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游泳，我光着身子上岸被姑娘看光，她强迫我答应她一个要求

那年夏天，我这个农村剃头匠做了件平生最荒唐的事——游泳后光着身子爬上了岸。

没想到被一个路过的姑娘看了个正着，还骂我是臭流氓，更绝的是，这姑娘后来成了我媳妇。

这事儿我本不想提，可每回想起来，都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你要是好奇，那就听我慢慢道来。

18岁那年，爹娘因为一场意外走了，只剩我孤零零一个人。还好爹走前，把剃头的本事全教给我了。

一晃三年，这门手艺，养活了我，也成了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。

我这人吧，嘴笨，不爱说话，平时就爱琢磨剃头的功夫，所以一直也没找到个对象。

村里那些婶子大娘一看到我，就说：“施展啊，你也老大不小的了，该找个媳妇了，别整天就知道剃头，小心成了老光棍！”

我听了也只是笑笑，不说话。其实我心里也着急啊，可缘分这东西，急也急不来啊！

谁知道，这缘分啊，说来就来，还偏偏和一条旧裤衩扯上了关系。

那是六月天，日头毒得像个火炉，晒得人脑袋发昏。

我挑着剃头担子，走村串巷地给人剃头，一天下来，汗水把衣服都浸透了，黏糊糊的难受得紧。

回家的路上，我经过一条河，河水清澈见底，河边长着成片绿油油的芦苇，看着就凉快。

我实在热得受不了，四周瞅了瞅，没瞧见人，就把剃头担子往岸边一放，衣服鞋子一脱，“扑通”一声跳进了河里。

啊！这河水真凉快，一瞬间就把我身上的疲惫和燥热冲刷得一干二净，舒服得我差点哼出声来！

我像条鱼儿似的，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，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凉。

正游得高兴，突然感觉下身一凉，低头一看，我的天！

我那条满是补丁的旧裤衩，竟然经不住河水的冲刷，顺着水流飘走了！

我顿时傻眼了，这可咋办？光着屁股上岸，被人看见了还不笑掉大牙？

我赶紧潜到水里，想把裤衩捞回来，可是河水太急了，那裤衩早就不知道被冲到哪里去了。

没办法，我只好硬着头皮，准备光着身子偷偷摸摸地溜上岸，赶紧先把衣服穿上再说。

我猫着腰，小心翼翼地靠近岸边，刚一上岸，突然听到一个女子的惊叫声：“啊！臭流氓！”

我吓得猛地抬头一看，只见一个年轻姑娘站在河岸边，手里拿着我的那条破裤衩，正一脸惊恐地瞪着我。

那姑娘长得可真俊啊，皮肤白白的，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，一看就是个大美人。

可这会儿，她脸上满是愤怒和羞涩，指着我破口大骂：“你…你…你怎么光着身子！臭流氓！”

我顿时羞愧难当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！我急忙解释道：“姑娘，你听我解释，我不是……”

还没等我说完，那姑娘就把我的裤衩扔到岸边，扭头就跑了，一边跑一边骂：“臭流氓！不要脸！”

我捡起裤衩，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，心里直叹气：这下可好，让人家姑娘看光了不说，还落了个流氓的名声。

我哪里是什么流氓啊，我只不过是…只不过是…哎，真是有苦说不出！我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河边。

回到家，我心里还是愤愤不平。

好好地游个泳，竟然被当成流氓，这也太冤枉了！

我越想越生气，却又无可奈何。

看来，以后再也不能去那条河游泳了，免得再遇到类似的尴尬事。

不过，那个姑娘长得可真好看啊！

我忍不住回想起她那张清秀的脸庞，心里泛起一丝涟漪。

可惜，我已经给她留下了“臭流氓”的印象，估计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和她见面了。

唉，算了，还是想想怎么挣钱填饱肚子吧！

我叹了口气，拿起剃头刀，开始“霍霍”地磨刀，准备迎接明天的工作。

两天后，我剃头用的肥皂快用完了，准备去镇上的供销社买一块新的。

一进门，我就愣住了，站在柜台后面的，不正是那天在河边遇到的那个姑娘吗？

她也认出我来了，脸色顿时变得通红，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鄙夷。

我尴尬地站在原地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“你…你要买什么？”她冷冷地问道，语气里明显带着疏远和敌意。

