我嫂子骂了个狗血淋头。爷爷说,你王家再有钱,也不能这么看不起人。我们李家虽然穷,但也不是叫花子。

这一闹,可是在镇上传开了。有人说我嫂子势利眼,有人说我哥不孝顺,也有人说我们家就是命该如此。可我觉得最奇怪的是我娘,她听到这些议论,竟然笑了笑说:“有钱人家的规矩多,咱们不懂也是正常。”

爷爷这一生气,就说要改遗嘱。这一下,我哥家可坐不住了。要知道,爷爷在镇上的几间门面房,可都是好位置。我嫂子连夜找人说情,可爷爷就是不松口。

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,我却发现了一件更奇怪的事。那天晚上回家,我看见我娘在阁楼上翻一个旧木盒。那木盒我从小就见过,可从来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。我娘看见我,赶紧把木盒藏了起来。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,我总觉得娘有什么心事。有时候夜深人静,我能听见娘在阁楼上轻轻地抽泣。白天见了人,娘还是那个勤快的裁缝,可只有我知道,娘的心里藏着说不出的苦。

那年中秋,我在阁楼收拾东西时,无意中发现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。照片上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年轻女子,站在一座西式洋楼前。我仔细一看,这不就是年轻时候的娘吗?照片背面写着:“1980年春,省城绿园别墅。”

这让我很是不解。我娘不是南洲镇上的人吗?怎么会在省城的别墅前照相?我把照片拿给爹看,爹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,叹了口气说:“这事迟早要让你知道,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
冬天来得特别早。那天下午,我在卫生院值班,突然接到电话说我娘晕倒了。我飞奔回家,发现娘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。乡村医生说是心脏病发作,得赶紧送省城大医院。

我跑去找我哥借钱,可我嫂子把门关得死死的,说他们也没钱。我知道这是假话,我哥在厂里是技术主管,我嫂子经营着镇上最大的服装店,怎么会没钱?

无奈之下,我只好去找爷爷。爷爷二话没说,从床底下的铁盒子里拿出一叠存折。我数了数,足足有五万块。爷爷说:“你娘这个人,这辈子没求过人,这次是真的扛不住了。”

在省城医院检查时,医生无意中问起我娘的家族病史。我说不清楚,医生建议做一个全面的血液检查。检查报告出来后,医生很是惊讶,说我娘的血型很罕见,在我们南方地区几乎没有。

就在这时,我在医院的走廊上发现了一个意外的存折。这个存折是我娘的,上面显示每个月都有一笔五千块的汇款,收款人是省城福利院。我翻看了一下,这笔汇款已经持续了二十多年。

我娘在医院住了半个月,病情总算稳定下来。可就在这时,爷爷也病倒了。在我们全家人的注视下,爷爷让律师宣读了他的遗嘱。这一念,可真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
原来,我娘竟然是省城首富徐家的大小姐。那年代,徐家在省城经营着好几家纺织厂。我娘为了嫁给我爹,不顾家里反对,带着一个小木盒就嫁到了南洲。那木盒里,装的是她的全部嫁妆——一张存折和一枚金戒指。

我嫂子听完这些,当场就跪在了地上。我哥也是一脸惶恐,不知所措。我娘却依然那么平静,她说:“这些年,过得清贫但踏实。你爹对我好,从来没问过我的过去。我这一生,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够做一个普通人。”

原来,这二十多年来,我外公一直在暗中资助南洲福利院。每个月那笔五千块钱,就是我娘的零花钱,可她一分都没有花在自己身上。她说,既然选择了普通人的生活,就要让这些钱发挥更大的价值。 在医院的日子里,我外公知道了我娘的病情。这个已经八十多岁的老人,坐着轮椅来看我娘。他们父女相见,却都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流泪。我外公拉着我娘的手说:“闺女,这些年,是爸爸没做好。”

我娘摇摇头:“爸,是我任性。这些年,我过得很好。”

外公强撑着笑容:“你妈走得早,我一直以为你过得不好。现在看到你这样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
后来我才知道,我外婆在我娘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。外公是个传统的商人,一心想把女儿培养成大家闺秀。可我娘偏偏爱上了来徐家工厂做木工的我爹。

我爹常说:“你娘啊,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分。”

原来,我爹年轻时在省城徐家的家具厂做木工。那时候,我娘经常偷偷去车间看我爹做工。我爹的手艺很好,每一件家具都做得特别细致。我娘说,她就是爱上了我爹专注工作时的样子。

这些年,我娘从没跟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身世。她说:“有些事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你爹老实巴交,我就喜欢这样踏实的日子。”

我嫂子知道真相后,整个人都变了。她开始主动来我家帮忙,对我爹娘嘘寒问暖。我能看出她是真心悔过,不是做给人看的。

有一天,我外公把徐家的家族企业交给了我娘打理。我娘想都没想就拒绝了:“爸,我早就选择了自己的路。现在我就想好好地在南洲过日子,给人做做衣服,帮人改改衣裳,这样就挺好。”

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,我娘依然在村口开着她的小裁缝铺。每天早上,她都会给路过的孩子们一些糖果。她说:“富贵的日子我过够了,平淡才是真。”

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都明白,有些选择看似无奈,实则藏着最真的深情。我娘选择了一个清贫但踏实的人生,在这个选择里,她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。

有人说,我娘是个傻子,放着好日子不过,偏要选择清苦。可我知道,我娘的选择里,藏着她对生活最真诚的理解。

日子还在继续,我娘的小裁缝铺依然开在那里。我时常想,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,像我娘这样的选择,是愚昧还是智慧?当金钱和权势可以主宰一切的时候,那些隐藏在平凡生活中的幸福,是不是才是最珍贵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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