“我…我想买块肥皂。”我结结巴巴地回答，心里忐忑不安。

她从柜台里拿出一块肥皂，“啪”地一声重重地放在我面前，头也不抬地说：“五毛钱。”

我赶紧掏钱付账，想趁机解释一下那天的事情，可是话到嘴边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我总不能说我是因为裤衩被冲走了才光着身子的吧？那样岂不是更让人误会？

“那个…那天的事情……”我支支吾吾地说，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她猛地抬起头，瞪着我，语气冰冷地说：“那天的事情？你还好意思提！你…你…”

她气得说不出话来，脸涨得通红，眼眶里甚至还泛起了泪光。

我顿时慌了神，连忙解释道：“姑娘，你听我解释，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，我…”

“够了！”她打断我的话，语气坚决地说，“我不想再听你狡辩！你走吧！”
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，知道自己越描越黑，只好默默地离开了供销社。

唉，看来，我和这个姑娘之间，是真的没有缘分了。

我失落地走在回家的路上，心里充满了沮丧和无奈。

这该死的裤衩，真是我的灾星啊！

隔天一早，我照常挑着担子出门，心里装着事儿，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镇子上。

路过供销社的时候，我鬼使神差地往里面瞅了一眼，没瞧见那姑娘。

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啥滋味，反正心里空落落的，像缺了点什么似的。

“施展啊，你这是在想啥呢？人家可是城里姑娘，你一个乡下剃头的，可别痴心妄想了！”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，自嘲地笑了笑，挑起担子继续走街串巷地干活。

接下来的日子，我还是像往常一样，埋头给人剃头。

不过，我比以前更仔细小心了，生怕再出什么岔子，再让人误会了去。

有时候，我脑子里会突然冒出那姑娘的身影，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这个“臭流氓”？

一想到这里，我就忍不住想给自己一巴掌，没事瞎想什么呢！
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，我也渐渐把那件尴尬事抛到脑后了。

可谁知道，老天爷好像故意要跟我开玩笑似的。

夏天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迟，我收了摊往家走，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。

路过上次游泳的那条河边时，一阵微风吹过，带来阵阵凉爽，夹杂着河水和泥土的清新气息。

说来也奇怪，那天光着身子的尴尬场景突然浮现在我眼前，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，心想：自己真是倒霉，怎么就碰上这种事情呢？

正想着，突然听到从河边的芦苇荡里传来一阵微弱的呼救声：“救命啊……救命……”那声音断断续续的，听得我心里直发毛。

不会是有人落水了吧？我心里一惊，顾不得多想，壮着胆子，循着声音朝芦苇荡深处走去。

这芦苇长得又高又密，我拨开茂密的芦苇叶，小心翼翼地往前走，心里越来越忐忑不安。

“救命……救命啊……”呼救声越来越清晰，还伴随着一个男人粗暴的咒骂声，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！

我加快了脚步，拨开最后一丛芦苇，眼前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！

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压在一个姑娘身上，撕扯着她的衣服，那姑娘拼命挣扎，呼救声正是从她口中发出。

“我的妈呀！”我顿时怒火中烧，也顾不得害怕了，抄起扁担就冲了上去，大吼一声：“住手！你这个混蛋！”

我举起扁担，对着那男人就是一通乱打。

那男人显然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，慌乱中松开了姑娘，撒腿就跑，我也没追，赶紧去查看那姑娘的情况。

等我借着月光看清姑娘的脸时，顿时愣在了原地。

我的天哪，竟然是她！就是那天在河边遇到的那个姑娘，也是供销社里的那个姑娘！

姑娘看见是我，先是一愣，然后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。

我顿时手足无措，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那里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。

最后，我笨拙地说了一句：“没事了，没事了，那个坏蛋被我打跑了。”

姑娘抽泣着说：“谢谢你…要不是你，我…我…”

我连忙摆手：“别这么说，换了谁听见有人喊救命，都会来帮忙的。”

姑娘擦了擦眼泪，带着哭腔说道：“我叫杨阳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我愣了一下，没想到她会问我的名字，脸一下子就红了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我叫施展，是村里的剃头匠。”

杨阳点点头，说：“我记得你，就是那天…那天在河里…”说到这里，她的脸也红了，声音越来越小。

我尴尬地挠了挠头，赶紧解释道：“那个…那天真的是个误会，我去游泳，不小心把裤衩冲走了……”

杨阳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，说：“原来是这样啊，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流氓呢，我还害怕了好几天。”

我也跟着笑了起来，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
我把杨阳送到村口，她一再向我道谢，然后才转身回家。

看着她的背影，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，暖暖的，甜甜的。

回到家，我躺在床上，脑子里全是杨阳的样子。

她笑起来真好看，比生气的时候还要好看一百倍！

我使劲摇了摇头，暗自嘲笑自己：施展啊施展，你可别想太多了，人家可是城里姑娘，你一个剃头的，高攀不上！

可越是这样想，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，唉！

次日一早，我照常出门干活。

我又特意绕去镇子上，路过供销社门口，我鼓起勇气往里面看了一眼。

杨阳正在整理货架，看见我，她笑着点了点头。

我的心跳得飞快，赶紧低头走开了。

这一天，我干活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的。

给李大爷剃头时，差点把他的耳朵剃掉。

李大爷骂骂咧咧的，我连声道歉，心里却在想着杨阳的事。

晚上睡觉前，我对着镜子照了又照，心想：我长得也不赖啊，要不要去追求杨阳呢?

可转念一想，我一个剃头的，人家杨阳可是供销社的营业员，我高攀得起吗?

就这样，我的心思全被杨阳勾走了。

每次路过供销社，我都要往里面瞅一眼。

有时候能看见杨阳，我就高兴得不得了。有时候看不见，心里又失落得要命。

我知道，我这是动了真心了。

可是我又不敢表白，生怕被拒绝，那样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

在患得患失中，又过了一阵子，我和杨阳的关系也算是缓和了。

虽然还说不上多亲近，但至少不再是那种尴尬的局面了。

有一天，我去镇上赶集剃头。

那天生意还不错，眼看着太阳都要落山了，我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。

就在这时，我看见一个老大娘摔倒在路边。

我赶紧放下担子，跑过去扶她。

“大娘，您没事吧？”我赶紧上前扶起摔倒的老大娘，她看起来得有七十了，正揉着膝盖，疼得直皱眉，说道：“哎哟，老咯，腿脚不灵便喽，真是谢谢你啊，小伙子。”

我笑着说：“没事儿，大娘，举手之劳而已，您住在哪儿？我送您回去吧。”

老大娘感激地看着我，说：“小伙子，真是个好心人啊，正好快到饭点了，去我家吃顿便饭吧，也算是谢谢你的帮忙。”

我本想推辞，可看老大娘腿脚不便，也不好意思扔下她一个人，就答应了下来。

谁知道，这一去，可是让我大吃一惊。

我跟着老大娘七拐八拐地走了一段路，来到了一处收拾得干净利落的小院子，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，看着就让人心里舒坦。

老大娘招呼我进屋，我刚踏进院子，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杨阳！

我俩都愣住了，面面相觑，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。

“外婆，您回来啦！”杨阳最先反应过来，赶紧迎上前去，扶住了老大娘。

我这才明白过来，原来这位老大娘是杨阳的外婆！

我心里七上八下的，不知该走还是该留。

杨阳的外婆笑呵呵地对杨阳说：“阳阳啊，多亏了这位小伙子扶了我这个老太婆一把，我请他来家里吃顿便饭。”

杨阳看了看我，笑着说：“那快进屋吧，我刚好在做饭。”

我哪儿还好意思再推辞，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进了屋。

这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，浑身不自在。

还好杨阳的外婆是个自来熟，一直在跟我唠家常，倒是冲淡了不少尴尬的气氛。

吃完饭，我赶紧起身告辞。

杨阳把我送到门口，笑着说：“今天真是谢谢你了，帮了我外婆，还有…那天的事，也谢谢你。”

我挠挠头，不好意思地说：“嗨，都是小事儿，不用放在心上。那什么…我先走了啊！”

回家的路上，我的心怦怦直跳，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。

这次意外的见面，让我对杨阳的感觉又多了几分。

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，只能把这份心思藏在心底。

两个月后的一天，我正在院子里磨剃刀，忽然听见有人敲门。

我放下剃刀去开门，一打开门，竟然是杨阳！

她站在我家门口，显得有些局促不安，手里紧紧地绞着衣服，脸颊微微泛红，眼睛都不敢直视我。

“杨…杨阳？你怎么来了？”我惊讶得说话都结巴了。

“施展，我…我有件事想跟你说。”她低着头，声音细如蚊蝇。

我赶紧把她请进屋，给她倒了杯水，问道：“什么事？你说吧，别紧张。”

杨阳喝了口水，深吸一口气，像是鼓足了勇气，说：“施展，我爹走得早，我娘身体不好，家里就我一个女儿。我打听过了，你爹娘都走了，我想…我想让你来当我们家的上门女婿。”

“噗…”我一听这话，刚喝进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，惊讶地看着她，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
杨阳低着头，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，更加不敢看我了。

我愣了好半天，才回过神来，“杨…杨阳，这…这也太突然了吧？”

杨阳抬起头，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，说：“我已经考虑很久了，施展，你人很好，我…我觉得你挺合适的。”

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
我喜欢杨阳，这是真的，可是，做上门女婿，就意味着要断了我们老施家的香火。

我爹临终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，让我一定要把施家延续下去！

我犹豫了半天，最后还是摇了摇头，艰难地说：“杨阳，我…我很感谢你的好意。可是，我爹临终前交代过，让我一定保住施家的根…我…我恐怕不能答应你…”

杨阳听了这话，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，眼里的光彩也黯淡了下来。

她站起身，声音有些发颤：“你…你是嫌弃我那次差点被人…欺负吗？”

我连忙解释：“不是不是，绝对没有！我怎么会嫌弃你呢，我…”

杨阳没等我说完，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，哭着跑了出去。

我想追上去解释，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只能无助地站在原地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。

唉…

两天后，我正准备出门剃头，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。

我探头一看，只见一个媒婆站在院子里，正笑眯眯地看着我。

“哎哟，施展啊，你看看，这说曹操曹操到，这不就来了吗？”媒婆一见到我，就笑得更加热情了，“杨家条件不错，姑娘又长得俊，你去做上门女婿多好啊！再说了，你一个人孤零零的，也该成家了。到时候就是搬过去住而已，可以多生几个娃，一个姓施，一个姓杨，这不就两全其美了？”

我看着媒婆，心里直打鼓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
媒婆见我犹豫不决，又加了把火，“我说施展啊，你可别不识好歹！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，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呢！你要是不同意，可就是不给我面子了。到时候，你这剃头的生意可就难做咯！”

我听出了她话里的威胁，心里一阵烦躁。

可是，一想到杨阳那天哭着跑开的样子，我又不忍心直接拒绝，只好叹了口气，说：“行吧，我…我同意了。”

就这样，我和杨阳结婚了。

婚后的日子，比我想象的要幸福许多。

杨阳勤劳善良，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，对我也照顾得无微不至，我们俩相敬如宾，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。

几年后，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，一男一女，凑成了一个好字。

杨阳为了让我安心，给儿子取名为“施耀祖”，说是完成我爹的心愿。

我感动得热泪盈眶，更加疼爱妻子和孩子，日子也过得越来越红火了。

有时候，我总会想起当初在河边的那次意外相遇。

要不是那条该死的裤衩，我和杨阳可能就错过了。

每次想到这里，我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杨阳总是好奇地问我笑什么，我就会故意逗她，说：“没什么，就是想起了一条裤衩，一条神奇的裤衩！”

杨阳听了，总是会忍不住白我一眼，嗔怪道：“都老夫老妻了，还提这事儿！”

看着杨阳假装生气的样子，我心里就觉得暖暖的。

我知道，这就是幸福。

虽然一开始的相遇有些尴尬，过程也有些曲折，但最后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。

我一辈子都会记得那条被河水冲走的裤衩，还有那个穿着花裙子，站在河边，手里拿着我的裤衩，满脸通红的姑娘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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